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维系。
「小妹~你还好吧~小妹~哎呀~哦~呕~」二姐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想要安慰我,但是爬了两下的她发出两声干呕。
「二姐~你没事吧~撑住~哦呀~呀呀~啊哈~嗯~哼~哼~」想要爬到铁门看清楚我们二人状况的三姐捂着肚子蜷缩撑一团,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没事~~灌肠太多~好像被鸡巴从肛门捅进嗓子眼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妈的~」二姐说完,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
「你还好啦~我这下面两根插得满满的~好像快裂开一样~真的是痛并快乐着~娘的~」三姐也
躺着说道。
「我下面火烧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像针扎火烧一样~~碰到东西就疼」
想比起她们的状况,我更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应该是脱毛膏的作用,是不是还有点刺痒的感觉~~火辣辣的刺痒~」
三姐侧躺在铁笼里问我。
「是啊~就是这种感觉~~这~什么意思~~」
我惊恐的询问道,虽然我心底隐隐的知道答案,但是我就是不想去想。
「这是脱毛膏在烧你的毛囊,三个月之内你下面一根毛都长不出来」
二姐解释道。
「妈的,操他妈的~这群畜生~怎么能这样~~」
我不禁痛苦的哭喊着。
「你都不错了~~你知道我们现在多羡慕你吗~要不咱俩换换?」
二姐无奈的说道,肚子里的痛哭令她不住地喘息。
「跟我换换也行~妈的~涨得难受~腿都合不上~操~」
三姐也不无抱怨的说道。
她们的羡慕顿时令我感到一阵解脱,一种比上不足比下颇有余的感觉令我得到暂时的喜悦。
「我自己都没提过毛~妈的~处女让陌生人剃阴毛~妈的~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
虽然有些窃喜,但我还是用悲切绝望的语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谁不是呢~这群畜生算是算计人算计到骨子里了~妈的~」
二姐恶狠狠的砸了一下身下的铁板,发出咣的一声闷响。
「什么意思~~?」
我好奇的问道。
「意思就是他们在玩弄我们的身体和心理,一群变态~他妈的~~」
三姐也愤恨的说道。
「怎么说?」
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最好别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好奇的想要知道。
「他们吧我们这么放着就是要我们相互安慰,好缓解我们自己的心理,别让我们精神崩溃,好让我们的身体变成刘艳梅母女那样的敏感体质」
二姐无奈又绝望的说道。
「他们可不是什么好心,三个人形的玩偶可不如三个努力挣扎求存的美女来的有意思」
三姐接着解释道。
听着她们二人的解释,我的心直沉谷底,一股无助的绝望感充斥着我的精神和肉体,令我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估计我想出来的,她们二人也想出来了,只是难以说出口。
因为我们怀着一种侥幸心理,以为只要不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们就不会遭遇不想遭遇的事情。
「老大,咱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弄?她们的身体看起来比原来敏感多了,早这么弄不行吗?耽误好长时间」
监控室里的肛交男看着屏幕里因为强烈刺激而高潮到昏迷的我们问道。
「半个月前,条件不允许啊,要是那时候这么折腾三个小妞的精神肯定受不了,到时候崩溃了怎么办?换一批啊?你舍得吗?」
将刘艳梅重新固定在拘束架接受凌辱奸淫的红衣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条件?那时候又不是不能关一起」
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看过纳粹集中营那时候的电影吗?一个道理」
口交男无奈的耸耸肩,接着说道。
「人的天性。
第一,有陪绑的,就会让她们心理上更容易接受原来接受不了的事情。
第二,让她们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个,她们就会产生一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窃喜。
就算出现一个被凌辱最惨的,她们也会因为同病相怜而给与最多的安慰。
而且这种安慰不但可以安抚她们的同伴,还会安慰她们自己。
即使安抚不了,也会令受凌辱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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