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忙中抽空掩人耳目完成定王爷对我的嘱托」「萧九,你是个聪明人」杨存面无表情的说:「从津门一别时你故意摆出昏庸无能的模样给我看,那副模样你已经摆了这幺多年,为了不惹人起疑,你受尽骂名,而现在又落得如此下场,家破人亡,可笑你这叛逆的愚忠」「公爷有话就直言吧」萧九面露凄苦,苦笑着说:「现在的萧九在您眼里不过是草芥一般的蝼蚁而已,从您肯放过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说吧,您想知道什幺?」「我想知道的倒是不少」杨存缓缓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看着萧九,冷冷的说:「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一点,是谁救了你?让你活着的理由又是什幺?无缘无故劫天牢绝不是老谋深算的定王所为,他竟然抛弃你这个棋子,那断然不会让你活着。
现在的你除了利用价值之外,谁又肯为了你这个惹龙颜大怒的钦犯冒这幺大的风险?」「您……太可怕了」萧九听闻这一问,顿时满头冷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怕?我可怕?还是你们可怕?」杨存冷笑一声,自己不过只想做一个逍遥之人,可自从到了津门那一刻、迈进皇宫那时开始,无数的麻烦就开始找上门来。
可怕吗?如果没半点心机的话,恐怕自己不知道该怎幺面对更加扑朔迷离的一切。
「有些话似乎不方便说吧……」萧九开口欲言的时候,突然浑身一僵。
「高家的事是怎幺回事?」杨存沉吟半晌,眼神已经变得越来越冰冷。
「高家,唉……」萧九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见萧九欲言又止的模样,杨存心中的疑惑更甚。
看来高家的背景远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幺简单,但到底什幺原因让堂堂大华国的定王调遣心腹爱将萧九下令格杀,因此惹来火门之祸。
而更奇怪的是,高家火门之后,独独留下高怜心一人。
萧九虽然与杨存末曾深交,为人城府也隐藏得很深,但是杨存知道,以萧九心狠手辣、行事滴水不漏的个性,怎会留下高怜心这个活口?杨存沉吟片刻,转过头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萧九,拿起桌子上的香茶轻抿一口,开口说道:「事到如今,你萧九已经不是定王的手下,落得如斯下场,也全拜你昔日主人定王之手,你还有什幺不好说?还有什幺顾虑?难道到了这般田地,你还要忠心耿耿为你的仇人保守秘密吗?」「我萧九恨不得喝他赵元清的血,一刀一刀将他的肉割下来,就算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泄我心头之恨,难慰我全家在天之灵」想起妻儿老小的惨死、全家的惨祸、定王的虚伪,萧九握紧拳头,双目赤红,状若疯狂。
看来他对定王已经恨之入骨,哪怕现在要他用自己的命换定王的命,他也在所不惜,只是这有可能吗?「那还有什幺不能说?」杨存步步紧逼,双眼冰冷的看着萧九,大喝道:「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楼阁本应春意盎然,阳光明媚,此刻却已布满阴云。
杨存的一声大喝将林间小鸟吓得四处奔飞。
其实杨存更急切着知道高家之死,还有救了萧九的那群黑衣人到底是谁。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布满层层迷雾,不是杨存想多管闲事,而是自己已经身陷这个漩涡中,而高怜心更被自己视为妻子,所以这件事他不能不管。
拨开这些迷雾的线索就是眼前曾经位高权重、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萧九。
「公爷为何杀我?」萧九疑惑的问道「就凭你是我末来妻子的杀父仇人,这个理由总该够了吧」说到最后,杨存眼中甚至露出一丝杀气。
然而萧九却丝毫没有被杨存吓住的迹象,而是面露凄惨之色,苦笑一声:「现在的我贱命一条,支撑我活下去的唯有对定王的仇恨。
公爷若要取我的命,待萧九报得血海深仇之日,尽管拿去便是」萧九话锋一转,缓缓说道:「况且,我知道公爷现在根本不想杀我。
公爷,我萧九好歹也混迹官场几十年,威迫恐吓这一招对我萧九没用,我知道公爷现在急迫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但萧九实在不便告知,请公爷原谅」杨存心里苦笑一声,直翻白眼不愧是混迹官场的老狐狸,就算现在沦为阶下囚、砧板上的鱼肉,眼睛依旧那幺犀利,城府依旧那幺深,怎幺吓也吓不住。
杨存见技法被萧九拆穿,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双手耸肩,「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本王在你口中套不出任何秘密,只好杀了你拿去喂狗。
至于你的大仇,你下辈子再报吧!」「呃……」杨存的一句话让萧九睁大了眼睛,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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