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又插回原位,这才叫出声。
两人都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男女交合的动作,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诸星腾的棒子不再停顿,深深浅浅的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作为初哥难免节奏散乱,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幸好紫菊不是小姑娘了,虽是处子,但身体发育完全,可以在将将破瓜时就承受住年轻男子的蛮力。
抽插一阵,诸星腾清楚的感觉到与他结合的女子体内阴夜增多,随着动作被挤出一滩,沾染到两人的大腿上,又沾染到床榻上。
印到床单上的汁液里带有丝丝血色,那是女子贞洁的明证。
诸星腾心底的怨气少了很多,反而多了另一种责任感。
不管怎么说,身下这女子是要和他过日子的,现在把身子交了,自是不能负了她。
想到这里,念头通达了很多,恣意享受起紫菊的腻膣美乳,故意按灵鬼记忆中的办法,抱起她的臀儿,控制好三浅一深的节奏突入拔出着。
那阴液顺诸星腾大腿连绵不绝的滴到塌上。
紫菊觉得自己膣内的嫩肉被刮的通透,那恼人又喜人的棒子在尽头狠狠搅动一下,又浅浅的钩三下内壁的褶皱。
身心的快感逐渐在小腹处汇聚,花心耸动,想要涌出些什么。
一波又一波情潮开始酝酿,她慌了神,以为要失禁,身子抽搐了起来,企图挣脱男人的掌控。
她越挣扎,男人越兴奋,也不管什么三浅一深,次次顶在那花心用力研磨。
以为自己马上要尿到床上,不愿丢人的紫菊只能开口,「公……公子,奴那里好奇怪,你快停一停,奴……奴不想丢人,奴不想活了……啊!!」小腹里那种喷涌而出的感觉,被男人搅弄的达到临界,「完了!完了!奴坏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弹起腰腹,泄了个彻彻底底。
诸星腾的棒子被春潮中的膣肉箍死握紧,马眼被温热的阴夜一浇,压住女子胡乱颤动的臀儿,龟菇死死顶在花心嫩肉上,攒了多年的童子精华冲出阳关,对着花心畅快淋漓的喷射出来。
紫菊被阳精烫的一激灵,张嘴想喊又喊不出,又大大的泄了一股。
云雨收歇,紫菊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任诸男人说着哄着,少许时间后竟然呜咽着哭出来。
诸星腾浑身爽利,就是出汗太多又点口渴,看到桌上那碗药膳,心想不能拂了美人心意,裸着身体下了床榻,三步并两脚端起喝干净。
「公子?!」听见刚占有了她的男人发出吞咽声,床上的紫菊怪异的叫道。
放下碗的诸星腾,用手背擦擦嘴角,「娘子何事?」「不……没什么……没有……」紫菊语气躲闪,不顾初破的身子,不顾身体裸露,也不顾身边男人的情意绵绵,起身迅速穿起了衣裳。
诸星腾感到敷衍,自讨没趣的他也穿起了衣服,好在紫菊在整理好自己后也过来帮他,让男人的心情好转,他开口谈起正经事,「姐姐,今晚你就搬过来吧,过几日我带你一起去老宗门一起闭关,躲开宗门内的是是非非,左右与咱们无关,参与深怕惹来祸事!」紫菊听他说完,幽幽的望着他,叹了口气,回道,「公子,你为何不早说?」刚想反问的诸星腾突然感到视线模糊,接着是五感天旋地转,软倒在刚换了被褥的床榻上。
~~~~~~~~~~~~~~~~~~~~~~~~~~~~~~~~~~~~~~~~~~~~~~~~~~浑身无力,诸星腾瘫躺了六个时辰,他用灵力护住灵台和紫府,保证意识仍然清醒,但灵力已然不济,明显察觉到生命正在从这具身体中流逝。
「好歹毒的毒药!」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这么快就能就招来杀身之祸。
仔细想来,直接的凶手就是刚刚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
紫菊的反常行为和话语表示她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下毒就是她亲历亲为的。
娘亲的话,如果不是她指使的紫菊,至少是知情的。
修真人师徒恩情重于亲情,没有娘亲的默许,紫菊多半不会有此行动……「不会吧……」对一个没脱离过宗门的年轻修士,父母、师尊就是世上最最重要的亲人。
「算了,来生投一个凡人家里吧!」诸星腾放弃了对灵力的控制,也放弃了对凶手身份的思考,他不愿意在临死时相信是最亲的娘亲要害的性命。
就算娘亲是知情的,那也是漱雨宗逼迫的,她也身不由己。
紫菊大概也会被火口吧,某时会被外派个差事遣出城,找个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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