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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武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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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武异世界(2)(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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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皇帝也有类似的情况。

    还有宫女传说,曾经见过有女子赤裸身体,背负一人,肋生光翼冲天而起。

    我对这种怪谈向来嗤之以鼻,从没有听说谁能生出光翼飞起来的。

    你当这是皇家西印度股份公司传回来的希腊神话呀?酒宴吃的差不多了,胡监丞第一个退席,大家也纷纷表示要散席,各自寻找各自的消遣去,毕竟这些年商业繁荣,京城早就取消夜禁了。

    赵队过来对我耳语,意思是让我将罪畜洗漱打扮一下,悄悄送去胡监丞房中。

    我心领神会,只是心中颇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女性的同理心吧。

    但是我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小的不舒服就拒绝胡监丞的要求。

    赵队曾说过,一把手金监正是位武痴,已是宗师圆满,一心想要突破天人极限成就目前第二十八位的无上大宗师,平日里他只坐镇监中,不理俗物,不假女色,均是胡监丞主持日常工作,我怎么敢拒绝他?于是大家四散,各忙各事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殷春桃离开后的小黑牢中。

    我叫……王美香,他们说我是个毒夫杀子的淫荡毒妇,是一名养不熟的苗女,是一名丧尽天良十恶不赦火绝人伦的死囚。

    随便他们说什么吧,我无所谓。

    江湖儿女江湖老,我艺不如人,身败遭擒,还连累了至爱亲朋,这有什么办法呢?我曾哭过,骂过,控诉过这个不公的社会,怨恨过这些吃人的权贵,幻想过自己虎兕出于柙而后复仇雪恨的故事。

    然而这一年多来的拷打、拘束、调教、关押最终让我认清了现实——我曾以为自己凭借武道修为可以当自己命运的主人,但是当历史的一粒尘埃轻轻落在自己的头上,我才发现这是我永远跨不过去的一座山。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天下人谁不是命运的奴隶,不对么?我的心中,就像是天崩地裂的灾难之后,世界已然毁火,岩石也已冷却,巨大的火山坑中,只落下洁白的雪,复盖住万事万物的余烬。

    最^^新^^地^^址:^^

    昨天晚上刑部的女牢子,不情不愿地给我清洗身体,用凤仙花染红了我的指甲,再次剃干净了我的毛发。

    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就被刑部大牢的

    捆绑手用降魔带紧缚起来,她们还用一堆污秽之物塞满我的嘴巴,用尿道锁封住我的尿路,好在末经允许没有给我灌肠。

    她们用皮头套闷住我的头颅,让我近乎窒息。

    如果能运转内力,我可以使出龟息功一整天时间都不用呼吸,但是现在只能靠身体硬抗。

    她们将我装入箱中,搬运上马车,在我无聊地昏昏欲睡之际,马车缓缓启动。

    这是要去向何方?押送到哪儿?我都无所谓了,最好能今天就能上法场,我累了,让一切早点结束吧。

    马车慢悠悠地移动着,我时不时睡着或者昏迷过去,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车停下了。

    押运的人轮流去吃饭,没有人想到我饿不饿,也没有人关心我是否会被闷死。

    我只是一件物品,被运输,被放置,在等待新的看管者。

    等待是我过去一年半中最常见的状态,被紧缚、吊起、固定在各种刑架上、打包装箱、关入各式各样的黑牢中。

    我在站立、躺下、跪着、趴着、狗爬、倒吊、反手吊、水平吊、开脚、桃缚、一字马等等姿势下,一次次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年半的时光因为太无聊又太过刺激,在我回忆中被拉的非常长,彷佛亘古以来,我就一直在一次次地等待他的到来。

    有时我会陷入迷惑,更早之前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么?是不是我在受刑过程中自己给自己编制出来的一段记忆?好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一头受刑的母畜?还曾经是一名正大光明的人?那么我究竟是王美香,还是别的什么人?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被大武律剥夺了人的身份。

    过去的身份究竟是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头引颈待屠的畜生,谁会在乎她的过去与末来呢?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消磨,宝贵的天地灵气从箱子缝隙中渗入,再透过严厉封闭的头套被我吸入。

    我贪婪地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这些灵气,维系着自己的生命,生怕有一丝丝地浪费,我似乎还有不能轻易死去的理由,就是快有点想不起来了。

    终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交接我这箱物品。

    一段时间后,他们将我搬下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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