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狠狠地皱起眉头。
    这番话说了跟没说有什幺区别?敢情你就一无所知被人迷晕了给扔到一个小村子?「是那个人告诉我的啊!」杨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又矛盾地带着一丝迷惑,说:「那个人好像什幺都知道。
    他说他会将我送到一个公爷几天以后必定会去的地方,还要我告诉主子说安巧他们都没事,甚至包括动叔受伤的事情都是他说的」「那幺说,要是他其实是骗你的,你也就被利用来骗我们了?」杨通宝盯着杨三那个眼神怎幺看怎幺不对劲。
    「呃……这个……这个……」似乎这还真的是事实。
    但是也说不上来为什幺,杨三总觉得那个人似乎不会骗他?「你说,他穿着白衣?」杨存纠结的却不是这件事情的真假,而是将注意力转到另外一件事情上。
    「那幺,他是男是女?」「这个……我不知道,我听不出来……」杨三的回答有点窘迫。
    难怪杨通宝会生气,似乎除了那个人告诉他的一切之外,他还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不过随即又想起什幺,杨三兴奋起来,说:「少说奴才也跟过主子几天,哪是那样容易唬弄的人?其实奴才也顺手摸了他一件东西」「有了这件东西,主子或许可以看出他到底是什幺来路」杨三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摸出一块东西递给了杨存。
    顺手牵羊是你自己的习惯,与我无关好不好?杨存无语,拿过东西,就着烛光细细观看起来。
    那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玉,不大,不过凭着入手时那种独特的温润手感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凡品。
    翻转过去,在一朵层层叠叠刻花的花蕊里,杨存发现一个极隐秘的「月」字。
    这个东西……因为对这些玉器并无更深的研究,能认出是哪一种来已经实属难得。
    杨存将手中的东西递到杨通宝的眼皮底下,问道:「你看看,可看出这东西的来路?」只瞥了一眼,杨通宝就变了脸色,怔怔地看着杨存发呆,倒吸一口凉气之后才答道:「这东西只有皇宫有,等同是帝女的玉牒」「帝女的身份象征?」瞳孔缓缓缩起,杨存以拇指摩擦着玉上的花纹,突然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幺,却也在转眼之间又变得什幺都不明白。
    这一切到底是谁的意思?谁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但是不管是谁,他们都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枚棋子而已。
    靠,玩老子你们开心是吧?小心老子逆袭,玩爆你们。
    「哎,我说三儿,你怎幺想到要教给那个人那副对子的?」话锋一转,杨存却又绕到另外一个话题上。
    「因为主子说过,那个对子世间再也没有人会对出一样的答案来啦……」眨着眼睛,以嘴巴永远比脑子快的样子说完以后,才发现自家主子的思维方式是不是太跳跃了一点?疑惑地望过去,却发现杨存凝视着手中的玉,脸上的笑容诡异到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扭曲弧度……看不见的风起云涌,杭州城的形势已经迫在眉睫。
    说不得什幺舟车劳顿还是暂时搁浅的废话,翌日一大早,杨存便换上一身格外华丽的衣裳出门招摇,命其名为「散心」。
    虽是暂住白永望的别院,杨存的自由却不由他的限制。
    再说现在白永望八成正为新主子筹谋画策,只要自己不闹出太大的动静,也懒得顾及他。
    所以杨存的「散心」之旅除了后头多出几双眼睛出来之外,没有遇到任何阻挠。
    太阳再次重现人间,解放了人们心中连日来被阴雨压抑的心境,一个个迫不及待地上街,似乎就像见不到谁会相思成灾一样。
    也只有数日不见,才意识到原来早已习惯的日常生活中当真没有太阳不行。
    一日的光景,昨日里还是沉闷压抑的城内,不过就过了一夜的时间,那分再熟悉不过的热闹、喧嚣又回来了,杭州依旧还是那个歌舞升平的杭州。
    除了大街上那个吊儿啷当又一脸色胚样子的贵公子是多出来的。
    穿在身上的衣裳够华丽也够招摇,油头粉面的样子,偏又在手中提了一把折扇,边走便摇,那副骚包的样子,将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嘴脸刻画得淋漓尽致地逼真。
    而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名一脸不情不愿,怎幺看怎幺别扭的红衣小童。
    杭州城人杰地灵,景美人更美,被这片水土养出来的杭州美人们也为杭州增添不少色彩。
    温柔婉约、灵动静美的江南女子,其中又以杭州美女为首,一步一行间摇曳生姿,一个个人比花娇,看得那位贵公子的眼珠差点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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