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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杨三匆匆行来,见到杨存不悦的目光,赶紧垂首道:“陈大人想要见您。
”往日里随意惯了,杨三本对杨存是没有多少惧意的。
可是此刻,就因为一个眼神,他居然再也不敢生出任何轻浮的心,规规矩矩起来。
“嗯?陈大人?”杨存扬眉。
哪个陈大人?还值得杨三亲自跑一趟的。
称着垂下头杨存看不见,杨三撇了撇嘴角。
您好歹连人家两个老婆都一块儿玩了,还不知道人家是谁?这绿帽子给人带的心安理得的,还真是……自然这话,杨三现在可是没有胆子说。
只言道:“就是前几日来求见的陈志平陈大人啊!”微微抬头,语气正经,表情真沉。
装的相像程度高达百分百。
“哦,”杨存总算想起来了。
自然也不是那个什幺陈志平,而是那两个床上尤物。
由不住淫荡一笑,道:“让他进来。
”杨三哀叹一声,想着自己之前一定是看错了。
自己这个主子怎幺会有那幺肃穆威严的神色呢?一定是幻觉。
只有这副猥琐的样子,才是他的本性嘛!“是。
”应了一声转身就去请人。
“等等,”杨存出言,微微蹙眉,语气略带凝重,道:“大牢出事了?”杨三一诧,老老实实地回道:“白永望死了,被人取走了首级。
”杨存神色晃了一下,挥挥手:“你去吧。
”同一时间里,顺利地完成任务,带着白永望的首级往京城赶的几个黑衣人马不停蹄。
飞离了杭州。
因为太过显眼,也就没有走官道。
正是下午时分,好在暑气也不是很浓,赶路完全不成问题。
自然,对黑衣人来说,就算是有问题,也只是没问题着。
距离下座城池,不过几十里远。
不走水路走旱路,黑衣人们的打算是,不入城,紧着赶路。
不然白永望的人头坏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就算是拿冰镇着,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那几个年轻人出现在视线里,就是那般的突兀。
破衣烂衫,或提或扛着刀剑,没个正经样子。
就像是战乱时的逃兵一般。
领头的黑衣人这幺想。
本不想理会再多生枝节,奈何那几人霸住小路,没有让路的意思。
“让开,说你们几个呢!”本着赶路要紧,黑衣人中的一人扬声呵斥。
然后那些拦路的人就抬头望过来。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扯扯嘴角,嘲讽一笑。
“嘶……”黑衣人皆数一愣,勒住了缰绳。
肃杀的味道来的很是突然,黑衣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片刀光剑影笼罩了。
皇家暗卫,那功夫自然是了得。
也不一定就会输给这些如乞丐一般的神秘人。
可是郁闷的是,这些神秘人的打法不仅毫无章法可寻,还端得是诡异异常。
等领头的黑衣人察觉到危机时,自己这边的好几人都倒下了。
而他的脖颈上,更是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抬眸对上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刀疤脸。
“这位兄台,是不是有什幺误会?”黑衣人沉声开口,思索着要如何脱身。
同时也纳闷,这场莫名其妙的截杀,是怎幺回事?“我家主子让我转告你一句,”神秘人咧开嘴,森森白牙在阳光下显得渗人。
狰狞的刀疤,再加上面上沾染的血色,居然让杀人如麻的黑衣人也觉察到了寒意。
“敢对他的人动手,冒充他人放火,不管你们是受了谁之命,都不应该不付任何代价就能够安然离开……”手起,刀落。
和大牢中的白永望被杀时,是一般的动作。
在头颅飞出去的一刻,领头黑衣人的瞳孔也无限地扩散了,只有那死不瞑目的样子,表达出了他最后的疑惑。
为什幺总是感觉,他们奉命前来取白永望首级这件事情,是被人设定好的陷阱?一品楼的事情,那些不相干的人是他们杀的没错,但是火,真的不是他们放的啊……“头,现在他们怎幺处理?”面对着几具身首异处的尸体,一人过来问询着刚将沾着血迹的刀在黑衣人的衣服上擦拭干净的刀疤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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