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带来令人震颤的酥麻,仿佛一只都在被人捏在指间把玩。
    待戴好乳夹后,那根按摩棒便派上了用场。
    蘸了蜜汁润滑,浅粉色的按摩棒很容易就进了花穴。
    棒身布满的凸点搔刮着每一寸穴中嫩肉,仅仅只是自己掌握便已经舒爽得蜷起脚趾,带出一股股淫水,她仰着头感受着抽插,一对乳跟着左摇右晃。
    尤嘉的大腿分得很开,穴肉外翻,阴蒂微微肿胀发红,身上的衣服穿了比不穿更诱人,奶油似的肌肤倾泻在包装之外,馋人好好地啃几口。
    淫水在抽插间飞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沾到了男人腿上,等她下次再插进去的时候,久违的震动嗡鸣开始了。
    吊梢眼没给她慢慢适应的机会,九档模式直接开到最大,激得她直接浪叫出声,蜷起身子,任由那根按摩棒在体内驰骋。
    他握住棒端往她身体里送,或许是看着她口活不错,自己那根肿胀的欲望就摆在她眼前。
    尤嘉张开小嘴裹住男人的龟头,舌尖装作不经意地扫过马眼,让那根欲望在她口中冲撞,次次都要顶到喉咙,棒身的青筋跳动,生命力旺盛蓬勃。
    再次进入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她被绑上了玫瑰口球,呻吟求饶声都被堵住,化作呜咽的淫叫,涎水和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两根鸡巴同进同出,离得最近的时候只隔着一层薄膜,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肉棒的形状。
    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
    吊梢眼心里想着,把精液射满她的花穴。
    相较于尤嘉这种千锤百炼的肉欲之身,尚未被太过肆意玩弄的吴悠显然更得二人喜欢,把人压着几乎把有的道具恨不得都试上一遍。
    女孩在男人身下婉转呻吟,尤嘉宛如一只安静的猫,盖着毯子伏在地板上,伴着欢爱声精疲力尽地陷入深眠。
    梦里一轮皓月当空,她站在楼顶,看着男人坠落,泪水满腮。
    “爸爸爸爸掉下去了。
    ”正文坠月·第二夜,欲字号列车(3p,角色扮演,h)床榻上的人百般侍弄,疏解过欲望的人拔屌无情。
    临走前吊梢眼深深望了尤嘉一眼,随即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坠月之宴,夜起昼销。
    白天是相对安全的,只要待在卧房就不会出事。
    给姑娘们准备的房间很小,只有床和卫生间,许多人忙着赚外快,因而空置了不少。
    尤嘉扶着吴悠随便捡了个没人的房间关门落锁,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心里方才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人是群居动物,总要依偎在一起取暖。
    吴悠抱着尤嘉喃喃自语,她是被男朋友忽悠进来的,他欠下巨债,在雨里头下跪,眼巴巴地哭求自己替他还,“可我现在后悔了”气得尤嘉直戳她的恋爱脑,恨不得把里面的水都给晃出来,“你啊,让我说什么好”吴悠抱着她委屈得想哭,“怎么办啊,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她像是在安慰吴悠,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自欺欺人,“几百个姑娘,一年来回倒换多少轮,你就来一次,那些铆足劲勾搭的都未见得能在人家心上留下个影,离开这里,谁还能记得谁呢”尤嘉揉着吴悠的小脑袋,“人家比咱们要脸,手机都是收了的,倒是咱们,出去之后记得做检查,记得打针。
    ”心理上的伤疤能藏起来慢慢愈合,但身体上,许多伤了就不可逆了。
    吴悠乖巧地“嗯”了一声,两个人都叹了口气,接下来谁也没说话。
    尤嘉睡不着,但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夜晚漫漫,白天再不养足精神怎么熬的过。
    幸亏身边的人呼吸绵长,她过了一会儿也被勾起睡意。
    醒过来叫餐,随点随有,但没什么花样,两人份的托盘里盛着火腿芝士叁明治,蔬菜清汤乌冬,两块甜奶油蛋糕和一碟水果。
    她们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坠下地平线,夕阳的泥金渐渐被黑蓝吞噬。
    窗外点起灯火,今夜即将开始。
    依旧是一群挨挨挤挤的姑娘,不过这次她们没轮上去楼里,那边小费给得多报酬丰厚,哪怕是玩得疯也有人咬牙拼着往里挤。
    衣服被送进房间,今天的还算中规中矩,关东襟和札幌襟的水手制服,领子开得保守,但没有胸挡,清晰地露出锁骨,俯视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
    衣料轻薄,裙子又短,堪堪遮住屁股。
    然而虽然款式略有变化,但无论是衣襟上的领结还是发带都一应俱全,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纯棉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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