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两人,该不会是夫人害了晁家老爷性命吧?」大厅内的乡亲都听得见胖妇人的话,一个老人立刻反驳道:「夫人跟晁驰老爷有多恩爱大伙可都知道,夫人怎麽可能害晁驰老爷的性命?」那胖妇人又接着追击道:「哼!有利可图有甚麽事情做不出来?你们想想嗷,夫人的爹可是何进,晁驰老爷一死,晁家村还有办法抗衡邻村的何进一家?天知道会不会明天就这晁家村就成何家村了?」众人又在争辩起来,不过很明显地,胖妇人的说法并不太受村民们欢迎,为何千雁开脱的人还是大多数,正当何千雁开始放心了点时,胖妇人阴裡怪气道:「还有啊!昨天晚上不少人都看见了,夫人走了去主寨,然后今儿中午才回来,夫人跟主寨的大老爷们可没甚麽关係,哪怕是她爹何进也不见得有资格随便上去,夫人倒是一去就是一整晚,该不会夫人是独个儿跑到主寨上夜游大半天吧?说不定呢.....夫人早就跟主寨裡的武士少爷好上了!」
胖妇人这麽一说,马上就有人附和,确实昨晚何千雁离开时,不少在外的村民都有看见,这下何千雁的景况变得糟糕起来,大厅内不少人开始调转枪头质疑何千雁起来,当中其实不少都是好事者,比起晁驰是否被
害,他们更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貌美女子有否背夫私通,流言风语往往是日子过得无聊的村民们最好的调剂。
何千雁被这麽一说,脸色顿时煞白起来,虽然在夜间烛火的照耀下并不明显,但坐在何千雁不远处的几个叔父和老人又如何看不清楚,最坚实的支持者也不禁对何千雁怀疑起来。
哪怕何千雁有千百方法可以反驳胖妇人,但精神恍惚的二八少女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胖妇人把最重要的事实矇对了,她确实是背着晁驰与慕辛私通了,晁驰也多半是被她害死的,心虚又稚嫩的少女此刻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众人看见何千雁的神情,都是沉默下来,那个叔父凑近她身边问道:「千雁小妹,她说的......是假话对不?」
何千雁只得掩脸哭道:「没有......我没有......」
叔父根本不在意何千雁是否真的害了晁驰的命,更不在乎何千雁有否与人私通,毕竟就算是真的,他也必须让它变成假。
在几个叔父和老人心裡,老晁家丢不起这个脸,而晁驰如今已经死了,再怎麽责难何千雁也不会让晁驰死而复活,更不会让事态好起来。
反而若是晁家的长辈们包疪何千雁的话,还可以让晁家主母的身份把何千雁和何进一家绑在他们这一边。
所以这个叔父不需要别的,只要何千雁一句否认就足够了。
但叔父没机会再说出自己本意的说话了。
就在叔父听见了何千雁的回答,想要为何千雁辩解时,何千雁又嗅到了那一阵甜甜的香气,而且成为修士的她敏锐地察觉到,这阵香气充斥着整个大厅,而所有大厅裡的人每一下呼吸都吸入了不少。
在这个瞬间,整个大厅裡的人神色都变了,所有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旁边的叔父更是站了起来,红着眼指骂她道:「还没有?分明就是你个荡妇与人私通,还勾结外人谋夺我晁家村的所有权!」
有了地位最高的叔父带头,其他人都是逼近上来,指骂着何千雁,待在大厅外头的家奴和侍女们则是把所有门窗都关上了,生怕看见甚至惹上甚麽事情。
有了人带头,又有了人鼓噪,事态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在香气的影响下,何千雁和其他人都开始变得神志迷煳起来,然后又见那个叔父走了上前,赏了何千雁一巴掌。
以他淬体二层的肉体,根本打不痛炼气一层的何千雁,只是留下了一个很浅的红印,但打脸的意识根本不在于伤痛与否,偏偏生性怯懦的何千雁根本不懂得抵抗在场数十人的指骂声,只是呆呆地坐在席上。
「你这淫妇就是靠着这对奶子勾引别人是吧?」
那个叔父扑了上来,一把扯开本就松跨跨的抹胸深衣,何千雁的尖叫声还没发出来,就被叔父粗糙的手用力揉上了胸前那对大白兔。
何千雁想要推开他,但赫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完全用不上,甫一运转灵力,肉体的虚弱感就提高了,甚至还有些昏沉的感觉,即使肉体力量比身前的叔父高上百倍,但何千雁根本提不起力气,连推开他的力量也不够。
无力反抗的何千雁被叔父轻薄起来,那身深衣眨眼间就散落在地,这时众人才发现,何千雁的衣裳下,根本没穿亵衣和亵裤,深衣从身体上脱离,那具雪白美妙的娇躯就尽现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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