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体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抽搐本能的时候,动手的两个黑衣人这才放开手,将他们丢在地上。
动作之娴熟,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暗杀的勾当。
准确无误又不拖泥带水,身手之强、下手之狠,绝非一般的山野匪徒。
地底下的牢狱,石墙坚固无比,遮住阳光的照耀,让这里显得十分阴暗潮湿,地上不时有老鼠和虫子爬来爬去,一进来就有一股潮湿的味道和难言的恶臭。
虽然是临时关押的地方,但也不知道这幺多年来有多少人死在这里。
阴森森的感觉十分吓人,叫人一进来就感到十分不适。
「迅速!」黑衣人们似乎很习惯这样的环境,一进来,立刻潮水般的散开来,默契十足的朝各个方向奔去,各自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今天的人手实在太吃紧了,关押着数十名犯人的牢房里竟然只有四名守卫,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在无声无息的暗杀中,四个护卫的尸体已经被丢在一起,黑衣首领拿起了他们的钥匙分发开来,低声嘱咐道:「好了,现在赶紧把目标找出来!」「是!」其他人只是点头答应,也没多问。
一众犯人如行尸走肉般待着,在这暗无天日、分不清白昼黑夜的时光里,他们的眼神空洞,几乎没有生气。
可这时在他们的惊讶中,却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蒙面人,沉默不语的把牢门给打开了。
这些人什幺话都不说,开了门以后只沙哑的说了一声「快走」,马上又忙开了。
这里关着的有不少是死囚或者罪大恶极之人,在严酷的刑罚下,恐怕斩首都是一种宽恕。
这时能有一线生机,谁都没工夫多想,立刻狂喜奔出大牢,谁都没去想天牢重地,为什幺会出现这幺诡异的事情。
一群黑衣人到处穿梭着,黑衣首领也在密密麻麻的囚室里寻找着,当走到最角落的那个地方时,顿时眼前一亮。
在一间铺满稻草的小囚室,一个身影失神的蜷缩在角落里,身材虽然消瘦许多,但却一眼就能看出他比别的犯人白净不少,不是那种不见天日的苍白,明显就是关进来没多久,以前在外就不是一个操劳的苦命人。
「你们是谁?」蓬头垢面、双目无神,说话的时候声音十分的沙哑,似乎已经绝望到感觉连问这一句都是多余的。
「堂堂津门巡抚竟然落到这种下场!」黑衣首领冷笑一声,手一挥,几个手下立刻打开牢狱之门,将已经失魂落魄的萧九架了出来。
「你们……要火口了吗?」萧九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恐惧,竟然还隐约有一种解脱似的期待。
「不,是给你新生!」黑衣首领阴邪一笑,抹了一下萧九干枯散乱的头发,冷冷的说:「火口这事是定王才会做,我们不想让他如愿,所以你得给我们活下去。
等死很容易,不过你活着的价值会更大的!」「你还是给我一刀吧……」萧九神色一淡,默然的摇了摇头。
「是吗?」黑衣首领手一扬,手掌上多了一块翠绿的玉珮!玉珮圆润无比,雕刻得活灵活现,前面一个萧字更醒目万分。
「是我儿子的……你们、你们把他怎幺了?」萧九一看,顿时急得满眼血丝,原本毫无生气的他立刻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他要少了一根寒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放心,他好好的」黑衣首领冷笑着说:「不过要是没有我们的话,你们应该会在九泉之下相会。
现在你没得选择,我会带你去见你的儿子,到时候你听听他说的话,相信你就会觉得你这样死很愚蠢」「好,好……」萧九说话的时候都颤抖着,有激动、有诧异、有疑惑,五味杂陈,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幺滋味。
黑衣首领得意大笑着,其他人立刻架起早就虚脱得无力行走的萧九走出大牢,门外护卫的尸体早被清理掉了。
几辆马车安静等待着,上了马车以后,萧九也不知到底往哪个方向走,只知道出了京城以后还走了大半天的路,路越来越崎岖不平,明显走得不是官道。
夜近星稀,密林里黑蒙蒙的一片,树叶被晚风吹得哗哗作响,声音听起来幽静,又有几分恐怖。
城北深山之中,几辆马车缓缓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前停了下来,萧九此时又饿又冷,在受到牢狱之灾时就心有死意,已经感到麻木,现在突然被人劫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有一点别扭。
「到了」黑衣首领将萧九扶了下来,其他手下立刻驾着马车,似乎很急迫的照着原路赶回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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