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刻骨的痛,才能让她清醒,才能让她迷糊……而她给自己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为了那个未尝圆房的丈夫,为了每月得到关于他只言片语的消息,她愿意以肉噬虎。
这是她压在心底的耻辱和痛苦,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修毛的秘密。
这一切,我自然不知道。
但我有办法,或者说我找到让她开口的钥匙——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相当敏感,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性身体潜能被完全开发过的女性才能达到这个程度。
很显然,海老爷远不具备开发实力;那么,开发者另有其人。
“秋姨的身体怕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拥有过吧?”我干笑一声,拈起细柔的花枝,轻轻拂向颤动的黑峡裂缝,“我来猜猜,嗯,他年轻或者正值壮年,身体健壮,体能好,而且……双手的技巧相当不错,否则这乳房……啧!啧!这是双手催肥所致……”她简直要晕死过去,内心的震惊压过了羞愤,这个纨绔子弟竟然那么准确地猜中了她的秘密。
近七年来,她的确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她的乳房原属娇小硬挺一类,是他的手,使她在短短三月便涨大了几乎一倍,这也是邢傲天经常调笑她天生淫荡、天生的母狗等话的基点。
在那一时刻,她真以为自己就是一条摇臀乞怜的母狗。
“不……不要……不要说……”“好,不说这里,我们换个地方,”我缩回放在她乳房上的一只手,顺着花枝划开的裂缝滑行,“这里,我们说说这里。
”“啊……不……”她扭动身体抗拒着手指的侵袭。
在她的“呜呜”声中,我的手指与花枝极有韵律地剖开肥饱满的肥胯,里面隐现鲜红肉色的同时,溢出一条湿痕。
“哇,秋姨你可不是一般的淫荡哟,这样都流水,啧!啧!要是大肉棒,岂不要发狂了?”这时她拚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我却不乐意。
“啪!”我伸手拍向她的侧臀,顺手抓住她的双腿,任她一振一振地试图摆脱,我则瞪大双眼,尽览三太太幽谷风情。
虽然察觉这个姿势更具煽情功效,但好歹令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幽谷秘境,她一口气未松完,我的下一招又令她面红耳赤。
也许这是邢傲天经常使用的一招,导致她忘记了反抗,呆呆地任我将她的双腿弯曲,直到脚趾头压上她的唇角,两瓣白嫩丰美的巨型弯月夹杂着一丛黝黑、一点嫩红,她身体的极密之地全然迸裂,湿热的裂缝中,皱嫩的鲜红肉瓣像是下了场春雨般湿润而娇艳。
而我像是闻到了一股火热,闻到了夏日艳阳暴晒下花朵绽放的味道。
“……不……呜!”她娇吟着,双腿却没有丝毫回收的意思,反而用力向左右两侧移动。
这举动,让我的眼珠子都快暴绽而飞。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在现代都没能一睹的奇迹。
我干过的女人和看过的幽谷密境成正比,但我得承认,我从没有看到过如此优美动人的洞穴,说它淫荡,却又充满秀丽;说它肮脏,却又将鲜红的纯净展示到极限……这都不足为奇,真正让我惊喜的是她秘股深处的红色莲瓣,五朵紧连,镶嵌在阴道的第一层出口,那微微颤抖的肉瓣,像是捍卫她的贞洁,又像是向占领者发出进入的邀请。
我分出一只手,趁她现在反应缓慢之际,快速将我的一只脚踩上她的右腿脚裸,其实我后来发现,从她的反应速率和协调感判断,压她的脚本是多此一举,因为她对这个动作相当熟悉而且极为配合,眉宇间红润飞泻,嘴角溢出享受的快感之音。
她的这份自然而生的娇艳与淫态,不仅迅速扑灭了我心头的欲火,更是令我燃起怒火。
“嗯哼!三太太,你对这个动作毫不陌生啊?真xx的配合,”我发现自己过分地投入到这个角色里,竟为海老爷抱不平起来,“你对得起海老爷吗?看你这骚样,现在牵头驴来你都会张开大腿,xx的,骚货!”“呜……不,不是这样……”她似乎觉醒,双腿拚命挣扎,胸脯间、大腿和小腹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红润的脸颊泛起苍白。
“说,那个男人是谁?”我狠狠地拉直她的大腿,虽然那几乎完美的修长曲线令我心头火烧火燎,但嫉妒之心却压过了欲火。
已经是第二次,她听到这个话题产生同样的反应,绷直的雪白肉体猛地瘫软下来,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哀鸣,似乎生命的气息突然断绝。
我暗叫可惜的同时,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个让她噤口的男人,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卑鄙、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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