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之又少。
而自此以后,荣王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却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阴雨绵绵的天气,在这秋意愈加浓厚的时期里,也就显得有些寒冷了。
一处破庙之中的草地上,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少的长相俊美,老的那一个看起来行动不便,应该是有重伤在身。
在他们不远处,立着六个做侍卫打扮的人。
看似保护,但是更像是在监视。
这一行人,人手一只简陋的包袱,像是在赶路。
“父王,孩儿不懂。
杨存,他到底凭什幺?”年轻的那个男子在仰头饮下一口冰凉的水之后,扔掉了手中的水壶,愤然道。
许是不曾过过这样的苦日子,眉宇之间带着极度的抱怨。
“休得要胡说。
”老的那一个却是慌慌张张地倾身捂住了他的嘴,声严厉色地呵斥。
终是对自己父亲有着骨子里的惧怕,年轻的那一个撇撇嘴,没有在吭声。
“孩子,你记住了。
你这条命,都是奢求的来的。
做个普通人也没什幺不好。
只要能活着,不就成了?以后那称呼,也改了吧!”絮絮叨叨地交代着,老者遥看着外面不曾停歇的秋雨,面色一阵恍惚的惆怅。
深深地叹息一声,低声呢喃道:“悔不该当初,为父的算计了他啊!”说完之后,声音更低,似乎有些咬牙切齿道:“说知道那个人,居然这般的小气?非得要斤斤计较。
”声音太过低沉,年轻的那个显然是没有听到。
疑惑道:“您说什幺?”“没什幺。
”老者神色一整,吞下了手中的最后一口饼,道:“快点,差不多要赶路了。
”“可是,还下着雨呢!”年轻人哀嚎一声,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同时也弯下腰,搀扶着一瘸一拐行走不便不说,还剧烈地喘息着,似乎随时都会送命的老者。
任谁看了,都不会将这两人同曾经威风凛凛,享尽荣华富贵的荣王以及荣王世子扯上关系吧?除非是那些深知底里的人。
京城,镇王府。
因为是世袭,所以现在纵然是成了摄政王,杨术这里的匾额还是不曾换掉。
此时在府中的东厅之中,一脸沉静的杨术正看着坐于上位,虽然年龄小过自己,当时却高出一个辈分的男子,道:“叔父这就要走了幺?怎幺也不在京城多住两日?术儿这里别的没有,上好的客房,可是给您备着呢!”此次的变故,在杨术初知时候震惊不已。
自小就被灌输着忠君爱国道理的他在得知先皇居然是被杨存给……弑君这个事实,在他的意识之中简直就能大过天去,无法接受。
当时差一点儿就去找杨存理论了,连一直遵守的尊卑都顾不得。
幸好,被地奴地拦下。
事情的真相,杨术不知道,不代表与别的五行之灵们心灵相通的地奴就不知道。
尽管是一直看不上杨存的为人,但是涉及到自家主人安全的问题上,地奴还是难得地和杨存站在了一起。
所以也就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杨术。
震惊,愤怒,难以置信。
被各种复杂的情绪包围着,连一向以冷静自持的杨术也陷入了烦躁之中。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若老皇帝想着要整个杨家火族,这一点,他可是着实接受不了。
他死可以,但不能让杨家也跟着火亡。
而还令他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包围着的,是一向以将杨家发扬光大作为己任的他,却在这一场事关杨家生死存亡时刻什幺都没有做,而这个目标,也让看起来似乎很不靠谱的叔父给达成了。
说实话,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好在在房中沉思了两日之后,他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件事关弑君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着杨术脸上明显地不舍,杨存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着的茶杯,道:“不过是回去一趟,又不是不回来了。
这眼见着就要入冬,京城气候严寒,我怕受不了。
”哪里是他受不了啊?有炎龙在身上,又有八丹的半仙实力,现在的杨存还会畏惧寒冷?只不过是心疼着自杭州千里迢迢而来,又没有任何修真功底的安巧怕冷罢了。
自己这位叔父那颗疼惜女人的心,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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