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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是好兴致啊!」言辞激烈,面上带着相当明显的恶意,花艳紫如是说道。
    男子捧着凛美人的屁股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见到来者眼睛一亮,却慢条斯理地开口。
    「顾晓花,好久不见」「我上个月不就来看过你吗?」怀着此世难消的怨恨,花艳紫半点演技都欠奉,冷着脸看着男子操弄昏死过去的美人。
    「对我而言就像是十年一般漫长」不想理会,也不想听这个家伙的肉麻情话,花艳紫挖苦道:「畏,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染上的恶习」名为畏的男子一刻不停地继续输出,即使胯下的美人早就昏死过去也没有丝毫怜惜。
    而这男人脸上不见丝毫淫邪之色,明明坐着风流之事却不见淫靡,谓之思无邪。
    畏淡笑道:「我只是想试试你喜欢做的事情」「你这种妖怪也能懂得人的感情吗?」毫不留情地抨击着,若不是这家伙有着不死之身,怕是早被挫骨扬灰了。
    「别这样说嘛!好歹我也有一颗人类之心」畏有着一颗人类的心,或者说是曾经拥有过。
    这个家伙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是妖化计划的起源,也是当世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之身。
    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你肯和我」「不可能!我可不喜欢非人之物」话都没说完便被坚决地回绝了。
    畏不羞不恼,这种小事在漫长的岁月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他也早就习惯了。
    「人有什么好的?你想要什么样的肉棒?多大的?多粗的?什么形状,什么硬度我都能满足你。
    绝对能让你满意」畏的下面又长出一根几十厘米长的肉棒,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控制着下面的变化。
    绝对可以让天下所有男人自卑。
    手指一指,一道黄雷便涌向畏多出的那根肉棒使其刹那间变为飞灰。
    冷笑着说道:「我对你缝合来的身体半点兴趣
    都没有」「真是可惜啊!」男人叹息着,这个天生的欺诈师所做的一切都有股令人无法分辨真伪的魔力。
    「你这个分身已经被你操了一个月了吧?」被关了这么久。
    也许是寂寞了,也许是有了什么想法,这个男人竟然拥有分裂出全新个体的能力。
    这段时间的变动尤为频繁,畏不断分裂又吞噬,一点一点调配着自身的构造。
    但只有这两个分身遗留至今。
    一个颇有英气穿着华裳的凛美人,名为缘结;一个冷漠永远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的娇小美人,名为镜。
    这个男人心如铁石,早就没有半分情感,留着这两个分身定然有所图谋。
    娇小的无口少女捧着一枚纯白无瑕的宝镜像一块儿木头一般呆在原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花艳紫见过畏摧残这个娇小美人,两腿被摆成一字马,白皙无瑕的脸蛋儿被按在地上操弄也是一声不坑,是一个只会听从畏命令的木偶。
    同为分身,凛美人缘结就惨的多,如性奴一般日夜承欢,最近一次更是足足长达一个月之久。
    与没有感情的镜不同,这缘结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痛觉什么的一样不少,每次都被畏操的昏死过去。
    那一天承受不住摧残自我崩解都是有可能的。
    「缘结也很开心哦!不信你看她昏迷了小穴还一缩一缩的」像是炫耀一般,畏从缘结体内拔出了长达二十多厘米的肉棒,把凛美人的下体展示给花艳紫看。
    怎一个惨字了得?长达一个月的性爱把缘结糟蹋得不轻。
    小穴红肿得厉害,甚至把小小的裂缝都给挤满,耻丘和两腿之间到处是干涸的精斑,雪白细腻的肌肤都因此而染上一层精黄色,有些微微发硬。
    本来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吃毛乱成一片,一绺一绺地粘合到一起。
    屁眼更掺了,还留着粗壮肉棒的轮廓,微微翕动着难以合拢,里面怕是有着不少成块的精液。
    对比一旁干干净净的小丫头……「……」这种物尽其用的态度或许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也说不定。
    静静的注视着笼中的俊美男人,花艳紫如是说道:「真是可悲」虽然脸没有什么变化,可畏周围的气场却是一下子凝固了。
    「没有任何想要去追求的事物,活着也仅仅是遵从你可怜的本能」沉默,而后是爆发。
    「那你呢?顾晓花?你又渴望着什么?」「长生吗?活了如此之久的你和长生有什么区别?」「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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