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刚刚奏完的《嫣红曲》,“落朱英”乃喻开始的舞女散花。
然而,上下联的最后一字“秀、英”正是曲秀英的名字,“朱曲”的“曲”恰好和曲秀英的姓是同一个字,而“落朱英”可能又暗指美丽的曲秀英嫁入李家之“朱门”。
李希从已经晕头转向,没心情理会李迅的对联,他的妻妾们都是文墨不通,于此更无兴致,加上她们也皆有醉意,都丝毫不觉。
而李芸、李喆和李夺都是小孩性子,正全神灌注于笙歌燕舞,只有曲秀英听得一清二楚。
曲秀英转过头看着跳舞的美女,背对着李迅,心中却莫名地紧张、惊恐,还有一丝烦乱。
二十多天过去了,李希从又亲自外出,走那天正赶上他的生日。
李希从自从几年前就有了一个怪毛病:不给自己过寿辰,可能要掩饰和遏止内心对自己一天天老去的恐惧。
在这二十多天里,曲秀英总是心神不定。
她从小到大一直是风风雨雨、打打杀杀,过着居无定所的漂泊日子,没有哪个男人曾经走进过她的心里。
直到被李希从强行捆绑强奸,做了李家六奶奶,生活才算安定下来。
可是她对李希从并无多少男女之间的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而更多的是情欲和报恩之情。
如今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李迅出现在她的眼前“勾引”她的时候,她一下子发现自己的内心原来如此脆弱。
她知道不能这样,拼命地想甩掉这种感觉,于是每天不出户门,把自己关在屋内。
然而李迅的影子依旧总是她的脑海里出现,即使是夜里李希从将她绳捆索绑扒光淫乐的时候,她的脑袋里仍会偶尔蹦出李迅的影子。
终于,曲秀英在屋子里呆的心烦意乱,忍不住出来散散心。
刚走出小院,一个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李迅一身劲装打扮站在一块稍开阔的地方,好像准备练功的样子。
他一眼便看到曲秀英,忙摆手叫道:“六娘”。
曲秀英转身想走,又觉不妥,正犹豫间李迅跑到了面前。
“六娘,这
些天也没见你出来,莫不是身体不舒服?”李迅道。
“哦,不是,大公子这是干什么呢?”曲秀英低着头说。
“我在南方做生意的时候学了点拳脚,今日出来遛遛。
六娘可懂得拳脚功夫?”
“我,我……打打杀杀的,我不懂。
”除了李夺,谁也不知道曲秀英身怀绝技。
“六娘,这拳脚功夫可不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学点功夫不但可以防身,还能强身健体,少生病,让人变得年轻,六娘,如果你想学,我来教你。
”
曲秀英摆手道:“不不不,我不学!”心里暗忖:这李迅也太放肆了,这可如何使得。
李迅道:“不忙,先看看嘛。
”说完就亮起架式练上了。
这时李夺走了过来,看着正在练武的李迅冷冷发笑。
李迅练完了一套拳法,对着曲秀英说道:“六娘,想不想学?”
李夺冷冷道:“你这三脚猫的拳脚六娘如何放在眼里,你去再练二十年吧!”
李迅倒也不恼,笑着说:“那么,七弟看来是身手非凡了,咱们较量较量如何,你放心,我不会伤着你的。
”李迅有心在曲秀英面前露一手,别人他不敢练,练李夺是胸有成竹。
李夺阴阴笑道:“好吧,那我……”
“夺儿,怎地这样无理?”曲秀英瞪了李夺一眼。
李夺挠挠头,哼了一声。
曲秀英道:“多谢大公子好意,我实在无心练武……不耽误大公子习练了。
”说完转身走回小院。
李迅看着曲秀英的背影,欲言又止,又看了看李夺,无奈地暗叹了一口气。
李夺回头望了望,又抬头对李迅道:“大哥,你不是要和我练练吗,来吧。
”
李迅哼了一声道:“你?哼!”
李夺道:“我怎么了,练了才知道,来吧!”说完跑到一边亮好架式。
李迅嘴角一撇,走到李夺面前伸手便抓,李夺闪身避开,对着李迅的手就是一拳,正砸在李迅的手背上。
李迅“啊”地叫了一声,立刻知道李夺不好对付,随即退身飞起一脚踢向李夺的小腿,李夺闪身游走,两三招过后又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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