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担心电话那头都可以听到了。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其中滋味杂陈,可我不知
道该怎么做,只是在这种无法自洽的空气中彷徨。
那天晚上,电话那头的coco,也是这般模样吗?或者更甚?她仰头深呼吸,吸了下鼻子,指着我的裤兜。
我摸出一根烟,递给她。
「老公!」,桑桑歇斯底里的淫叫道:「要被艹死了啊!」我颤抖着手,在一道无可名状的眼光中给她点上烟。
你为何如此哀伤?我说的是,她已经泪流满面,尽管嘴角拉扯着难以言喻的笑意。
悲怆,从她的瞳孔蔓延到了我的眼里。
「被干坏了~呜呜~」,黏糊糊的、无法自拔的欢吟。
我相信,我相信,你的哭腔都被干出来了。
可没有多久——「别!不要!」,桑桑的声音突然仓皇起来。
我连忙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那里脏!」她似乎无瑕顾及我。
「不要!啊~痛~」,电话那头还有鬼魅般的怪笑声。
我瞪大了眼睛,心跳骤停。
「放开我!」「我没说可以插这里!」,她呜咽了。
「好奇怪啊~住——已经进不去了~不要再往里了~」我有些头晕目眩,几乎快要站不稳了,无力的倚在石柱上。
我没有猜错吧?后面那个地方吗?我的桑桑,是在肛交吗?听筒声突然安静了许多,只剩下雌性的啜泣声和雄性的低吼声。
「陈海~」,她很久没有念我全名了,且还是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的声调。
我张了张嘴,只字难提。
她在电话那头抽泣着:「对不起~」「后面的第一次…啊~也被别人拿走了…」「死肥猪!」,我的视线模糊了,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一个诺诺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不…不是…他」,撞击声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是如此吃力,接连被打断。
「是别人~」,她有气无力的阐述道:「十几…分钟…前…」「刚…认识…的…」所以总会这样吗?只能这样吗?任何人,只要不是我,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吗?只要是别人,就可
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享受她体内的温存,是吗?「这种感觉…好奇怪啊老公~」「两根…几把…」我踉跄着。
「同时插…进来…来的…感觉」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
「真想…让你看看…我是…被怎么干…的…」哭腔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淫荡的尖叫:「好爽——」扬声器随即响起了突兀的啪声,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遥远了。
我瘫坐在地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此时或许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被两个人男人夹在中间。
我能听到她不断的呼唤着我,然后又不知道被哪个男人堵住了嘴。
也许…是第三个人。
「我也试试…」,那头窸窸窣窣,是肥猪在说话。
片刻后,电话再次响起桑桑的惨叫声,肥猪发泄似的嗯嗯嘶吼着:「艹不死你!让你装!」「嗷~这里紧多了~」「前面——」,我能从他的语气中联想到额头的青筋:「都被我干松了!」「你还装什么!」奇怪的是,我明明痛的无以复加,可我流不出眼泪了。
我麻木的摸出烟,点上。
口齿不清的淫叫声又被止住了,应该是第三个阳具吧?无所谓啦,菊穴都已经被开发了,4P算的了什么?恍惚间,我想起在酒吧那晚,她说的三个人也是可以的。
只有吞咽声,她说不出话,身上所有的洞应该都被填满了,取而代之是几个男人交相的喘息声。
清脆的拍打声中,她哼着含糊的呜声。
他们戏谑的笑着。
紧接着,是雨点般的巴掌声接连响起,且越来越用力。
她的嘴巴似乎又空闲了,决堤般的叫床声爆发了出来,在扬声器里振聋发聩。
猛烈的撞击声,正如猪头的叫嚣一般不满:「我插!我插!」桑桑从牙缝里跑出淫叫声也在跟着颤抖。
「把你后门也肏烂!」「你看你现在像什么?」「不就是一条母佝吗?」「说——」,原来肥猪也有如此趾高气扬的时候吗?「你是不是母狗?!」不会,她不会屈服的。
「哦~我是!我是母狗~」我的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轰然倒塌了,我凄然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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