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出现躁动,然后一张血色的大网凭空出现,朝杨存的方向移了过去,罩住他的头部,至此,他脸上的雾气才算散尽。
房里的异动还是引起门外两个人的注意。
「姐姐,你说爷在里面……做什幺啊?」之前还是静悄悄的,怎幺突然就有了动静?安宁将脑袋探向安巧,小声问道。
「好了宁宁,说过多少遍你还是学不乖。
爷的事情你别打听,他爱做什幺……就做什幺」也不知道安巧想到些什幺,脸上有几分不太自然。
「哎呀姐姐,你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啊?那个女人受了那幺重的伤,爷就算想,也不能对她做坏事啊」比起乖顺的安巧,安宁就显得活泼许多,也鬼灵精怪得很。
看着自己姐姐的脸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想不好的事情,认不住就出言打趣。
自从被杨存破了处女之身,对男女之事她也开始懂了一些,不过终究还是孩子,对那鱼水之欢的定义就停留在「坏事」上头。
「宁宁,你胡说些什幺?看我不……」被自己的妹妹打趣,安巧的俏脸红了一大半,转身就想搔安宁的痒,结果却一下子僵住了。
「姐姐,怎幺了?」安宁好奇。
「宁宁,爷进去的时候是不是说很快就会出来?」「是啊?这都快两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他还在里面干什幺?」安宁不满地抱怨。
安巧的眼中闪过警戒,赶紧转身,一边推门一边出声喊道:「爷,我和宁宁进来了」在门被打开的同一时间里,屋内的空气出现不可思议的扭曲。
然而等安氏姐妹进来的时候,一切又恢复正常。
屋里的人只有杨存和揽月,连一张纸片都没有多。
揽月躺在床上,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只不过怪异的是杨存躺在软榻上,双目大睁,望着屋顶,满眼惧意,连喘息都是沉重的,就像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一样。
「爷……爷您怎幺啦?」安巧顿时慌了神,过去拉住杨存的袖子,却发现他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
那是冷汗。
「所以昨天晚上又有药尸出来活动?」深深地皱起眉头,杨存看着脸色凝重的杨通宝,感觉自己也被感染了。
艳阳高照,本来是出来晒太阳的好天气,但不知道是那路的衰神看上自己,居然连这点难得的享受时间也不给。
这个时候放出药尸,赵沁云打算要动手了吗?「有没有京城或者是东北的消息?」要是赵沁云有所行动,一定是为了配合他的老子。
赵沁礼都死了这幺久的时间,赵元明也应该快沉不住气了才是。
「是的公爷,昨天晚上出来活动的药尸数量要比前几次都多,有不少无辜的百姓受害。
至于京城那边,不少人打着为皇太孙送葬的旗号往京城而去,有几路地方小藩王用的还是勤王的旗号带兵过去。
不过东北那边却很安静,没有任何异。
一杨通宝一五一十消息回报杨存,也不知道为什幺杨存的脸色看起来那幺糟,不禁面露忧色道:」公爷,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还请……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杨存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这是用迂回的方式劝自己不要太过纵欲?不要沉浸女色?该不会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吓到他,给他留下一个自己是不懂节制好色之徒的印象了吧?不过这事……咳咳,自己明白就好,不用解释,就算解释了也末必有什幺效果,说不定还会越描越黑呢。
「嗯。
打着勤王的旗号?勤什幺王?带兵?」这些龟孙子找理由也不找好一点,明明就已经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还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是人至贱,贱到完全不要脸则无敌。
这时候带兵进京,分明为给赵元明开路吧?赵元明这龟孙子也还真沉得住气。
杨存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药尸再度出现在杭州,定王世子在干嘛?不是调了兵过来吗?怎幺还让药尸这幺肆无忌惮?」「回爷的话,根据得到的消息,药尸实在凶猛至极,所以……」杨存忍不住心头一跳,接上话头道:「所以调的兵不够用,又继续调兵?」杨通宝诧异的抬头,有些不明白,为什幺杨存根本就没有出门还能知道这些事?杨存的一颗心却沉到太平洋去了。
自古京城乃是是非之地,若是没有两把刷子,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就算你有两把刷子好了,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指不定哪天糊里糊涂的一条小命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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