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挤公交强百倍。
想到此,我点头:「成!你利索点儿!」说着话,我拉开后面的车门钻进去。
车厢还算宽敞,座子上铺着厚实的软垫儿,顶棚还有一盏小灯,挺干净。
老头笑呵呵说:「好嘞!走起!」车子启动。
道路两边灯火闪烁一家家洗头房、按摩屋、夜总会、洗脚房……霓虹灯亮起,人影绰绰又开始营生。
看着街景我心情渐渐好起来,回头一想大嫂说得也对,小宝也是个大孩子了,有些事儿还是躲着点儿好。
电三轮灵活的在街上穿梭,时而拐进胡同时而开上便道,这老头儿技术不错,车开得挺稳。
许久,来到铁西与民营场交界,这里有个大路口,由于是两区交界再加上晚高峰因此车流量很大拥堵异常,只好走走停停。
老头儿时不时回头冲我张望,我则侧脸看着窗外。
车子慢慢停下,前后左右都是车,他点上根烟回头冲我笑:「大姐,我想问您点事儿,您别介意」我扭过脸看着他:「问?」他上下打量我,最后笑问:「大姐,您是不是做那个的?」像他们这些在东八里街面上混饭吃的老油条早就学会给人相面,我被他看穿并不稀奇,所以也不吃惊反而有意逗咳嗽,笑:「是又咋样?不是又咋样?」他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笑:「大姐,我想问问,多少钱能和您睡一觉?」我听了「噗哧」笑出声:「老头儿!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惦记这个?」他憨厚笑笑:「您别看我人老,可心不老!我不比那二三十的小伙子差!」说着,他还用手拍胸脯。
见他动作滑稽,活脱像个大猩猩,我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你还挺逗!我啊,是怕你有啥基础病,真兴奋过头万一把病勾上来可得不偿失!」他听了笑:「瞧您说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您别看我五十多了,可身子骨棒着呢!就是……呵呵……下面这老伙计太不老实,总想找个洞钻钻!」我听他说得有趣儿,笑着说:「那好办,买块猪肉,要肥瘦的,挖个洞钻不得了?再不行用你那右手!咋就解决不了?」这话有点儿损,但他并不生气,依旧笑眯眯:「您说的那些哪有漂亮女温柔?不是生冷棒硬就是老茧磨肉。
大姐,说真的,多少钱?您讲个价,玩不起我也死心了」我自认为是高档货,像许亮那种有钱、有文化、有品位、上档次的上流人物才是我的菜,哼!这种最底层的三轮车夫怎能入我法眼?翘起二郎腿,我满脸傲气,想都没想,顺嘴说:「一千!你要是出得起这个价钱,我还赠送口活儿!……老头儿,怕就怕……」不等我说完,他笑着打断:「呵呵!大姐!我以为说出价来能吓人!原来您也就值这个?呵呵……」|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哎呦!他这话算把我给气着了!我眨着眼回忆刚才说的,没错!报价一千!今儿上午接许亮也就大概是这个价,我还费尽嘴皮子,想不到被个三轮车夫臭老头儿奚落!我沉着脸,瞪着眼,胸脯一拔朝他吼:「老鸡巴头子!你给姐姐放尊重点儿!姐姐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扛麻袋呢!一千咋啦!你有那个钱吗?操!从你妈铁西到民营场才五十块,十趟才五百!二十趟才一千!累死你个老鸡巴!姐姐我撅起屁股,自己爽着就挣一千!完事儿擦擦再来一锅儿!又是一千!你他妈还瞧不起我?你妈屄……哎呀!」车子突然启动,我后仰摔在座位上,更恼火:「操你妈的!开稳点儿!」车子往前走走再次停下,老头儿转脸冲我说:「大姐,别那么火气!咱这不是谈价呢?有生意您总得做不是?要是老汉我掏得出这一千块,咱俩睡一觉?」我正在气头儿上,使劲儿白他一眼,冷笑:「哼!老头儿!不是姐姐看不起你!你说你有一千块,我信!但你说你就为了爽那么一会儿,就在我身上花一千块?我还真不信!」他也不说话,突然从主路拐上岔路,接着又拐了几条街道,渐渐两边人烟稀少起来,车速加快,我忙向窗外望去,近处漆黑远处灯光点点,这地方我还真认识,民营场东北边的『丰收渠』。
虽然地名叫丰收渠,但这里并没有任何沟渠,据说早先有过,但后来填平建起厂房,最早的时候有几个大厂在这里,比如:省城机械厂、机床厂、电镀厂、纺织厂等等。
时至今日早就倒闭关门只留下一片片黑乎乎建筑。
我知道这里挺冷清,不禁心头发紧,忙问:「喂!你这是要去哪儿?建国路不是这么走!」他也不回应,忽然车子右拐,眼前出现一对高大铁门,车子停下,借着车灯我看仔细,斑驳的白色门牌上写着『建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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