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恭,可我很幸运,我还有一世可以弥补,可以修正,唯一不能休整的我的外表,但外表的缺陷对我这样嗜美如命的男人来说,恰恰是最大,最坚巨的挑战,而完全凭内在的、甚至是无形的力量去征服她们,往往会带来世上最高的享受感。
我对四太太徐彩霞说不上好感,如果有,也全在她的肉身和征服感,况且她是海家的女人,即使是海家的一条狗,我也不会让秦贱人咬一口。
想想秦贱人的言行和所作所为,包括他施加给我的山寨一夜,再权衡我与他之间的力量比对,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当我飞奔而跑时,身后留下小卿柔焦急的呼喊声。
“哥你去哪里?慢些跑,身子有伤……哥……”当我踏进海家大院时,整个院落悄无声息,我稍稍一愣,不对劲?遂大声吆喝道:“富贵?富全?人哪去了?”半晌,富全才鬼鬼祟祟地从门房里露出半个脑袋,小声道:“少爷……”“怎么回事?院里人呢?海老爷在那里?”我压下疑虑,冷冷道:“看你表情,敢情是富贵回来通知过你?”“是的,少爷,富贵急着通知老爷去了。
”“通知老爷?老爷不在家么?刚才小姐告诉我老爷在会客?还有,这院子里怎么回事,人呢?你缩在房间干什么?”富全依旧缩着身子,犹豫道:“老爷外出时吩咐大家不得随便活动,各自呆在自己屋子里……”我眉头一皱,怪了?这是那门子规矩,不得随便活动?“秦把总也走了吧?”“没……”富全欲言又止道:“没走。
”老爷走了,他没走,不走留这里谁陪他?家里可没男人相陪……忽然,我脸色一沉,猛地揪住富全的脖子,厉声道:“告诉我,他在哪里?谁作陪?”“……四太太作陪,是老爷……吩咐的。
”我稍作思量,便明白了个大概。
一定是这秦贱人借我失陷八里峒之事,来敲诈或要挟海老爷,否则以海老爷的性子,怎么会凭白无故命令家人呆在房间里,而且明知道秦贱人在打海家女人的主意,却偏偏让妖娆的四太太作陪?这不是秃子头上抓虱子——明摆着吗。
“他在那个房间?”也许是我眼眸里的利芒吓到了富全,导致他半天才哆嗦着将手指向北院。
我的心顿时一冷,果然没猜错,这北院不正是四太太的住处么。
哼!秦贱人,你可真狠,我若真陷在八里峒回不来,你的如意算盘岂不就得逞了。
“一会小姐回来,你要拦住。
”我朝富全丢下句话后,便急匆匆地朝北院走去。
如我所料,沿路人影皆无,但随着脚步接近北院,我听到一阵哀婉的呻吟。
没错,这是徐彩霞的声音,虽然她在我心中是一个极近恶毒的妇人,我也仅对她存有肉体上的好感,但这是我的地盘,只要我存在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海家大院的女人。
在推门前,我也有过思虑,和秦贱人撕破脸皮对我有什么好处?就他的身份若惹急了全力图我,十个海大少爷也不够他和他的总兵父亲吃啊。
但我能忍得下来吗?我不能忍。
但我知道一件事情会有无数种做法,方法各不相同,但若使用对了,却可以在免去麻烦的情况下达到同样的效果。
一路上我于王掌柜聊得最多的是他,对于他的弱点也略知一二;他的总兵父亲前年纳了个小妾,又刚生了个儿子,这使得他与母亲很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但母子失宠是肯定的,这样倒也罢了,问题是秦贱人有个非常疼爱的妹妹,最近却被父亲的新妾献言,欲下嫁于两湖盐运使司运同韩寿真的儿子。
据说这位韩寿真大人干过国子监祭酒,浙江守巡道员等要职,而现在掌管两湖地区的盐运,可谓难得的肥差,自然巴结者无数。
但他的儿子却是个大烟鬼,嫁给他等于守活寡,秦哲先在恳请父亲收回成命无果后,遂来了个金蝉脱壳之计,把宝贝妹妹藏在龙山某处农院里,借以躲过婚期。
想到这里,我心中大定,遂推门而入。
徐彩霞正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赤裸的躯体上洒落着丝丝碎布片,显然她经过一番挣扎,而且仍未停止,丰满白硕的屁股狂野地摆动闪躲,借以摆脱来自秦哲先的冲击。
“没想到四太太这么烈,好,好,我秦哲先就喜欢你这种女人,哈哈!你在坚守什么,你叫啊?你喊啊?怎么没人来救你?”说到这里,他的手狠狠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嘲讽道:“你的海老爷竟如此轻易地将你让给我干,妈的,我现在倒有些羡慕起死鬼朋友,倒有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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