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司老板你忙你的事去,我去帮你送单子」好打架的牛没有一张好皮,他黝黑的胸膛上确实有些旧伤痕.我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狠角色,平常像个农民工完全看不出来啊。
「好,那就麻烦你了。
杨师傅你以后还是喊我文老板吧,文兄弟也可以就是别叫我司老板,你这死老板叫的有点吓人」我叫司文,司姓是小姓不常见。
可是它的另一个分支司马姓那是大大的有名,从刀笔著史的司马迁到问鼎天下的司马昭再到妙笔生花的司马翎其实都是出自司氏。
川渝这边的人说话口音都挺重,司字往往被叫成死字,这让我感到不太舒服。
「哈哈哈!那得行,我们这边儿的川普口音确实有点儿重」杨大成笑呵呵的扛着扁担出去了。
其实新店的装修基本已经完成了,楼下的员工都在忙着打扫卫生。
有店长负责安排工作也没我什么事了,我所幸站在窗边抽根烟,这一个月赶工期可把我累的够呛。
我点上烟看着嘉陵江码头忙碌的人们欢声笑语,心里颇为感慨。
两年前的大灾举国同悲,那时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绝望,我见过很多从废墟中爬出的人他们大多数眼神无光像是行尸走肉。
如今时间不过短短两年人们又恢复了生机,难道悲伤如此容易愈合吗?俗话说的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长江奔流入海,横贯神州,它起势于川渝,勃勃生机发于此这里的人也总是充满着生气。
江水途经三峡乱石穿空激流浩荡,水势之中的昂扬肆意滋养了两湖之人让他们的性格带了些壮怀激烈的味道。
伟人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奇乐无穷,这大概是湖湘人的性格底色。
等到了两淮地区地势平坦河网交织,大江在这里分出了无数支流抚育出了形形色色的众生。
举目望去江水蜿蜒东去我好像看见它流到了金陵。
金陵六朝古都,一条秦淮河淌满风尘泪。
夫子庙的郁郁文气又滋养了杨柳岸,让这条河抚育的女子总显得娇媚又多情。
我念起了我的妻子,她就是金陵人。
168的个子在南方算得上是高挑。
她为人比较自律但也从不刻意去保持身材,都是该吃吃该喝喝但是体重总名其妙的保持在90多斤左右,所以该瘦的地方显瘦该丰腻的地方有肉,前些时候流行的反手摸肚脐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就长相而言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之下就感到惊艳的女人,倒不是说她不漂亮,相反她长得极为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这不是我自吹自擂,我那些朋友凡是见过她的没一个不说她漂亮的,大家都说司文你这家伙真的是好福气。
不过大家看见她时第一时间往往会忽略她的样貌。
因为她有两个特点太鲜明了掩盖了她的样貌,一是她的皮肤很白特别白,亚洲人的皮肤都是那种米白或者瓷白。
但是她的皮肤却是那种北欧人带着寒气的雪白,就像全身都敷过白雪一样。
二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神特别到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形容。
那是怎样让人着迷的眼睛呢?我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她的情景,当时震中地区的救援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很多民间机构组织都已经撤退了。
我所在的救援志愿队在经过一个二次坍塌的矿井时听到了微弱的哨声。
当时我们正好要撒尿就顺便去看一下,等大家循着声音来到一个地洞口才发现那只是下面的气流在上升时恰好经过某个窄口发出的风鸣声,周围土质进过雨水气浸泡极为松软,细碎的沙粒像流沙一样流向黑漆漆是矿洞,情况危险大家都准备后撤。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风声在我耳畔回旋,跟我记忆深处父亲挥舞鞭梢划破空气的声音如此相像,我强烈的感觉到下面一定会有个孩子在黑暗中无助的蜷缩着。
不顾同伴劝阻我系着安全绳滑了下去,这是一座煤矿坍方过一次,连日的雨水通过上面的洞口倾泻下来和底下的煤发生了反应挥发出巨大的热量,强劲的上升气流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可我丝毫感受不到风里的温度,我也是个老救援人了由此推断这个坑洞至少有百米深。
我艰难的下降了十多米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凸起的小平台,看样子气流就是穿过它发出了声音。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见了她,真的有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看上去精神状态显得很不稳定,身体靠着墙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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