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姿态。
    一瞬间就把全场几千双眼睛统统吸引了过去,连灵魂也跟着出了窍,原先喧闹嘈杂的现场刹那间变得安静起来。
    人们痴呆着、迷茫着、喘息着、期待着,似乎一切都停滞了、冻结了。
    惟一还存有活力的就是:男宾的肉棒在缓缓崛起,女士的阴道在逐渐湿润。
    就是那些少林、武当、峨眉、青城派中的和尚、道士,一生伴着青灯古佛、暮鼓晨钟,信仰着“色就是空、空就是色”的信条,早已把“情与性”抛至在三江以外的出家人,也翻然悔悟,后悔自己投错了胎、入错了门,原来“色”是这般的美啊!一时间,那长久闲置无用的生殖器官又恢复了功能,每个人的裤裆下都立起了一顶帐蓬。
    此时,身为阶下囚的刁刘氏反比那些座上客的来宾及观众更冷静和潇洒得多,因为她是一个久闯江湖、久经战阵、经验丰富的女匪头目,又是一个聪明伶俐、机智勇敢、胆大粗犷的女中英杰。
    她非常清楚,处于目前的境况,恐惧、害怕、胆怯、羞臊都无济于事,只能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反把自己变成了个让人瞧不起的狗屎堆。
    只有表现出一派坦荡、无畏的豪情,像英雄般从容就义,才能博得人们的敬畏,虽不能流芳百世,也要力争遗臭万年。
    青城派的女道姑将刁刘氏押到刑台上,交给了聘请来行刑的刽子手,主刀的等人将她拖到快活架下,上面甩下一条带着吊钩的绳子,钩着身后的绑绳,再分开双腿,将脚踝套在两旁的牛筋圈套里。
    一声吆喝,把刁刘氏像个“人”字形吊在了快活架上。
    这也是一贯养尊处优的她被捕以来,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受刑的滋味。
    肢体撕扯的疼痛,使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却又很快坚持忍耐住,变成了一脸苦笑。
    片刻之后,第一个节目开始了。
    主刀的向前,用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大乳房,随着乳头上悦耳的铃铛声响,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主刀的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对刁刘氏却连想也不敢想,你不要命啦?如今是此一时、彼一时也,主刀的怀着报复的心理,使出全身解数,激尽全力地玩弄着。
    可是别忘了,刁刘氏本身也是一个戏弄男人的高手。
    刁刘氏从小就聪慧绝伦,考虑到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身女子,在闯荡江湖的历程中,难免受到男人的欺侮,于是除了拜师青城外,还向蛮族异人学了一套专门对付男人的邪功,这种武功路数十分怪异,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作爱时,能使双方得到超乎寻常的刺激和享受。
    而被异性骚扰和强奸时,却又能制敌于死地。
    前者,朱玉兰受刑时,就是用的这种邪功,要了王二麻子的命。
    再说,似刁刘氏这等有能耐的漂亮女人,为何刁老爷反倒敬而远之,却投身于王二奶怀中,就是因为刁刘氏曾不经意将这一秘密告诉了刁南楼,弄得刁老爷心有余悸,不敢和她亲近。
    才酿出了后来一连串的奇冤灾祸,弄得一家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闲话少说,还是回到刑台上来。
    主刀的在揉捏的过程中,刁刘氏也在运着邪功。
    主刀的瞅了瞅刁刘氏,见她竟然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出现性欲的冲动,于是加大力度。
    就在此时,刁刘氏的乳房突然长大了几分,变成了赤红的颜色,主刀的双手就像放在了炭火之中烧烤似的,炙热疼痛,赶紧撒手后撤,亏得他反应迅速,否则这一双杀人的巧手就要报废了。
    刁刘氏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姑奶奶是好欺侮的吗!当心我废了你这双臭手!”主刀的也是经验老到,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也不好意思说破,丢了面子。
    本来还准备了用手捅阴道、掐阴蒂等节目,也不敢再演了,只得草草结束。
    吃了一堑、长了一智,主刀的决定故伎重演,拿出对付朱玉兰的方法来对付刁刘氏,你再能耐,肉体总比不过钢铁吧!于是命人推过铁公鸡来,放在她的裆下,调整好了,将鸡头插进了她的阴道,开动机关,那铁公鸡的脖子就一伸一缩地在刁刘氏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铁器摩擦着阴道内壁,起先还感到有点疼痛,后来阴道开始湿润,摩擦也就滑溜了,又感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舒适和甜美。
    刁刘氏也是个淫欲强盛的女人,何况自被捕后又没机会与男人交合,此时也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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