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之后跑到阳台上抽烟去了。
等她们几个吃完饭健息又自动自觉跑去收拾了,一一说“健息很会心疼人呀”“恩,还行”娇娇满脸的幸福梅子说“你们两准备什麽时候办酒啊?”“大概年底吧,这会身上都没什麽钱,向家裡说过了,我爸妈也随我们,只要我过得好就行,只是健息他爸妈说要我们一定要回老家摆一道酒,说是要喝我的进门茶给我个大红包呢,而且老家亲戚朋友的人情都要请回来,这都是我们的收入呢!”娇娇笑盈盈的说。
“嗯,新婚两人身上没钱,那些钱只怕也不少呢,足够你们两有些打算了”一一满脸羡慕的说。
梅子对一一打趣说“你这个含着银行卡出身的富婆不是在揶揄我家娇娇吧?”“不是的,不是的!”一一红着脸急忙辩解道“娇娇我没有那个意思的”娇娇笑着说“知道啦,我知道一一的,你人最好了。
”橙橙这时半天一直也说不上话,想起身去帮着健息收拾下,等站起来看着健息拎着一大袋收拾出来的垃圾正从厨房出来,立马又坐下了。
健息将垃圾丢进垃圾站正往回走着呢,忽然看到前面一个中年男人十分眼熟,仔细想了又想勐然想起这不就那个对着橙橙涂浆煳的溷蛋吗?对于橙橙健息一直将她当自己的亲妹妹般看待,可爱又俏皮,娇娇和自己也去她家过两次,她父母也是文质彬彬的十分友善。
健息好几次跑自家楼上想给橙橙出口气结果都没人应,一次问了下那家人的邻居,邻居说这户人家也是个租户,平时经常不在家的,一直没有逮住给橙橙报仇的机会,今天老天算是开眼了,跑上去对着那男人腿弯就是一脚,那男人一声哀嚎就跪了下去,顺势对着他脑袋一拳过去,中年男人直挺挺的就躺下了给打蒙了,健息看到一击凑效转身就跑,自己不是孤家寡人,得为那一屋子的女人着想啊,幸亏这秋老虎厉害,这裡没人看到,不然还真不好下手,等转了几个弯跑到一个商铺裡买了瓶饮料又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等走到刚刚那地方,只看到那中间男人坐在路边牙子上一手揉着膝盖一手捂着鼻子,顺着指缝裡全是血,看到健息那男人立马就站起来了吓了健息一跳,看到我了不成?不可能啊,明明当时已经蒙了啊,结果一听没事了,男人让健息帮忙打个电话叫医生,健息一听算了,仇也帮忙报了,气也解了,打个电话只有那麽大的事,摸出电话拨号的时候又想,这货不会被我那一拳打成颅内出血了吧?怎麽鼻血不停的喷,心裡又有些忐忑,等会看看医生来了怎麽说,十几分钟后一辆白车过来了,下来几个医生看着男人问了问情况就带着上车了,健息一下拉着一位医生问会不会是内出血,那位医生小哥说,可能是砸到鼻子了所以血流不止,现在秋天乾燥有些人内火很大鼻子一碰就血流不止,如果是颅内出血早就昏迷了,能不能撑到医生来都是问题呢。
等车走了健息又晃晃悠悠的往回走,想到毕竟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啊,下黑手又害怕弄的别人怎麽样,自己五大三粗不怕什麽可是又担心别人报復给自己的亲人。
看来以后能动嘴就最好不动手。
等到家娇娇看着他终于回来了,不由问了句怎麽要这麽久?健息含煳说了声刚刚碰到个熟人聊了几句,内心想起刚刚的事情又不由得有些得意,连忙把橙橙喊到一边显摆的跟她说“丫头,刚刚我给你出气了,帮你把那个傢伙打进医院了。
”橙橙先是一愣随后一脸紧张的抓住他,在健息身上左摸右摸,健息有点莫名其妙,“嘿嘿,丫头不用以身相许的,给你报仇应该的嘛。
”“是少厚脸皮,你有没伤到啊?那傢伙块头也不小呢,你是不是也受伤了,伤哪裡了给我看看,出什麽气啊,我都没往心裡去,为那种人伤心伤肝我不是有病啊?只是你真的没有受伤麽?”橙橙又生气又紧张的都快哭了。
健息看着橙橙的可怜样子不由的直了直身子“本少爷没有你想的那麽瘦弱不堪,那种货色再来十个我就成叶问了,他怎麽可能伤得到我。
嘿嘿……”橙橙一看健息还能精神抖擞的吹牛显摆,心想应该是没有受伤,不然不会这麽?瑟,一颗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切,还叶问呢,就大叔这身段看着确实五大三粗,只怕是就看看还行吧?走几步都要气喘嘘嘘,宅男的硬伤啊。
”“……跟你这土棍我就没话”健息憋了半天蹦出这一句转身就往客厅走,留着橙橙一个人在后面偷笑不已。
客厅中三人正在为电视裡的泡沫剧讨论不已,A到底是爱B还是爱C还是爱D啊,怎麽感觉他对E也情有独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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