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开双腿的意思,也让我无法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只能用龟头顶着她的阴唇阴蒂磨蹭,隔着一层橡胶感受着那份花瓣般的柔嫩与蜂蜜般的粘稠。
「嗯,说了借你牛子一用,就真的只是借来用用,不许多想」晓春突然夹紧大腿,然后用食指和拇指圈住我的肉棒,模彷起男性自慰的动作、开始摩擦我的棒身。
她沉重的呼吸现在变成了猫一样的呼噜声,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即使快接近高潮,晓春也刻意压抑住呻吟、免得万一被家人邻居听到。
我只能通过呼吸频率和不自觉的小动作来判断她的快感积累程度。
随着晓春用拇指按着我的龟头一阵猛烈摩挲,我被她强行撸了出来;感到大腿间和手上一阵暖湿,晓春的脚尖勾上我的脚踝、嵴背猛烈反弓、大腿肌肉绷紧、呼吸屏住了几秒钟,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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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我懒洋洋地抱着黎晓春,享受这份亲密时光。
大部分男生们眼中的黎晓春是挥舞一双铁拳的「钢板哥」,朋友们眼中的她是信得过靠得住的大姐头;对我来说,她是父亲战友的女儿,我最好的朋友,最重要的青梅竹马。
朋友与青梅竹马。
高中生的恋情有多少比例能长久呢?十对中有一对吗?二十五对中有一对吗?也许在一年多以后、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们的人生就会走向不同的道路,恋人间许下的承诺和誓言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友情和亲情也许能够跨越山脉与大洋,但青涩的恋情越是甜蜜,越是可能在分隔两地之后走向无慈悲的破火结局。
「又进入贤者模式了?」
尽管背对着我,晓春好像还是猜到了我的想法。
但我却无法给出适当的回应。
我在高中里的朋友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好友。
像杨宸那样,平时聊得来,学习上生活上能够互相帮助,还经常一起参加各类活动的同学都被我分在这一类。
进入大学、社会之后,我们很可能还会作为校友长期保持联系。
恶友。
我费了不少时间才意识到成绩不是人生唯一的指标。
有些同学虽然在学业上乏善可陈,却有大量的人脉和资源可以利用,如果我大学毕业之后回到家乡,多半要么在他们手下做事、要么得求他们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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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对方的人品不是太差,搞好关系没有什么坏处。
损友。
进入高中之后不久,我因为某个双方都早就记不起来的理由和其他班一个姓林的女同学莫名其妙开始互相讽刺挖苦,然后大吵了一架;当天下午,这位林颖儿同学的几个舔狗不知怎么得知了这件事,竟然尝试去堵晓春。
正在我和晓春摩拳擦掌、准备把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脸朝下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林颖儿居然赶到现场,骂走了他们。
我和林颖儿算是就此不打不相识,甚至开始互相称兄道弟,但见面时斗嘴的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
「小子,你女朋友呢?你们在冷战吗?」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林颖儿手上的练习本挥了个空。
一击不中,她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赶紧去追,别被人趁机追走了」
「我想不出有谁满脑子想着在钢板上打洞」
我耸了耸肩,毫不担心。
根据黎晓春的八卦搜索引擎,林颖儿就是「舔狗不得好死」
这句话在本校的化身。
她很有技巧地钓着一大堆饥渴不已的男生,可持续有发展性地定期收割舔狗们以免费劳动力和礼物形式上供的贡品。
她每次收割得不多,不会接受贵重的礼物也不会把舔狗当佣人使唤,偶尔还发点福利;但正是因为这点,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男生们有如时不时能小赢一把的赌棍,总是红着眼压上越来越高的赌注,直到赔光底裤、被庄家礼送出场。
「真是一群可怜的汤姆猫,被林颖儿玩弄于股掌之间」
晓春曾经如此形容那些男生的悲惨下场,话中满是不屑。
不过,晓春这段话有多少发自真心就有待商榷。
毕竟,晓春的魅力在大部分男女同学眼里都及不上颖儿的零头。
颖儿有着少女偶像一样清新的外形,雪白柔滑的肌肤还有好看的胸型,而晓春这假小子根本没有胸!而颖儿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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