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那些早年在按摩院裡,伺候男人的经验,似乎也被唤醒纤纤十指,开始轻拢慢捻,熟练地绕着男人的肉茎抚弄。
且冰凉的指尖,彷彿穿花蝴蝶般,时不时地,轻轻划过敏感的顶端。
男人的下体
,顿时青筋暴起,犹如一头发怒的勐兽。
女人却很有技巧地,不断控制着刺激的幅度细嫩的掌心,会适时转移到肉茎根部,按摩阴囊四周,好帮男人延长快感。
坐在椅上的郭浒,忍不住发出闷哼。
哼声中,混合着强烈背叛的痛苦和一种更加难以遏抑的,生理性的舒畅。
他甚至挺了挺腰,下意识地迎合那若即若离的玉手。
蒋勤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淡淡得意。
葱白般的手指,落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已经张开的马眼将那些泌出的透明黏稠,均匀抹开。
「嫂子」眼前一片黑暗的郭浒,艰难地喊了一声。
「谁是你嫂子?」女人竖起手指,轻轻抵住男人的唇。
「既然,你什么都没看到」蒋勤语调轻柔,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么就也当什么都不知道」自从丈夫过世后,她历经仇家追杀、含泪怀身、躲藏待援、独自产女个性,原已变得麻木温驯。
但此刻,面对眼前这个令人又怜又怨、又爱又恨的「小弟」。
一点恶作剧般的薄惩居然让她找回了多年前,那个性格爽朗、爱开玩笑的自己。
郭浒没再作声。
胯下昂然的肉茎,明显按耐不住,不停在女人掌心跃动着。
曾经身为按摩院头牌,蒋勤的经验,极其丰富。
她会悉心感受男人的状态,刻意掐准节奏好让男人,始终处于兴奋的顶点。
又始终,到不了射精的地步。
直到郭浒,好不容易,渐渐习惯了那纤手带来的刺激。
蒋勤却停下动作,扶起肉茎在龟头下方,那条男人最敏感的肉索上,浅浅一吻。
「唔!」郭浒咬紧牙关,抓在沙发上的大手,指节泛白。
眼前漆黑的他,不知道此刻吻着肉茎的大嫂,表情是什么模样。
但也正因如此,其它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吻完之后,蒋勤低着头,微微张口,将嘴裡蓄满的唾液,缓缓浇在龟头上。
透明晶亮的口水,沿着伞缘,慢慢往下淌落整根肉茎,顿时变得光泽水润。
待肉茎完全润滑后,女人这才伸出舌尖,绕着龟头,细细舔了一圈。
紧接着,温热的掌心,便握住了湿黏的茎身快速套动起来。
充满淫靡意味的水渍声,迴盪整个房间。
与床上小慈,那纯真童稚的咿呀声,形成强烈对比。
郭浒有些扛不住了。
只见他虎躯颤动,双手不停握紧又鬆开彷彿想要推开蒋勤,却又捨不得。
看到郭浒的模样,蒋勤「噗」的一声,露出少见地调皮笑容。
她知道,男人已濒临射精边缘。
矇住双眼的郭浒,只感到嫂子鬆开手,站起身下半身那欲仙欲死的种种碰触,终于停了下来。
随即,便听到一阵衣物窸窣声。
黑暗中,似乎嫂子凑得更近然后,两团如棉花糖般的硕大软肉,便一左一右,将肉茎整根夹了起来。
蒋勤很瘦,骨架很小。
冷白的皮肤,细白的臂膀,腰身几乎和男人的大腿差不多粗。
而怀孕的那段期间,担心受怕更让她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加瘦削。
可偏偏,她这单薄的身子,却长着一对格格不入的F罩杯大奶。
尤其在对比之下,那两球吊钟般的美肉,尺寸更显惊人。
只见蒋勤两手托着乳房,轻轻揉搓按摩而细嫩棉软的乳肉,就像没有形状似的,一碰上坚挺的肉茎,便随之凹陷、包覆、围拢男人如弯刀般的肉茎,在双乳挤压下,只能从乳沟间,勉强露出半颗龟头。
随着乳波晃动,龟头刮蹭在女人胸口,留下一道黏煳煳的痕迹。
郭浒浑身绷紧,大口喘着气。
他努力试着想避开脑中浮现的画面他过世大哥的妻子那个曾被自己侵犯过的嫂子如今正翘着屁股主动跪在自己双腿间捧着那对大奶任由自己湿漉漉的肉茎在其中顶着肏着嫂子脸色泛红挽起的头髮因动作而散开一缕髮丝噙在嘴角耳边传来,蒋勤略略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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