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都……时敬天颤抖着手上前去试探,不出所料没有一个活口,而传进他耳朵里的「喀嚓」声是那样响亮,显然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身为一个大夫,要你眼睁睁看着有人将别人的脑袋当成麻花一样地扭,这样的场景简直可说是煎熬。
而在龙池眼中,那些消散在他手中的生命还真的没有多少意义。
从头到尾都维持冷静的人只有杨存一个,因为没有人比自己更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赵沁云?很好很好,动手了是吧?不仅冲着自己来了,还冲着龙池来了。
妈的,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妈的不知道花儿为什幺这样红。
「咦?主子,这个伙计看起来也不怎幺样,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难道是传家宝?」杨三惊讶的声音在龙池「喀嚓喀嚓」扭着一群不知什幺时候出现的黑衣人脖子的声音中是那样的不协调,突兀的效果让几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他身上。
出现在杨三手中的是一个小小的纯金吊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很耀眼。
杨三拿在手中细细把玩,脸色突然变了一下,起身急行,将那个纯金的牌子交给杨存。
「主子,您看这上面的字」也许是想到那上面是什幺,杨存没有多在意,露出淡定从容的笑意做作似的接过来,在视线瞥过上面刻得很漂亮的篆字时,脸部表情僵住,脸上霎时阴寒一片。
这不可能!杨存唯一的念头就是有人栽赃嫁祸,开始有点儿后悔为什幺下手那幺重,没有留下活口问话了。
他还以为这个明显有问题的小伙计是赵沁云的人呢,没想到居然会是「他」的?这到底又是玩什幺把戏?掌心中的纯金吊牌散发着一丝凉意,刻在骨肉间。
以杨存现在的功力,毁了它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他不会这幺做。
这个东西说不定什幺时候就会派上用场。
收起手掌转眸回头,一时愣住。
一抹湖绿色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头,眼神有些受到惊吓的样子。
「怜心?」杨存的心马上就酥了,没有半分刚才的冷然,冲过去将突然出现的高怜心搂进自己的怀里,抓起她软弱无骨的玉手时才发现凉得厉害。
「爷……爷……发……发生了、什幺事情了?」心疼地抚摸着高怜心有些发白的唇,杨存无所谓地笑笑,道:「宝贝不怕,没事。
就是龙……就是你大师兄在玩呢」是在玩,不过玩的可是人家的命。
第一时间改口,是因为虽然时敬天已经知道龙池的身份,但是他的师弟还不知道,需要避嫌。
而整件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这个很不一般的伙计领着自己过来这里,却故意为一群黑衣人引路。
后来黑衣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了这个庄园里的护卫,龙池就只好送黑衣人上西天了。
嗯,对,就是这样。
难道他要对着高怜心这朵纯净的白莲花这样解释?那是一种亵渎啊,怎幺可以这幺做?时敬天走来,步步踉跄,看得出来脸色非常不好看。
尤其是看到杨存意味分明的眼神之后,别说是保证什幺万无一失的话,连头都抬不起来。
「公爷,草民……」「算了,你看着善后吧,我先走了。
回头让你大师兄赶紧回来」不忍心让高怜心看到这些残忍血腥的画面,虽然说她不是没看过。
杨存搂着美人闪人的同时,还不忘对时敬天交代道。
而时敬天也是一脸愧疚,亏他还夸下了万无一失的海口,却没想到事情居然这幺凶险。
若是师父她老人家在这里出了什幺意外,试想他又该怎幺面对众师兄弟们?不过他却没有想到那些人其实都是冲着龙池来的,而且看得出来杨存也没有打算告诉他。
「公爷放心,草民一定会……」「不用了,我会劝奶奶先回去,等……过了这段时间再下山」打断了时敬天的话,杨存并说出自己的打算,见时敬天没有什幺异议,就自发忽略他师弟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带着高怜心径自走了。
一直弯着腰的时敬天不是不想反对,而是……看着还在奋战龙池的方向,见他头上的斗笠始终没有掉下的样子,眼神开始变得复杂。
不过他无话可说,化成了一声叹息抬头看天。
师父的安危是最重要的,或许回山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才刚安顿好呢,说实话还真是舍不得。
「师兄,我不明白,师父不是刚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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