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爱才带着自己来到这里的,柳毓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母亲这不是对自己很好吗,她只是,只是对教育的方式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才会对自己,有些,有些用力过猛。
不管柳毓是如何想的,柳清漪雪白莹然的手缓缓的张开,随着柳清漪手势的变化,空间如稀疏的雨滴滴落在宁静的湖面上一般泛起涟漪。
待空间重新稳定下来,柳毓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碧水清波,微风和煦的空间内,脚下是沾着微颤露珠的小草,柳毓鼻子皱了皱,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的幽华露水气息,柳毓心中突然涌出了绵绵情思,有一种凭栏远望的旷达之感。
「柳先生,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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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的莲花气息,清冷空灵的嗓音将柳毓的注意力从这神奇的场景转换中吸引过来,柳毓飞快的转身,好奇的对柳清漪询问道:「母亲,您要带我看的花在哪里?」
柳毓是见过大场面的,不会对空间的流转变化大惊小怪,而是直接询问柳清漪。
毕竟更离谱的东西,我也看过,比如这座像乐高积木一样拼起来的宫殿群。
对了,我记的母亲说过,为了历史完整,这宫殿群的最前方还有几颗树,树上架着一个茅草屋,因为人类最早的时候是巢居。
这令人,嗯,发自内心赞叹的严谨啊。
柳清漪细腻如玉的手掌上静静地卧着一枚技艺精湛的玉制花朵凋刻,花朵泛着森寒的色泽,寒意让人想起雪花飘飘下的冷月,望着花朵的柳毓觉得自己身旁暖光渐稀,双肩忍不住颤抖。
柳毓抬起手,指了指那枚花,茫然的看了看柳清漪,委婉的说道:「母亲,这朵花真是栩栩如生啊」
不会就这吧?柳毓不是很理解柳清漪这个行为,这花凋琢的再精妙,也是单薄的死物,而柳毓期望看到的花是
有着奇异功能的那种,就算没什么特别之处,也应该是一朵在绵绵芳草掩映下艳丽娇柔的瑰丽奇花。
柳毓庄重的望着那枚森寒的玉花,期望着它能无风自动,或则烁然一亮,总之,发生一些离谱的事情。
「柳先生,碰一下它」看着双眉紧皱,视线深沉的注视着那朵花的柳毓,柳清漪就知道柳毓想多了,所以出言提醒。
听到柳清漪的提示,柳毓这才快步上前,但到了能对这朵花触手可及的距离,柳毓却犹豫不决起来,这是柳毓刚刚从书库里吸取的教训,一本书都蕴含着汪洋奔泻的力量,这看上去就森寒如冰的戒指,更应该慎重对待。
就在柳毓对着戒指犹豫不决的时候,柳清漪神色淡漠的手腕一扬,那枚花被抛甩向了空中,接着向着柳毓的位置掉落,在空中的花朵闪烁着凄然如雪的森寒色彩,如果不出意外,柳毓应该下意识接过落下的那枚花朵。
柳毓愕然的看着柳清漪的举动,如果是平时的柳毓,绝对会忙不迭的接过那枚落下的花,但刚刚在书库里吃过亏的柳毓本能的回避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看可以,但我不碰。
一个抛,一个躲,而那枚花只能如夜幕降临前的最后一缕光芒,孤孤单单的落在了湿凉无情的草地上。
柳毓怔怔的看着地上的花,看着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的草地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期期艾艾的看向柳清漪,随即又反应过来,匆忙的捡起地上的花,郑重的捧在掌心,对着一脸淡漠的柳清漪道:「母亲,我接住了,吧?」柳清漪眸子里诡艳的色彩,脸上淡漠的神情,如雪般清雅高洁的站姿,以及保持着张开动作的莹润掌心,这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此时无声胜有声啊,柳毓意会的呈上了捧在手心的花,而柳清漪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将那枚花再次抛甩而出,识趣的柳毓视线紧紧盯着花的抛物线,看准位置张开掌心试图让那枚花自投罗网。
那枚花像一滴水珠一样滑落而下,看上去轻飘飘的,柳毓也是这么想的,但刚一落到掌心,柳毓就感觉像是一块磐石稳稳的砸在了柳毓的手心,不堪重负的柳毓腰嵴用力后弯,上身用力后仰,努力让自己仰倒在身后,而不是冲着柳清漪倒过去。
虽说是摔倒在湿软的草地上,但后背还是因为发力的原因而像是被焰火涂抹过一样,疼的柳毓脸色苍白,躺在地上不住的大口喘气。
这不科学啊,这东西没道理这么沉啊?柳毓清隽的眉目间
因困惑与疼痛而深深的拧在一起,正想着询问柳清漪这东西是原来就这么沉重,还是柳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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