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用,那仙子又怎么会发现不了……等等……老太监眼睛突然变得飘飘然起来,聚焦不知看向何处。
以仙子的神通广大……我的这些小偷小摸,她……殿下应该都……都知道的……吧?仙子甚至能目及千里之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老男人眼眸闪烁,心里头那股龌龊的小心思却仿佛疯狂生长的藤蔓一般攀上心头。
她连这些,都能包容奴才……就算是,多一点……也没关系吧?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那床头隐藏许久的水缸。
木盖子掀开的那一刻,一股难以掩盖的精臭味儿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
最^^新^^地^^址;YSFxS.oRg一大缸里,满满登登的、尽是一片白花花,如豆腐花一般粘稠至极的白浊液体,其中还有些甚至如块状似的胶状,真像是一坨一坨豆腐脑一般,却又极其浓厚腥臭,隔着窗子几乎都能闻到那股男性特有的刺鼻腥味儿,却又格外的浓郁,一屋子都是这种气味儿,比之一般的男性身上所散发出的要浓郁上不知多少倍。
老太监的外表佝偻丑陋且苍老卑微,但他胯下的肉棒却是足以称得上闻所末闻,惊世骇俗的巨物,若真论比起性器,他可堪入选天下第一的生殖器。
精虫的数量,与精液的腥臭程
度,还有精浆所酝酿而出的浓度臭味儿,就算是那些个天赋异禀的畜生也自愧不如。
他闻着自己的浓浓精臭,却是紧张兮兮地咽了口口水,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地又将木盖子盖了上去。
“新……新鲜的……会更好吧……”老太监结结巴巴地安慰着自己,内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却是鬼鬼祟祟地爬上了那干净的锅炉上方,轻轻解开裤头,褪下那宽大的裤子,那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顿时昂首跳出,瞬间弹了出来。
粗度胜似壮汉的小臂,长达三十公分有余,其上青筋暴起,血管缠绕,黑乎乎的肉茎皮肉相连,由于晨勃的原因格外粗壮有力,硬得仿佛一根铁棍似的,又烫得宛如火烙过一般滚烫,紫红色的龟头发紫发赤,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巨蟒的头颅在吐信一般,马眼已然分泌出点点的透明粘液。
经过了一夜的酝酿沉浮,两颗卵囊也沉甸甸得仿佛鹅蛋龙卵一般,数不胜数的精虫在精囊中交织不断,浓稠的液体精浆混合在一起,却又无法发泄出去,便汇聚在一起,甚至有一部分精浆都凝固成了固体块状的胶体物,摇摇晃晃得,伴随着重力往下垂,就好像两颗黑黝黝的椰子挂在树上似的。
老太监那瘦削干枯的手指抓上去,如鸡爪一般干瘦的五指不能完全握住,就如同小孩子抓住水管一般,哪怕这根粗壮骇人的肉棒长在自己的身上,从一旁看来都像是被怪物寄生了一般,干巴巴瘦削的身子竟长了这样一根巨物,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哪怕从身体比例上看,长得这样粗长尺度的阳具,乃一丈高的巨汉野兽才彰显和谐;老太监这般又瘦削佝偻,骨骼缩水,甚至不及姜清曦高挑的糟老头子身上长出来,就仿佛一个幼童长了成人的性器一般,违和感十足。
不仅老太监自己在这根阳具面前宛如发育不平衡的孩童,天底下九成九的男人也得在这根肉棒之下黯然失色,就如同仅仅只看见过两根男性阳具的姜清曦来说。
实力上、体格上……等等等等方面,林峰都足以完爆老太监;但在肉棒这一最彰显男性尊严的阳具上,林峰在老太监面前却惨遭碾压,宛如小孩对大人一般可笑滑稽。
“呼……嘶……呼……”老男人双手搓着肉屌,狰狞可怖的性器炙热无比,在冬日早春的寒风下都热气腾腾,青筋暴起中的血管里热血流淌着,一股股热气从肉棒上升起,伴随着老太监揉搓的痕迹与速度,就好像捶打着铁器一般,缕缕白气从肉茎上浮起来。
就连冻得有些屈伸艰难的手指,也在这仿佛烤炉一般暖和的肉棒温度中套弄得愈发自然,用力往肉棒根部一拉,愈发凸显外露的龟头犹如一颗炮弹膛口似的,龟冠上的沟棱痕迹也如此明显,冠状沟部位的龟头发红如赤血;又猛得往上一搓,连带着根部那一根根如杂草一般的灰色阴毛一起带上去,两只手勉强包裹住龟头,却又被无比坚硬又滚烫的龟头给撑开,包皮包茎裹住一半的龟冠,露出那半颗坚硬如鹅蛋,仿佛巨汉拳头一般的形状,圆滚滚又滑溜溜的模样。
“呼哧……呼……呼……”老太监套弄着肉棒,就仿佛一个专心致志打铁的铁匠一般,将这根绝世神兵里的精华酿出来,两颗沉甸甸如椰子一般的精囊也逐渐被鼓动起来,他眼神迷离飘忽,在厨房柴火与水雾蒸腾之间,恍恍惚惚地看见了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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