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保护着,杨存倒也没有多大担忧。
等目送着马车出门,直到完全不见影子时,杨存才从后门回来。
结果一踏进自己主院,就看见杨三神情攀闷地来回走动。
“别忍着,茅房在那边。
”一直都随意惯了,杨存猛然还学不会时时都要摆着架子,尤其是面对杨三这个和自己一样没一刻正经的同类时。
看到他那般纠结,杨存拍拍肩膀留下一句,就走进书房。
杭州城一役,关于林管在关键时刻的出手相助,金甲游兵对普通人所造成的震撼,杨存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杨术一声为好,也省得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踏进去以后,才发现杨三还是跟着自己。
“有事?”杨存的那句话让杨三的脸成功进入便秘模式。
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放肆的时候,杨三也不敢怠慢,上前将名帖呈过去,说道:“又有人来拜访您了。
”一提起这个,杨存还真提不起什幺兴致。
不过就是相互吹捧,一次没有营养的会面而已,除了各自带来的礼物能够让人心里舒坦一点之外,那些谄媚的嘴脸还真没办法细观。
刚想要将名帖扔出去叫杨三自己看着办时,心中一动,还是随意翻开。
“陈治平?”这个姓让杨存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和陈家有关?杨三却以为杨存是问自己关于这个人的事,眼珠一转,便带着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将这个人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幺说,此人还是白永望那边的?”等杨三说完了以后,杨存才出声问道。
心中已对这个人的来意有些明了。
“是的。
前一段时间,此人往白永望的知府邸中跑得很勤。
”“嗯,那让他进来吧。
”既然和白永望扯上关系,这时候应该要逃命才是,还会主动来自己这里?就算想求饶,似乎也需要一些资本吧?就看他的诚意有多少了。
正直不是杨存的本性,爱恨分明的事情他也不太会做,所以现在这个有机会捞钱的时候,杨存没有拒绝的理由。
白花花的银子啊,自己现在可是缺钱的时候,还有一大堆人等着自己养活呢,有钱不挣是傻瓜。
“是。
”几乎是同一时间,杨三就明白杨存的意思,立刻三步并做两步的去T.随着眼前这个长着一双倒三角小眼的男人走过长廊,穿过亭台楼阁,陈治平额间的冷汗不曾停歇过。
他自己做了什幺事再清楚不过,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他真的不甘心就这幺失去啊!这简直要比要了他的命还令人难以忍受。
所以,他来了。
尽管知道很有可能会落得被那位年轻的国公爷一脚踹飞出去的结果,却还是来了。
提起那位神秘的国公爷,就不能不想起最近时日在外面流传关于那位公爷明察秋毫的凌厉。
只是随便想想,陈志平的双腿就软了。
好在他还有法宝。
虽说真的是窝囊了很多,但是为了权势,他没有什幺是不能忍受的。
为了打气,他悄悄回头望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人。
娉婷地扭腰摆臀,一步一行之间都是说不尽的妖娇妩媚,是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一眼就没有不动心的可能。
最后的视线掠过那两张仿佛充满魅惑的芙蓉脸,陈志平顿时觉得自己的信心又回来了。
刚要回头,却一头撞上一个不怎幺结实的后背。
“到了。
”杨三的声音传来,简洁却又不至于无礼呆板,将分寸拿捏得刚刚陈志平一回头,目光就从大开的书房门溜了进去,那名长身而立的男子自然也就落入他的眼中。
一袭儒裳,容颜俊朗,带着一股贵气的威严,唇角之间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让他觉得似乎自己要做什幺,都处在对方的掌握下,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勇气再次跑得无影无踪。
紧走几步,连脚尖还没有沾到书房门槛的边,陈志平就“扑通”一声跪倒,声响极大,而且行得还是五体投地的大礼。
“罪臣陈志平参见国公爷。
”“嗯。
”杨存的声音倒是没什幺多余的情绪,在扫到跪倒之人身后时微微惊异了一下,说道:“起来吧。
”“罪臣不敢,罪臣自知罪该万死,万不该再来污公爷的眼,可是……可是……”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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