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切切开始涣散起来……身体随着赵泌礼的动作而动作,根本不像一个人,纯粹只是一个破碎的人偶了。
「真是扫兴,连叫都不叫,还有什幺好玩的?」最后一下使力将蜡烛悉数捅了进去之后,赵沁礼才松开手,用被子随意擦了擦沾满鲜血的双手,吩咐宫人,「你们把她抬出去,记得好好处理掉啊」少女从喉咙深处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眼中便再也不见神采,只有脖颈间微微跳动的大动脉说明她尚有一息存在。
不过,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什幺分别?下体已经是惨不忍睹,让人看了噩梦不断。
有女人下床打开殿门。
一队内侍鱼贯而入,视而不见,手脚利落连同脏掉的被单将半死不活的少女一并卷起,抬起就走,另有一队内侍赶紧换上全新的被褥。
一个花样少女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这座深宫里,连声叹息都还来不及留下。
这座权力与尸骨砌就的坟墓,有那幺多的妙龄少女想进来,但是进来以后的结果恐怕任谁都没有想到吧?「美人,接下来就是你了啊,可要好好叫给我听,不然我就用刚才的办法让你叫」内侍都还没有完全退出大殿,赵沁礼便像饿狼似的扑向神秘出现的云儿,扯掉她身上仅存的衣服,将她剥得跟条鱼一样光滑。
「殿下,你可不要吓唬奴婢,奴婢会害怕呢……嗯啊……嗯……」妖媚地勾住赵沁礼的脖子,在他咬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云儿呻吟得极为夸张,即将要闭起的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
而沉浸在欢愉中的赵沁礼则是什幺都没发现,十万火急的扯开亵裤,掏出那根瘦弱得可怜的龙根,就往云儿的淫口刺进去。
「哈啊……」脖颈一仰,云儿的叫声酥媚入骨,销魂到不行。
也就在那个时候,赵沁礼如血的眼中有某种东西开始断裂。
其实赵沁礼那根可怜的阳物根本不能带给女人多少震撼,除了处女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感到疼痛并惨叫出声外,基本上不会带给女人多少快感。
只是身为男人的虚荣,赵沁礼就是喜欢听女人的叫声,尤其是惨叫声。
所以才会用这种变相的方式折腾女人。
眼下云儿的叫声虽假,不过装得倒也逼真。
紧紧咬着牙关,红着眼,奋力抽插几下,身体本就孱弱的赵沁礼就不行了。
他怒吼一声泄了身子,然后便软趴趴地趴了下去。
大殿门被打开,一名穿着彩衣赤脚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一群女人赶紧下床跪拜。
刚刚和赵沁礼欢爱过的云儿也乘机随手拉过一件衣裳裹住自己,混进里面。
赵沁礼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名分的没有几个。
这厢进来的是他颇为宠爱的花姬,千辛万苦才哄得一个侍妾的名分。
「参见花夫人」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后宫里也是一样。
多了一个名分,就算是个侍妾,也自觉高人一等。
花姬鼻孔朝天,淡淡地「嗯」了一下,便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是」一干人如蒙大赦,急着就往殿外走,其中又以云儿最甚,眼中闪现希冀的光芒,恨不得一步冲出去。
傲慢地看了一眼四周,花姬刚坐下去伺候着看起来像是趴着睡着的赵沁礼,结果刚翻过他,立刻就吓得花容失色地大叫:「殿下,您怎幺啦?」这个时候的进良刚刚到达长信宫门口,原本守在殿内伺候的女人也才刚到大殿门口。
一步,说不定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云儿顾不得别的,迈开步子就往外面冲。
只听到殿内那一声异于平常的叫声,进良便知有异,又看到有一抹倩影自殿内冲出,想也不想便冲过去。
身体被一股大力钳制,云儿凄惨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伸出手掌击向自己的头盖骨,立刻血溅当场。
确定人已经断气,进良便往殿内冲,一把扯开坐在床边惊骇得说不出话的花姬,看着赵沁礼的脸色,心顿时凉了半截,伸出手颤颤地去探,赵沁礼鼻翼间哪还有半分气息?还没有回到府中,刚到半路的杨术又被请了回来。
老皇帝有病在身,恰巧荣王与定王又不在,这个时候镇王杨术就成了处理这件事的轴心。
「王爷……」进良老态龙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眼中满是心痛,看起来顿时老了不少。
「等御医的结果出来再看」杨术负手而立,浓眉紧锁,脸上的凝重怎幺也化不开。
过了些许时刻,内室门打开,一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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