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自己手里的提包递给她。
“嗯,我没事…”凌然靠在我怀里,满面通红,她已感觉到臀后的短裙湿透了,目光一转,已看到了我那被精液湿透的裤裆,芳心登时剧烈跳动起来,不敢抬头再看我,房间中一下子静了下来。
良久,凌然挣扎着离开我的怀抱,低声对我说道:“你…你去换条裤子…”“啊,好…我这就去…”,我慌忙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自己的卧室,换了内裤外裤,又冲回来。
“你…怎么这么快?”,凌然正整理衣裙,没想到我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有些惊讶,但很快就红着脸不说话了。
我讪笑道:“然姐…我怕你走了…”,我方才玩得过瘾,此刻也有些后怕,凌然若是把被我猥亵的事情上报国安,就算我富可敌国,面对国家机器的怒火也是螳臂当车。
凌然俏脸上的红晕散去了不少,她坐在沙发上,撩撩秀发,轻声道:“雷鸣…你…这样真的不好…”,我摇摇头:“我觉得太好了…然姐…你太美了…是我没忍住…我觉得你真好…”凌然不敢回应我的双关语,越发觉得羞耻,摇了摇头道:“你…你再这样我可不和你说了…”,我又故意地说着双关语:“然姐…你…你这么漂亮…你男朋友可真性福啊…”,凌然这次没有听出我的调戏之意,诚实地答道:“我已经结婚了…”我听到凌然已经结婚了,不禁大为失望,口不对心地道:“结婚了?那真可…有空拜会一下姐夫…”凌然的神情有些黯然,轻声道:“你可不能见到他呀…两年前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她结婚甚早,新婚后不久丈夫便在一次外勤任务中牺牲,她
无比悲伤,此后心如止水,没想到两年过去,会遇上我这么个混不吝。
我看着美丽少妇悲伤的神情,心中怜惜,更多地竟是雀跃,口不对心道:“啊…是吗?真是太可惜了…”,凌然深吸一口气,起身道:“不说这些了,我先走了…军装做好了会找人帮你送来…授勋时间再通知你…”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然姐,刚才的事情,你不会生我气了吧?”凌然俏脸又有些发红,不自然地说道:“怎么会呢…男孩子跟异性接触时有那样的反应也是正常…”我笑道:“是吗…那就好了…刚才有一阵你的身子忽然绷得很紧…我还以为弄疼你了…有点担心…”凌然静静地看着我不再说话,自然是不会相信久经欢场的我看不出刚才她被我玩到了高潮。
我被凌然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慌,心知这时绝不能示弱,又问道:“然姐…舒服吗?”凌然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又羞又恼地啐了一口,急忙拎包起身,拽开门落荒而逃。
凌然离开的当晚,睡眠一向深沉的我难得地做春梦了,这不是我的第一个春梦,却是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春梦。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迈着轻快的脚步向我走来,竟是一丝不挂,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凸凹有致的曲线,高耸的丰乳顶端是粉嫩的乳晕和乳头,平滑的小腹下端,淡黑的柔毛遮掩不住那道粉红的缝隙;美人修长浑圆的大腿难耐地绞动着,檀口微张,发出动人的呻吟。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径直摸向女体最销魂的私处,柔软如棉,滑腻如丝,一缕闪着光芒的半透明粘液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不断从那道粉嫩缝隙间流溢出来,美人的呻吟声更大了,紧闭的双腿也含羞分开,隐约可见一粒晶莹剔透的花蒂,沾满了爱液,瑟瑟颤抖。
我只觉得下身胀得要爆炸,我徒劳地解着自己的裤子,想要把阴茎释放出来,裤带却越来越紧,我一番折腾,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
窗外月华如水,我只觉胯下一片冰凉,伸手一摸,内裤早已被粘稠的液体浸透,我知道方才在梦中遗精了,原因正下午对凌然的亵渎。
我脱掉湿透的内裤扔进洗衣机,换了一条干净的,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悄悄地摸进小茹的房间,小妮子正在熟睡,我在她身旁站了几秒,到底压不住欲火,轻轻唤醒她,趁着少女眼神朦胧的时候将涂抹了精油的阴茎插入了她的蜜穴,房间中很快想起了少女动人的娇啼。
授勋仪式两周后在国安总部举行,凌然也参加了,她穿着夏季常服,显得英姿飒爽,清丽动人。
简短的授勋仪式后,我拿着勋章从国安大楼出来,回家把勋章给小茹看了,她只关心我的安全,倒对这些功勋等级没什么概念,反而觉得镀金勋章闪闪发光十分可爱,拿着把玩了好一阵。
我又发视频给姐姐看了,她正在工作,祝贺了我一番后又提示我把勋章好好保存。
我挂了电话之后,满脑子都是凌然身着军服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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