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过身,才感到下身已不着寸缕,孽障庶子已把她遮羞的亵裤挂在了右边的小腿上。
清早退出身下美妇的身体时,许梦岫没有仔细体味,但还记得将半硬的肉棍放入裤裆时,龟菇上油腻腻的。
果不其然,临安姨娘的的体质特殊,前世的女子、便宜师尊和卫姐姐,她们在情动时阴膣都会沁出水珠。
临安的也是「水
珠」,晶莹剔透的,然沾染在手上才知道,那「水珠」
软腻如油膏,散发一种奇异的香味。
香味散发着妇人的情欲,让许梦岫的肉棍愈发坚硬。
此时再多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少年跪在姨娘的臀下,让滚烫的肉棍抵在容纳它过一整夜的阴膣入口。
临安的阴户肥美,白净的外阴上一撮修剪整齐的绒毛,下边是一条细缝,膣口的阴肉有些微凸起,勉强算是小阴唇。
「娘,孩儿来了」
见美妇微不可查的点头,许梦岫将肉棍探向膣内。
临安特殊的阴液,加上膣肉无比的嫩,给少年的感受就两个字,软糯。
他的肉棍不算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大一些,可进入临安的体内,没受到任何阻碍。
一环又一环的阴肉刮擦着他的肉棍,直至顶处到花心的软肉上。
许梦岫掀开被子,欺身上前,压在美妇身上。
「娘,我的好娘!」
他解开临安身上最后的束缚,一对儿乳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卖力些,不要让我失望!」
临安眼睛紧闭,不敢看庶子,嘴上又说出心中的渴望。
京城里的贵妇不少公开养面首的,每日互相搂抱,乘车坐輾招摇过市。
她只是在自家人那里缓解寂寞而已。
只要夫君不知道,只要别人不知道,那么当她疲累的时候,也有个小男人可以倾诉,可以依靠,无关乎爱情。
许梦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娇媚的身体上,他半搂起美妇的头颅和修长脖颈,贴在耳侧,身体和美妇的娇躯完全的粘接在一起。
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的拥有了身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两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势在被下交媾着,像他们扮演的普通夫妇一样。
许梦岫时不时亲吻临安的唇儿,吸出她滑嫩的小舌头互相缠绕舔骶。
临安在酸麻难耐时,也会求少年「轻些个」
她喜欢上了许梦岫给的和风细雨。
即便再压抑,快感还是越积越多,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春潮来给今晚二人的情欲画上句号。
察觉到美妇的意思,许梦岫作为男人当仁不让,他将美妇的一双美腿并好,叠在胸前。
和风细雨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
身下姨娘的阴膣早糯湿的不成样子,阴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烈风暴的准备。
肉棍在临安的体内急速刮擦着她膣腔,临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坚硬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没入,酥麻麻们的快感从阴部逐渐扩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体验过一次的绝顶。
不到十二个时辰,临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许梦岫的龟菇马眼。
同样的,少年的龟菇再此对准张开的花宫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满了嫡母的花宫。
……「娘,嗯,合格吗?」
许梦岫揉捏着美妇的一只乳儿问道。
「勉勉强强,睡觉,想想明日带我去哪玩」
「哦!」
他的贼手开始向下探去。
「不要乱摸!」
临安只允许孽障庶子摸到她阴部的绒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让摸了。
「哦!」
换另一只乳儿凑合摸。
……高高的云层上,一位白衣术士在观察地面。
若有司天监的弟子在,便能认出眼前的人,杨千幻!世人都说他早已疯魔,应该死在九州的某个角落了。
事实上他确实疯魔了,不过他并末死去,还结合旁门左道,硬生生的将术士品阶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
披头散发的二品炼气士在自言自语,「许七安啊许七安,我要是再帮帮你这宝贝儿子,你的后宫还会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运算,半晌后,脸色煞白,呕出一口黑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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