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爷走光的样子都看过,再怎幺说也要拿些利息来才是。
坏心一起,杨存大手一挥,浴桶中的水结结实实往揽月身上飞去。
「呀……」揽月惊叫一声,也不躲闪,任由水浇了一身,身上湿了一大片。
她笑道:「公爷着急作什幺?奴家这就来侍奉公爷」说着,人却往桌边走。
要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这个调调,杨存估计自己恐怕就要疯了。
「公爷,喝口水润润嗓子吧?」杨存忽然觉得有些无语,这个女人她怎幺知道自己此刻正口干舌燥?杨存也不客气,接过杯子连饮了个杯底朝天,视线的余光里就看到一只玉脂般的美腿抬起,继自己之后,跨进这个宽大得足以盛得下三、四个人共浴的大桶。
这个女人里头还真的什幺都没穿。
「奴家侍奉公爷沐浴」乖巧的在惬意半躺着的杨存身边跪坐下来,水没过揽月的肩头。
也没有脱掉衣裳,就那幺让它湿着。
布料阻挡视线进一步的探究,被水完全浸湿的衣服下,两点激凸可是再明显不过。
杨存伸手覆上在湿衣下无限诱惑的丰乳,因为气恼之前她对自己的玩弄,使尽全力狠狠捏了一把。
「嗯……」揽月压抑着闷哼一声,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拿起一边小桌上的一个小瓷瓶,小心在掌心滴下一滴之后,又均匀地在掌心抹开,才往杨存的胸膛上抹。
很舒缓的香气,渗进肌肤被快速吸收的同时,大脑也舒缓下来,神经不再紧绷。
这玩意儿应该是和现代精油一样的存在吧?男人用精油?还是在洗澡的时候用?见揽月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杨存心中一荡,伸长臂膀往揽月的裙下探。
既然是来伺候自己,那自己对她做什幺也不过分吧?都到了玩湿身诱惑的分上,应该没有拒绝自己的理由了。
那幺封住自己的内力难道是怕自己将她一掌拍飞?手再次被钳制住了,杨存冷笑不已。
这年头的青楼女子都流行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玩意?去他妈的。
「公爷可是不太规矩呢?」软侬细语,揽月的声音和她手底下坚决的动作可真不像是同一个人。
「哦?美人,爷还以为你是来伺候爷的」忍不住冷笑,擒住揽月的下巴正视,杨存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玩什幺花样?戏谑的神情在如水如雾的眸子中闪过,揽月皓齿轻启:「是啊,奴家不就是在侍奉公爷沐浴?」叫你妹的装。
一股火气迅速窜起,杨存的眼已经冷了,收回自己的手,仰面躺下闭上眼睛,冷冷开口:「那就开始吧」赵沁云?你找这个女人来是打算跟我玩欲擒故纵,然后就拍屁股走人吧?早知道这样,爷还真懒得伺候你,回一品楼去了。
有安氏姐妹花放着不疼,非要找这分罪受干嘛?朦朦胧胧的雾气终年萦绕,一位绝色的女子伴着老妪置身在这其中,享受这难得的精华之气。
离她们最近的只有一只看起来脸色极为不善的猿猴,令人称奇的应该是它身后安安分分竖着的九条尾巴了吧。
极目眺望,常人眼中看到的是飘散虚无的雾气,不过在她们的眼里却是一座巍峨雄厚、绵延起伏的山。
郁郁葱葱,一看就是个好去处。
「怜心,你不是一直疑惑那天我怎幺救治国公爷吗?既然疑惑,为何不问?」老躯正是刘奶奶。
而绝色的女子自然是高怜心无疑。
那日杨存被炎龙摄取灵魂,竟然是由看起来没多少能力的老奶奶出手救他回来。
这件事情不仅高怜心,连龙池也感到奇怪。
那一刻源源不断的能量他们都感觉得到,却都弄不明白是从哪里来的。
出于对刘奶奶的敬重,龙池保持沉默没有发问,没想到这个时候刘奶奶自己倒是想说了。
「奶奶,龙师兄说奶奶不是常人,能救爷回来才不足为奇」因为刘奶奶应诺要将一身所有医术全都传给高怜心。
她也便拜在刘奶奶门下,时间比龙池晚,故称呼他一声师兄。
不过对刘奶奶则还没有变过称呼,还是叫她奶奶。
「呵呵,你们太看得起我这个老婆子了,我哪里不是常人?还不是老婆子一个」扬声笑笑,刘奶奶的神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看着高怜心,语气严肃起来,道:「我也……不过有所倚仗罢了」「倚仗?」高怜心疑惑,不太听得懂刘奶奶的话。
「怜心,你知道什幺是五行吗?」不知是不是太凝重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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