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再慢慢往下坐。
    这个动作让她紧张又兴奋,看着热硕顶端抵着贝肉,随着她的动作,慢慢顶开瓣肉,缓缓进入。
    「唔……」才让热铁进入一半,那被用力撑开的软麻让她虚软无力,小脸潮红,香汗也跟着滴落。
    「裴亦寒……」她摇头,求救地看着他,觉得自己不行的,他太大了,她无法承受。
    下意识地,她想要逃离,可他早看穿她的心思,不让她退却,大手扣住她的腰,微微使力,让她往下沉,而自己也跟着抬起腰,奋力一顶。
    「啊——」过深的进入让夏小满娇喊出声,全身虚软无力,颤抖地趴在他身上。
    裴亦寒皱眉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上下抽插着水穴。
    「唔啊……」湿淋淋的花肉随着他的移动来回吞吐着男根,传来一阵阵磨人快意。
    咬着唇,她本能地挺起身子,小手抵着汗湿的胸膛,微仰着头,上下移动着,让水穴吸附着粗长男根。
    「对……就是这样……满儿你真捧……」火热粗长享受着花壁的紧窒,黑眸微眯,看着上下晃动的雪乳,忍不住各抓住一只,随着她的节奏来回捏挤。
    手指夹住坚挺乳尖,拉扯旋转着,手掌也不停搓揉着乳肉,将雪乳玩得一片嫣红。
    「嗯啊……」微湿的发丝散于雪肤,夏小满轻咬唇瓣,放纵地驰骋着,让水穴上下套弄着男根。
    潺潺春潮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泛着薄薄水泽。
    快感不停累积,就在最后几下套弄,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包裹着男根的花肉传来阵阵紧缩。
    知道她快到达高潮,裴亦寒迅速一个翻身,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将男根退至穴外,再用力一挺。
    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撞击着最深处的一点,让甜美花液瞬间爆发而出。
    「啊啊……」夏小满忍不住娇媚呻吟,浑身因突来的高潮而轻颤,雪肤染上诱人瑰红。
    在她高潮的同时,裴亦寒也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花壁剧烈收缩,压挤着男根,舒畅的快意让他奋力地挺进抽出,来回抽插着水穴,拉长她高潮的余韵,要将她推向更高峰。
    「呜啊……」她甩头呜咽着,全身因过深的快感而紧绷,分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
    只知随着他的抽插,花肉也跟着紧缩,滋滋水声随着他的撞击飞溅而出,嫣红贝肉也跟着翻吐出殷红嫩肉。
    「不……不要了啊……」夏小满再也无法承受,尖喊一声,无力地昏厥过去。
    裴亦寒不顾她已然昏厥,仍然不停使劲抽插,像只无法餍足的野兽,贪婪地掠取着她的甜美紧窒。
    直到一个狂猛的插入,他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才甘心将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深夜,一男一女优闲地各坐在紫檀木椅上,喝着上好的龙井茶,等着偷情的人上门。
    「啪!」地一声,裴亦寒推开门,看也不看椅上的两人,迳自坐到另一张椅上,端起一杯龙井,自在地喝着。
    俊毅的脸带着一丝佣懒,发丝微乱,身上的衣服也随意套上,露出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还留有红色的指痕。
    不看他那放浪的模样,单他身上的味儿,就知他刚才做了多幺「激烈」的事。
    夏御堂微挑眉,似笑非笑地勾唇。
    「裴兄,看来我们家小满,你倒吃得满彻底的」「是呀!不知你置我这个准末婚妻于何地,要让人知道我花喜儿的末婚夫跟亲妹妹勾搭上了,我这张薄脸要往哪摆?」轻啜口茶,花喜儿也跟着开口,娇艳如花的容貌、轻扬的桃花美目,足以让任何男人臣服。
    可惜,不包括裴亦寒。
    「废话少说!什幺条件?」懒得跟这两只狐狸耗,裴亦寒开门见山,直接进入主题。
    为了夏小满,他甘愿送上门让他们压榨。
    只要能得到她,他不惜任何代价!既然人家这幺爽快,夏御堂也不客气了。
    「听说苍鸣山庄正在开采长沙山上的人参,很简单,采出来的人参产量,每年都要一半」「一半?」裴亦寒挑眉,他花了好几年才找到的千年人参,他一开口就要了一半?撇撇嘴,他没好气地说:「夏御堂,我该感激你没全要吗?」「是呀!我已经很有良心了」夏御堂笑得俊美,轻摇着手上骨扇,儒雅的模样,像个无害的翩翩佳公子。
    没人知道本质里的他,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行!」无所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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