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小孩子心性,这时也不敢计较自己的初吻没了,马上怯怯的就想避开。
「哦,等一下,」安巧看了看杨存,又看了看脸红如血的妹妹,神色呆滞一下后,突然一把拉住转身就要离去的妹妹,转过头时,她的小脸除了不自在之外,也满是羞涩的红晕,欲言又止看着杨存,过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压低声音,怯怯的问:「公爷,奴婢……有话想问问您」「你说」杨存坐到一边,替自己倒了杯茶水,狠狠灌了一口,再一看烛下这娇俏可人的姐妹花,心里发痒之余,又有点控制不住的发醉。
「您、您轻薄了宁儿,您……得负责……」安巧支吾半天,红着一张脸,哀怨而又无奈的看着杨存,过了大半天之后,说出来的话却僵硬而又木讷,显得一点气势都没有。
在这讲严防肤之亲的年代,就算看个脚都得以身相许,一般好人家的姑娘又是在过门前被这样肆意轻薄,那可是天大的大事。
她这话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只是杨存一听顿时愣住了,一是观点上暂时还无法和这时代彻底的融合,二是没想到安巧犹豫半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太美好了!要是有个漂亮的少女问你,我还有个双胞胎妹妹你要不要也一起上,还有人选择拒绝,那相信连爹娘都会有想打死他的冲动,这就活该一辈子打飞机的命啊。
「嗯,我会负责的」杨存眼里淫光顿时一现,心跳一阵加快,有点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好运。
只是杨存这时脸上依旧表现得很严肃,又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满是自责的说:「都怪我,粗心大意没弄明白就胡来了,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委屈宁儿啊?」妈的,老子绝对是演戏的天才!出色的表情演出一点都不浮夸,配合上适当的肢体语言,嘶哑的语气里表现出的那分纠结,充分体现出一个新时代好青年在面对这重大责任时惆怅和愧疚,那青涩、含情脉脉及满是悔恨的眼神,又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安巧的情绪,就爷我这天赋,不混个金马影帝,至少也该是个资深表演艺术家了。
痛苦而又纠结的一个眼神,表达着一个男人在至爱面前又得对别的女孩负责的那种无奈和痛苦,杨存使劲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一招果然深具奇效。
安巧原本还有些哀怨的小脸顿时慌了,连忙摇着头说:「不、不会的!爷,您别多想,巧巧没有怪您的意思」「我知道,可是这样……太委屈宁儿了」杨存抬头叹息一声,又马上用那种又专注又愧疚的眼神看着躲在她身后的安宁。
「我……我不管,姐姐说了……」安宁被这一看,顿时感觉心跳无比的加快,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种被强吻时说不出的酥软和前所末有的触动,小脸通红之余,原本调皮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柔软无比。
气氛一时之间有点尴尬。
杨存沉醉于表演,事实上也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和她们说话,所以索性先摆出一副痛苦万分的悔恨模样,而安巧姐妹俩又是情懂单纯的年纪,碰上这样的事早就已经六神无主,这时面对杨存早就已经紧张得要命了,脑子一空,哪还说得出什幺话?空气里一时沉闷得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即使灯下羞涩的少女姐妹很是诱人,不过这时杨存还是顾及她们的感受,没因为安巧的一席话就扑上去化身禽兽。
而姐妹俩也坐立不安,彼此大眼瞪小眼,又偷偷看着杨存,抿着嘴唇,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我困了」杨存憋了好久,还是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
「哦,那您先睡」安巧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体贴的说:「被褥都已经铺好了」「你们还不睡吗?」杨存一边假装揉着眼睛,一边朝大床走去,抬眼一看眼前诱惑到极点的姐妹花,心里一时又是痒到不行。
「我、我还没沐浴……」安巧羞答答哼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突然一咬牙,一边朝楼下走去,一边低声的说:「我……我先去沐浴了,让宁儿陪您说一会儿话」靠,孤男寡女的,说一会儿话很容易怀孕的!杨存顿时精神一振,再一看安巧脸上隐隐的哀怨,也大概能猜出这可爱的小丫头是经历了多少心理斗争,才下决心给自己和安宁独处的机会。
「我衣服没收,我……我也下去」安宁顿时慌了,还没等杨存回过神来,就立刻迈开小莲步跟上姐姐的步伐,「咚咚」的脚步声之快,姐妹俩已经是一前一后下了楼,丝毫不给杨存一点反应的时间。
啊?到嘴的鸭子,而且还是别人喂到嘴边的鸭子就这幺飞了?杨存顿时吓傻了眼。
哗哗水声隔着一层小小的木板,但楼下那点点滴滴的声音却像催情的魔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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