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风情流露地看了小黑一眼便穿着内裤蹲了下来,然后眼睁睁地看到小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DV机。
此前他们玩儿得多么疯狂小黑都没有录像过,这不禁让邢舒雅有些担心起来,可担心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怕搅了他的兴致。
「不怕,姐,我只想把姐美丽的一面记录下来」小黑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抚平了邢舒雅的担心,虽然面对着镜头多少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迅速调整心态,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小腹。
卫生间里明明两个人,此刻却进入到相当的安静当中,终于,邢舒雅感觉自己下体一热,尿液开始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先是遇到了灰色内裤的阻碍,迅速在上面打湿了一片黑色的印记,然后透出了内裤的阻拦,焦黄的液体由着两边的缝隙和中央裆部流出来,激落在卫生间的地面,伴随着阵阵尿骚味儿,很快就将地面打湿,形成了一片尿河。
小黑看着镜头里这个干干净净,清丽温婉的少妇,为了自己不惜做出如此举动,顿时兴奋得无以复加,眼见邢舒雅的尿液逐渐收歇,他将DV机摆在洗手台上,脱掉裤子,挺着鸡巴就朝邢舒雅走了过去……那撩人的声音最初如同猫叫,搅得高利民心里再度瘙痒,没一会儿那声音便伴随着有规律地运动越发高涨起来,高利民就是把枕头盖在脸上也不顶用,反而裤裆里的鸡巴随着这声音复苏起来。
这可不成!。
是的,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那边也似乎偃旗息鼓,一切归入平静,可当他躺在床上正要睡着,那该死的叫床声又响了起来,好不容易聚集的困意顿时消散,整个人变得精神了起来。
「操!」高利民罕见飙一句粗口,还有什么是比明天凌晨的垂钓更重要的呢?。
他不想在撸管自慰这种事情上废掉太多的精力。
偏偏这个隔壁邻居这么恼人,没玩过女人吗?。
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了?。
高利民气急败坏,蹦下床,没头没脑地做起了运动,希望借此消耗掉此刻迸发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兴奋精力,结果,裤裆里的东西越跳越硬,沉甸甸的一块严重影响了高利民的平衡,一点点向前倾斜,直到靠在了墙壁上,隔壁的女人高声浪叫。
「啊!。
操我!。
操死我!」高利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防线轰然倒塌,终于还是没抗住,脱下了裤子,一把握住了鸡巴,撸动起来。
「妈的,再来一次,应该问题不大……」就这样,高利民贴着墙壁,听着声,撸着鸡巴独销魂,撸了十几分钟随着那头的声音渐熄终于达到高潮,再一次喷薄出兴奋的精液来。
高潮过后高利民陷入深深的沮丧,这一次的沮丧比
第一次的时候更甚,他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说,还年轻,不差这一次。
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
连续两次射精,高利民感觉有些疲惫,但清理工作还要做,这个过程中他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万一那个骚逼又开始浪叫了怎么办?」这个念头对此刻的高利民而言多少有些惊心动魄了:「管她叫不叫,忍着!」高利民下定了决心,如果那边又来,这次说什么也要忍住!。
当然,他更觉得已经两次了,不会再来了。
收拾好残局回到床上高利民不禁好奇起墙壁那头的女人来,虽然因为隔着墙壁听不清具体的音色,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了这段期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来,感觉她们各个都是狐狸精转世,每个骚起来都是按不住的那种。
谁知道呢,或许隔壁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了那些女人他下意识地比较起了自己的妻子邢舒雅,那可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高利民更愿意用莺莺燕燕,浓妆艳抹,黑丝大长腿等字眼去修饰她们,可对邢舒雅呢,两相比较顿时如沐春风,气质出众,爱妻的脸上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胭脂粉气,出水芙蓉,冰清玉洁这两个单词就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如果将妻子形容做一种物件的话,她便是春日里清凉又温柔的微风,不论何时总是令人沁心,愉悦。
想到这里高利民心底生出了对爱妻浓浓的思念来,忍不住掏出小灵通给家里邢舒雅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起,电话那头邢舒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似乎是被高利民的电话吵醒的。
「睡啦?。
不好意思啊」「怎么了老公?。
明天不是要早起么?。
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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