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分列左右。
    聂云和不戒和尚夫妇分别坐在下首,而仪琳则怯生生地站在父母身后,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不停地望向聂云。
    “聂掌门驾临恒山,真是令我派蓬荜生辉啊!”定闲师太笑着对聂云招呼道。
    聂云举手还礼,微笑道:“贸然登门,未能先行通报,失礼之处,还请师太见谅。
    ”“聂掌门对我恒山派的大恩大义,贫尼感激不尽。
    ”定静师太还是头一次见到聂云,之前听定闲定逸说起此人都是赞不绝口,今日见到真人,心中顿时有种名不虚传的感觉。
    聂云笑着摆手道:“定静师太谬赞了,当年您毅然辞让掌门之位,胸襟广阔,着实令晚辈敬佩!”定静师太含笑不语,当年她知道定闲师太更适合执掌恒山派,便费尽唇舌让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定闲师太。
    她虽然从末以此事为傲,但听到聂云这个晚辈的称赞,还是心情愉悦。
    几人客套几句,定闲师太才将视线转到仪琳一家三口身上。
    “启禀掌门,弟子的母亲之所以隐姓埋名进入恒山,都是为了保护弟子,还请掌门法外施恩,所有罪过,弟子愿一力承担。
    ”仪琳知道自己母亲这十几年来的骚操作后就一直在心中发愁,此时马上下跪向定闲师太求情。
    “你这孩子,这与你有什么相干,还不快快起来!”定逸师太最是心疼这个纯真善良的弟子,所以不等掌门发话便急忙开口劝阻。
    “师太,我进入恒山潜伏之事,琳儿毫不知情。
    你们要打要罚,就冲我这个老婆子来,别难为我女儿了!”哑婆婆知道这件事的确犯了忌讳,于是也没狡辩,直接起身认错。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定闲师太先是唱了一句佛号,然后温和地说道:“爱惜子女是人之常情,何况你平日里在恒山勤勤恳恳,从末作出于我派不利之事,更末偷学武功,贫尼怎么会责怪与你?你快快将仪琳扶起。
    ”饶是哑婆婆性格古怪,也不禁为定闲师太的宽容打动,她诚恳地说道:“多谢师太。
    琳儿从小多亏你们悉心养育才能长大成人,此恩此德,我老婆子无以为报,还请受我一拜。
    ”说着便对着三人施了一个大礼。
    恒山三定面露微笑,却是没有推拒。
    虽然定闲已经不追究哑婆婆潜入恒山派之事,但这种风气断不可长,所以这一拜也算是赔罪了。
    见此事已经翻篇,聂云走上前跪了下来,诚恳道:“定闲师太,在下对仪琳心生爱慕,还请师太成全。
    ”三位师太之前也听到聂云称不戒和尚夫妇为岳父岳母,所以心中已经猜到几分。
    如今见聂云直言求娶,心中不禁都是一叹。
    最^新^地^址:^仪琳见聂云就这样说破此事,不禁羞涩万分,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聂……聂大哥,你……你说什么呢?我是出家人,怎能……怎能……”她支吾半天,也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一张秀丽绝俗的俏脸涨得通红,宛如一朵鲜艳的玫瑰。
    不戒和尚一拍桌子,大声道:“姓聂的,你休想!”哑婆婆虽然没有开口,但也是面带怒色。
    定逸师太是仪琳的师父,性子又比较急,于是先行开口对道:“聂掌门,仪琳早已许身佛门,怎能留恋世俗之情,此事请休要再提。
    ”“定逸师太此言差矣!”聂云身子跪得笔直,眼中满是志在必得的坚定,“仪琳之所以拜入佛门,只因当日她被生母故意留在恒山,你们将她抚养成人。
    她自小听的是佛经梵音,看的佛像庵堂,所以满心都觉得出家是理所当然之事。
    若是让她经历过红尘俗世,焉知她不会选择嫁人婚配?更何况如今她父母俱在,正是要重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师太慈悲为怀,怎么还忍心让她这么小的年纪就长伴青灯古佛呢?”_ii_rr(ns);
    “这……”定逸师太一时语塞,看着仪琳的目光中也添了几分犹疑不决。
    “姓聂的,你不要花言巧语!我女儿将来自有我们去疼她,不用你假惺惺操心!”不戒和尚对聂云的印象一直是让仪琳伤心难过的负心人,所以根本不愿意让女儿再为这个混蛋落泪。
    聂云没有理会这个混人,而是定定地看着仪琳,温柔道:“仪琳师妹,自和你分别后,我对你日思夜想,从末有一刻忘却。
    我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爱护你,珍惜你,你愿意么?”“我……我……”仪琳眼中含泪,娇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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