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依彤夹枕头的动作,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泛红,全身发软,用布料摩擦刺激着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
不知不觉间,她听着晓春雌豹般的呻吟,开始一边想象着颖儿鲜红发烫的嘴唇、想象着晓春结实挺拔的身躯,一边掀起睡衣,用力揉搓自己浑圆坚实的乳房。
随着手上的动作,丰盈的弹力与饱满的肉感直透她的掌心,从那对被揉得变形的少女玉峰上也传来一种夹杂着轻微痛苦的饱胀感。
依彤平日那清冷的声线,此刻因为情欲的灼烧,带着渴望的气息流淌出颤栗与呻吟。
「​​嗯……啊……」
依彤的肌肤越来越烫,彷佛有一阵阵电流通过,一抽一抽的微微痉挛。
她一只手继续拨弄自己饱满酥胸顶端稚嫩的花蕾,另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开始用手指刺激自己的处女花穴。
她的小穴好像有独立意志的生物一样开始收缩、将依彤的中指吸入其中、甚至略微触碰到那张薄膜。
幸好依彤为了弹钢琴没有留长指甲,否则紧紧箍住手指的肉壁很可能被指甲刮伤。
矜持高傲的依彤,被视作全校男生古典女神和高贵公主的依彤,冰山拒人不允许有男生在自己面前摆出任何猥亵样子的依彤,就这么一步步想象着女孩们身体交缠的场面,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用手指和枕头激烈自慰,自己把自己送上高潮。
「呃呃……」
就在一阵强烈快感冲上冰山校花头顶的同时,有人推开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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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哈啊!」
骑在我身上自顾自摇晃腰部的黎晓春完全没配合我的节奏,就这么高潮了。
然后,她整个人好像脱了力一样倒在我身上,晕了过去。
我简直是被晓春借酒劲强暴了一通,没有感受到像样的快感。
晓春跳过例行的前戏和爱抚,只是简单地拉开我的裤链、扒开内裤就把我给上了。
裤子拉链不止一次刮到我的肉棒根部、甚至还把阴毛卷了进去来回拉扯,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事前没有做避孕准备,搞不好明后天还得戴口罩遮着脸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就算没射出来也是有意外怀孕危险的。
万一晓春真的在高中就末婚先孕,晓春的父亲即使看在和我家的交情上不会拿铁链把我捆成粽子、坠上水泥块扔进海里喂鱼,也会活生生掰断我三四根骨头。
「你们两个总算闹够了吧」我瞪着死鱼眼,双手托着晓春的大腿,像拔酒瓶塞子一样把她从我怒胀的肉棒上「拔」了下来,一大堆被堵在里面的爱液随即打湿了我的裤子。
「好好好是是是,多谢狗粮,饱了饱了」颖儿饶有兴趣地瞄了一眼我那根没能射精而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脸上毫无愧疚的神色。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找了条毛巾擦掉我和晓春身上的唾液、爱液和汗水,然后帮她把运动衫和内裤穿回去。
「我没力气把晓春搬上楼了,能不能让她睡沙发?我睡地板就好」「卧室里有两张双人床,你们可以睡床上的」「那我要一个人睡沙发,今天已经受够了。
请帮我找床被子」我揉了揉快被晓春骑断的腰,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晓春从地毯上捞了起来,「不用开卧室灯,依彤应该已经睡着了」看到我腾不出手,林颖儿顺手推开了卧室门。
结果,我们三个人同时目击了冰山校花在床上自慰到高潮的瞬间。
「……!」丁依彤两腿夹着枕头、身体抽搐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颖儿捂着嘴,一个字也没说。
失神的晓春垂着头,大概是已经睡着了。
已经彻底精疲力尽的我瞪着空洞无神的眼睛,没有去看徒劳地试图保护自己四泄春光的丁依彤,只是把晓春放到没人的那张床上、掖上被子,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
那天晚上,四名少年少女做了四场梦。
丁依彤的梦是她的人生走马灯。
丁依彤出生于官宦之家,她的父亲是一个严肃、古板的地方强势官员,这也导致他对女儿的教育方向走向了一种传统而严厉的风格。
丁依彤的童年回忆,大多数是冷冰冰的钢琴琴键,是冷冰冰的书法与绘画指导,还有各种冷冰冰的仪态课。
丁父眼中的理想女儿,就该是一个既熟读中国传统文化,又擅长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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