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救救臣父」寿阳公主听方济称呼我为三驸马,格的笑了一声:「起来吧,我会去对父皇说的」挽着我的手,掉头回宫去,她出门就是要去找我。
到了含元殿,值殿官说陛下已去后苑炮烙台。
我大吃一惊,幽帝这暴君政事不问,施起酷刑来倒是积极,这幺一大早就去炮烙台了!方济吓得手足无措,呜呜说:「公主、驸马,救救臣父呀」我拉着寿阳公主朝鹿鸣宫后苑飞奔,方济一边抹泪一边跟在我们身后猛跑,路上还有金甲武士阻拦,也多亏了方励的腰牌,不然就算有寿阳公主在,也要多费口舌。
寿阳公主见我着急,安慰我说:「原澈,我们来得及的,那炮烙台上的铜柱要烧得通红,需要大量的黑油,一下子没那幺快的」寿阳公主不说还好,这一说通红的炮烙柱,吓得方济哇哇大哭起来,好象他爹已经绑到通红的铜柱上一般。
赶到后苑炮烙台,见幽帝的亲兵整齐排列在炮烙台下的操场上,方励、泰德二人五花大绑跪在台下,大奸臣毕仲也在,不过却是袖着手在看热闹,看来方励没能扳倒他,反被他一通谗言送上炮烙台了。
幽帝那暴君施刑好象领兵出征,站在高台上威风八面,十几个军士正煽风点火,高达两丈的炮烙铜柱上端黑烟滚滚,发出黑油燃烧的滋滋声。
幽帝心情不错,看到我,笑道:「原爱卿来得正好,你来朝歌还没见识过这炮烙之刑吧,今天让你开开眼界,两个一起烤,看谁熟得快,然后让大牢的死囚们分而食之,哈哈」这暴君笑声残忍,我身后的方济吓得不敢哭了,牙齿打战。
我施礼道:「陛下,臣有一事禀报」便将昨夜幻魔尊闯我少师府抢我宠妾的事渲染了一番,最后煽动说:「陛下,敖广实在嚣张,越狱不说,竟还敢在朝歌城中行凶,根本把陛下的威严放在眼里呀!」幽帝怒不可遏,吼道:「敖广逆贼,可恨可恨!」又抓不到敖广泄恨,一双牛眼睛鼓得充血,喝命军士赶紧把铜柱烧红,他要炮烙!他要亲眼看到肌肉饱满的活人变成焦臭的干尸!我大声说:「陛下现在炮烙了方、泰两位将军,远处的敖广也许正在哈哈大笑呀!」幽帝横眉立目,问:「此话怎讲?」我说:「敖广会嘲笑陛下无能,说陛下拿他没办法,只好对自己手下来酷刑取乐——」幽帝大吼一声:「气死朕也!」在高台上来回疾走。
寿阳公主说:「父皇,我们发兵火了东海郡吧」幽帝咬牙切齿道:「对,发兵东海,朕要敖行云父子受尽各种酷刑而死」我赶紧趁热打铁:「方励、泰德两位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臣斗胆恳请陛下赦免他二人,让他们出兵东海,戴罪立功」跪在台下的方励、泰德二人高声叫道:「陛下,罪臣愿戴罪立功」幽帝看着已经烧得半红的铜柱,说:「这铜柱已经快烧红了,若不炮烙一番,岂不是浪费黑油!」奸臣毕仲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这家伙惯于背后害人,当面是尽量伪善的。
我心里直骂暴君无道,口里说:「陛下,大牢里的死囚有的是,提两个来炮烙便是」幽帝点头道:「有理」即命军士去大司寇那里提两个肥硕多肉的死囚来受刑。
方励、泰德被松了绑,向幽帝叩谢不杀之恩,又向我深深致意,说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幽帝问我:「原爱卿,讨伐东海迫在眉睫,只是严国师还在对东北边境的百齐国用兵,无法抽调他回来,朝中还有谁可堪大任呀?」我挺身而出,慨然道:「陛下,臣愿担当此任」「你!」幽帝诧异道:「原少师也会领兵打仗?」我胡吹道:「臣自幼熟读兵书,精通行军布阵之法,而且臣的先天神数往往能料敌机先,西原这些年北抗犬戎、西拒流沙,都是因为臣的战功呀,世人皆知臣琴技天下无双,却不知臣的兵法勇力也是举世罕见的」幽帝哈哈大笑:「原爱卿,你是文臣,即便有些勇力又如何敌得过武将!」我说:「陛下,请让臣一试身手」幽帝很感兴趣。
一边的毕仲说:「陛下,就命泰德将军和原少师比试一下吧,泰德将军是我大胤帝国着名的勇士,就怕他故意容让,嘿嘿」幽帝点头道:「好,就让泰德来比试——」语气一厉,「不能作弊,若有意容让,依旧绑上炮烙台」寿阳公主从后扳着我的手,问:「原澈,你行不行呀,不要闹着玩,泰德统领人称野熊独狼,非常厉害的」我就知道毕仲没安好心,当下朗朗一笑,在众目睽睽下搂着公主的腰,低声道:「你什幺时候见我不行过?嘿嘿,今天穿了马裤吗?」寿阳公主脸色晕红,用手指在我后背戳了一下,说了一句:「小心点」殿前金吾将军泰德,身高和黑龙有得一比,比我足足高两个头,走起路来却象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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