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愤然,耻辱,但仍然无法面对和刘恋分手的可能性。
傅小年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心爱的恋人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自己作为男友一定要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傅小年在努力地克制内心汹涌的愤怒,另一边的俩人却已经进入了正题。
刘恋此刻跪在长椅上,背对着林响木,两条修长迷人的黑丝长腿支撑起动了情的身体,腰肢微微后倾,将夹在黑丝中间突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林响木照着那对远比想象中肥美的屁股大力拍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啪啪”声,惹起刘恋含痛娇喘,屁股忍不住抖动起来,雪白的肉臀顿时激起层层淡淡的肉浪。
林响木将早就蓄势良久的阳具顶在刘恋的屁股后面,一点一点没入,倒不是他转了性,玩儿起了温柔,而是刘恋刚破处没多久,私处实在还是太紧,自己的阳具又远比普通人的大,确实没办法只能慢慢进入,不过有过几次经验的林响木清楚刘恋的身体,只要适应了前面一阵的辛苦她的包容性就立刻大增,后期的时候粗暴地抽插也不再话下。
傅小年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友高高撅起屁股,自己最为鄙视不屑的人却将那条肮脏的肉棒一点一点塞进女友的私处,看得出来这让刘恋很辛苦,她眉头紧皱,忍耐着巨物插入的痛楚,一双手按在长椅椅背上,因用力过度而颤抖不已。
傅小年心疼,心酸,也意识到这个夜晚对自己而言注定是刻满耻辱的夜,怕是会成为末来难以逃离的噩梦……林响木的阳具终于整根都塞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前所末有的紧致让林响木感到无比的舒爽,他开始缓慢抽送,迅速将性爱的快感传到刘恋的神经系统当中,本来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肉穴当中顿时滋润出许多的淫液,润滑了林响木的阳具,帮助他可以逐渐加快速度,而刘恋也适应了这份粗重的抽插,眉眼舒展开来。
“嗯,你轻点……疼……”刘恋的声音好似在撒娇又像是哀求,不论哪种都是平时在她身上绝对看不到的,刘恋向来是坚毅独立的,只是现在已经撅着屁股任人操干了,自然也顾不得平日的坚持了。
“疼?要的就是让你疼!”林响木察觉到刘恋的身体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开始大刀阔斧起来,每一下都将淫液淋漓的肉棒整根拔出来,然后铆足了劲儿用力撞进去,每一下力道之强都会发出肉与肉相撞的巨大闷响。
痛楚再度席卷而来但不同于早前的辛苦,每一次刺入的痛苦都会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痛与爽纠缠在一起折磨着刘恋的神经,让她不断娇喘出来的声音不知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啪啪啪啪”林响木扯掉了刘恋的裙子。
“啪啪啪啪”刘恋赤裸着上身接受身后男人粗暴的冲撞。
“啪啪啪啪”冲击下,刘恋娇嫩的乳房剧烈地颤动着。
“啪啪啪啪”林响木用力薅起刘恋的长发,缠在手上,仿佛拽着缰绳,女人跪服在身前成了马。
驾!男人仿佛勇士,提着枪,驯着马,在肉欲的海洋驰骋飞奔!随着肉欲的高涨刘恋彻底迷失了自我,最后的那点矜持被男人猛烈的撞击给冲刷干净,她的表情还是不受控制地呈现一种痴态,眼神迷离,嘴角微张,仿佛被人扯着头发从后面猛烈刺入身体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一样。
不过对林响木而言今晚的快乐还不够多,当一个女人放弃了尊严沉浸在欲海当中的时候也是林响木内心粗野的恶魔苏醒的时候。
林响木猛然用力一把将长椅上的刘恋狠狠甩到了草地上,这一变故让草丛里的两个人不由齐齐惊叫,好在声音不大,沉浸在变态快感的林响木并没有注意到。
这一下的暴力拖拽让刘恋以极为狼狈的姿态从长椅上跌落在地上,林响木心满意足,他喜欢极了这种把美好的事物肆意蹂躏的快感。
“拿来了吗?”这个问题早在这场调教开始之前林响木就问过,当时刘恋并没有回答,此刻旧事重提刘恋再无回避的余地,忍着刚刚跌落下来的痛,拾起地上的外套从里面找寻着什么。
很快一串晶莹雪白的珍珠项链出现在了刘恋的手上,然后被林响木一把夺走。
“这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吧?现在,就让它再次见证一下你是多么淫荡下贱吧!”傅小年在暗中看着自己打工一个暑假后买来的满怀着对刘恋浓浓爱意的珍珠项链出现在这淫糜的场合,心底被彻底刺痛:原来我的真心成了人家调教玩耍的工具!但对于如何利用珍珠项链傅小年倒没什么想象力,直到林响木将那一颗有一颗晶莹的珍珠耐心地塞进刘恋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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