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深处涌出温热的爱液,浸得我的龟头发麻,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射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被蜜液浸得油光水滑的粗大阴茎每次都从美人的蜜穴口一直插入她的子宫,膨大的龟头反复刮擦着已然红肿的阴道内壁,疼得舒依莲娇躯直打哆嗦,泛红的雪肌上渗出一层细汗,娇啼声越发凄婉动人了。
“啊…啊…雷先生…好人…求求你…不要…太深…好深…呜呜…我不行了…不行啊啊啊…”舒依莲被我肏得泣不成声,一双长腿已经无力地垂落在我腰侧,花心和蜜穴却还在不知死活地收缩挤压,层层嫩肉夹紧我的阴茎,似乎要将我
苦苦压制的浓精吸啜出来一样。
“舒小姐…怎么这么喜欢撒谎…”我喘息着笑道,“说不行了…还夹得那么紧…女人都喜欢说反话吗?”舒依莲听着我的调笑,芳心荡漾,羞不可抑地颤声道:“不…不是…你…太深了…太猛…要被插坏了…呜呜…”我听着美人的哀鸣,只觉浑身血液都往下体集中,阴茎仿佛又胀大了一圈,只恨不得将两颗睾丸也挤进她那湿滑温热的蜜穴里去,咬着牙大力冲刺,动作迅猛无比,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连成了一片,压过了液体飞溅的声音。
“唔…啊…雷先生…求你…求你射给我…呜呜…我真的好疼…”舒依莲终于哭了出来,我的每次抽插都让她有种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穿透她的下身的感觉,虽然快感依然强烈,但她已无暇顾及情欲,只担心身子会不会被我肏坏了。
我听着美人的哀求,低头看着她胸前坚挺丰满的半球被她自己的膝盖挤成扁圆,嫣红的乳晕从一侧显露出来,心中一热,放松了她的双腿,双手用力攥住那两颗雪白的乳球,挤得顶端的乳珠硬挺起来,问道:“射在哪里都行吗?”舒依莲有些不明所以,我已经在她身子里内射了两次,连安全套都没用,现在又问她射在哪里,莫非是想颜射或者射在她的小嘴里?虽然美人还没给男人吹过箫,但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许多,只要能让我快点结束对她的奸淫,就算让她用嘴来含弄我的阴茎也无所谓了。
我又用力捏了一下舒依莲的乳房,她疼得一哆嗦,回过神来,连声道:“哪里都行…都听你的…”我淫笑一声,猛一提腰,裹满爱液的阴茎‘滋’地一声从美人的蜜穴中拔了出来,龟头脱出时发出一声轻响,一大股半透明的蜜液随即涌了出来,顺着雪白的股沟流淌下去,臀瓣间微陷的小巧菊蕾也被浸透了。
我笑道:“既然你说射哪里都行…”,双手按住舒依莲的膝弯,晃腰调整阴茎的角度,龟头略略对准了美人的菊蕾,用力压了下去。
舒依莲的私处和臀瓣间被大量爱液浸得滑腻无比,我这一插并末成功,龟头擦着菊蕾边缘滑开了,异样的感觉让舒依莲惊醒过来,才意识到我的目标竟是她从末想过,更别提尝试过的羞人之处,一时间羞愤无比,纤手拼力推拒着我,凄声道:“不行…那里不…呃啊啊呜呜呜…”舒依莲的哀求被突然打断了,她只觉后庭一胀一紧,随即一根粗硬火热的物事已挤了今来,疼痛之余,芳心羞愧欲死,一时间万念俱灰,被我连着奸了三次也罢,无套内射两次也罢,都比不过最后被我采了后庭花让她难过,她自恃美貌在赌场中和各色人物周旋,却从不以色侍人,哪里想到会遇上我这样的男人,不但奸淫她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甚至还故意肏弄她的后庭来羞辱她,一时间,芳心中爱恨交织,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着舒依莲的美目中泛起的泪花,只道她是因为初次被男人采了后庭花而痛,低头向二人结合处看去,只见紫红粗大的茎身有三分之一左右没入了美人的臀瓣中,雪白和紫红相映,十分淫靡,而那一缕顺着臀缝滴落的鲜红血丝更是让这场景显得凄艳无比。
我看得心中火起,也不顾舒依莲的哭泣哀求,双手扣住她纤腰防止她挣扎,挺着阴茎开始了快速抽插。
美人的后庭紧窄无比,也多亏刚才我奸淫她时带出的大量爱液早已顺着她的菊蕾渗入,加上我阴茎上裹着的爱液,才让我的抽插不那么困难,反复抽送了十几次后,大半根阴茎都插入了舒依莲的身子。
我的阴茎被舒依莲紧致的后庭夹得又疼又爽,不再追求将整根阴茎都插入她的身子,只顾尽情抽插,女子的娇喘与颤声抽泣连贯成动人的乐曲,她被我肏得娇躯战栗,雪白的玉体随着我的剧烈耸动时而绷紧,时而扭动,最后变得绵软,似在激烈的交媾被融化,自然而然地被我的粗暴征服了。
数百次激烈的抽插后,舒依莲的臀瓣间已晕红了一大片,那是她菊蕾初破的鲜血被爱液晕染后形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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