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体香顿时浓郁了几倍,郑烨那原本已经疲软得让人认为几乎再也经不起任何把玩的肉棒竟又开始慢慢地挺立了起来。
对方那仅仅是看着就足以带来十足快感的魅惑容貌凑近了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连对方从幽香小嘴中吐露的湿润热气都能够清晰得感受到,令郑烨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维尔莉特轻轻用手指将垂在额前的刘海挂到耳垂后面,让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与修长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随着她轻轻俯身的动作,那锁骨下两团饱满而挤出的魅惑曲线在粉色的衣领中若隐若现。
她低下了头,把脸埋在了郑烨的股间,轻启樱唇,慢慢地将雄性的胯下巨物含入自己的樱桃小嘴之中。
如果从外人的角度看来,性欲大发的雄性坐在柔软的床垫挺立着他那膨胀的肉棒,而柔弱的少女跪坐于他的双腿之间,顺服地低下了头,用自己温暖的口腔侍奉着自己的心上人。
然而任何一个了解少女本质,以及被这张魔性的嘴唇所俘获的人,都无比清晰地知道事实是截然相反的。
他是猎物,她是猎人。
看似诱人的侍奉不过是猎手的陷阱,那高高在上的姿势以及柔软的床垫不过是猎人方便掠夺而提供给猎物的一丝微不足道的怜悯罢了。
于是,作为猎物的郑烨几乎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带着因刺激与快感而扭曲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躺倒在床上。
因为他的身体在这恐怖的快感下已经再也没办法支撑他了。
而他那抽搐的双腿也被少女那看似柔弱的臂膀紧紧地压在了床沿边缘,嘴里的香舌就像是搜查的士兵一般没有一丝怜悯地刺激着任何一个
微弱的敏感点。
这对维尔莉特而言,不过是一次普通的练习而已,那所谓的侍奉、爱人之间的缠绵、性爱中的前戏,就如同日常的吃饭喝水一般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所以,她不会因为一个奴隶在自己的嘴下沦陷而感到兴奋,不会因为他的呻吟而身心愉悦,也不会因为从嘴巴中溢出的精液而感到满足。
但是她的心情却变得很不好。
因为她感受得到,自己口中的那根肉棒正在微弱地进行反抗着。
那力量微弱的就好像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维尔莉特自己去仔仔细细地感受的话,甚至会当做错觉也说不定。
只有一点点,只有一点点,那肉棒也在尝试着突破她嘴巴的束缚,尝试忍耐着淫魔那魔性的口交,尝试搅动着口腔来带给自己聊胜于无的快感。
如果不是现在的姿势能够完全感受到对方的任何微小的变化的话,她可能根本就意识不到这个脆弱地呻吟着的奴隶的小小心思。
但即使是这一丁点的小动作,对于魅魔来说,也是一种如同挑衅的行为。
如果是其他的魅魔的话,可能会将其当做练习的一点点小插曲吧。
将榨取变成温柔的爱抚,看着奴隶在自己怀柔的侍奉下反抗的心理一点一点减弱,最后任自己宰割。
一边进行言语上的挑逗,一边调戏一般对奴隶进行寸止,逼迫奴隶最终自己投降恳求自己的榨取。
装作不敌的样子,满足对方的好胜心理,在对方最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将对方的自负连带着精液一同榨取干净。
但是维尔莉特的性格很固执,也很死板,她并不像其他魅魔那样那么喜欢绕圈子一样地生活。
所以她选择用自己的技巧彻底碾碎他的抵抗。
她成功了,在她全力以赴之后,郑烨连一分钟都没有撑住就溃不成军,眼泪与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浸湿了他彻底扭曲成一团的脸庞。
那剧烈的射精连马眼都近乎被撑裂,原本肿胀的精囊干瘪得如同被挤出所有水分的干木耳一般,让人觉得哪怕是仅仅一个轻微的触碰,都能够让它破碎成一堆粉末。
那彻底软下去的肉棒即使离开了维尔莉特的嘴唇也依然在小幅度地颤抖着,哪怕只是微风吹动的触感,都让它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想要从那已经干涸的输精管中喷射出液体。
郑烨早就在精液喷出的一瞬间便昏过去了,他的身体都在维尔莉特的压榨中变得如同干尸一般,只有胸口那微弱的起伏证明着他还没有彻底死亡。
如果不是之后郑烨自己挣扎着醒了过来,学院就会将他作为不可用奴隶而废弃了。
于是,维尔莉特在接触奴隶的第一天就将其榨取到近乎残废这件事也在学院里传开了,但是学院并没有什么管理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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