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摔落地面的时候才把扪着她乳房的那只手松开。
黑衣女人滚了两滚挺腰坐在地上,胸口上下起伏,一双秀眼瞪着李夺。
她开始没把李夺这个孩子放在眼里,不想李夺竟然有如此功夫,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李夺从容地在附近拾了些干柴树枝,在一处较宽敞的地方生起火堆,搬来一块石头坐在上面。
“过来!”李夺招手命令道,俨然一副老爷模样。
两个女人背负双手走到近前,李夺准备审问二人,却一时忘了该怎么开始,嘴干咂巴两下,才想起要拍惊堂木,于是一拍自己的大腿叫道:“你们两个姓甚……”说着忽然停住,指着两人喝道:“还不给我跪下!”李夺是小孩性情,兴致上来了竟然真的要象模象样地审问一番,同时也想教训一下那蛮横的黑衣女人。
少女看了看黑衣女人,自己先曲膝跪了下来。
黑衣女人瞪着一双秀眼喝道:“你,你这个臭小子,有本事给我松绑,咱俩比划比划,你这样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我就不给你松绑,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你跪不跪?”李夺指着黑衣女人威胁道。
“不跪,你能怎样?”黑衣女人一脸怒气。
跪在地上的少女抬头对黑衣女人道:“阿姐,好歹小兄弟救了咱们,他也不象坏人……”“我不跪,你也起来!”黑衣女人厉
声道。
“哼哼,先打六十大板!”李夺一跃而起,两步来到黑衣女人身旁,黑衣女人飞脚踢向李夺,李夺向侧前方一闪,弯腰探到黑衣女人身侧,抬起巴掌扇了她屁股一下,顿觉手感丰软舒适,于是闪转腾挪,左右开弓照着女人的屁股拍的兴起。
黑衣女人不断踢腿攻击,有时还要在地上滚两下,可是因为她双手被缚,行动极为不便,于是屁股一次次地挨着李夺的巴掌。
有时她干脆躺在地上不让李夺打屁股,可是这时候李夺却绕着去拍她的胸部和腹部。
“行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黑衣女人终于屈服了。
其实李夺打得并不痛,但这样被李夺拍打(更确切的说是抚摸)让她感到屈辱。
“答应我什么?”李夺仍不停手。
“我跪,我跪。
”黑衣女人喊道。
李夺这才停手,黑衣女人挣扎着爬起来,咬着嘴唇,秀美的眼睛在火光下闪着泪光,神情已不似刚才那么傲慢。
李夺故意说道:“你的眼睛怎么发亮啊,哦,是眼泪啊……我给你拍拍土”说着为黑衣女子拍掉身上的尘土,将她身上胸腹肩腰臀腿一一拍过。
女人开始还想躲避,但她知道躲是躲不掉的,只好安慰自己:他还是个孩子,且已触摸她身体多次,多摸几次可以忍耐。
于是挺立身子任凭李夺拍打。
李夺一顿乱拍后坐回石头上。
黑衣女人走到少女旁边也跪了下来,强忍住眼中泪水。
“你们两个姓甚名谁,什么来历?”李夺又一拍大腿喝道。
绿衣少女道:“我是泰昌知州陈伯彦的女儿,叫陈瑛,我爹爹遭恶人陷害冤死,仇家想斩草除根,下榜捉拿我们全家和爹爹生前亲信,五日前我被他们捉住,他们想利用我作诱饵,今天……”“哦,知道了,你呢?”李夺问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还在咬着嘴唇,半天没吭声。
陈瑛道:“她是我堂姐,叫陈晓婵……”李夺道:“要她亲自说。
”黑衣女子用力抿了抿嘴唇,开口低声道:“我叫陈晓婵。
”李夺本来就是玩玩,审不出什么究竟来,而且他对事情的缘由也不感兴趣。
他只是觉得两个女子都不是坏人,于是说道:“哦,我知道了,起来吧。
”“谢谢……小兄弟。
”陈瑛道了声谢站立起来。
陈晓婵看了看李夺,也慢慢站了起来。
李夺上前欲为二人松绑,走到陈晓婵面前时却突然停住了。
李夺暗忖:“这陈晓婵很厉害,若是她想报复我可怎么办?我可打不过她,也不知道陈瑛功夫如何。
”李夺愣愣地看着陈晓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晓婵见李夺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有些发毛,“你……你怎么……你想干什么?”说着向后退去,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陈
晓婵被绳索捆绑的凸凹柔弱的身躯让李夺心中不免有些发痒,她惊恐的样子更加楚楚可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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