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立在在乳晕之上,我当然是愈吮愈兴奋,左右两边都不放过,一边用舌尖来攻击,同时双手也快意地享受着这柔中带硬的乳房,看着它在我手中不住地变幻着形状。
就在此时,我的嘴巴突然改变攻击目标,抬头上移至她的唇间,伏首下吻。
她先是将牙关紧咬,令我的舌头只能在齿外打转。
但这种套路,我见多了,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哼,憋死你,她或许不怕死,我打赌她敢跳河,敢吞烟土,敢悬梁,但绝不愿意被活生生憋死。
只到她忍得面色发青,再转红时,她猛地张开柔唇,大口吸气。
吸吧,让你吸我的口气。
我趁机占领阵地,舌头准确地勾住她的香舌,连拉带拽地吞吐舔吸起来。
她由于呼吸不畅,整个口腔一抖一抖地抽搐着,令我的舌头是又酥又麻,好不爽快。
或许是我太过贪念这难得的酥麻感,这一吻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最后的结果是,她竟一口气上不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我原本可以趁机提枪上马,杀她个浪花四溅,可我却更希望是在她清醒时进入她,如此,方能令她永世难忘。
不急于进入并不代表我不趁机剥光她的衣裳,衣裳有时就是女人的武器,一旦武器没了,打胜仗的信心便消失。
我三下两下便将她剥得比小白兔还干净。
虽然偷看过一次,也曾动手肆意摸捏过,但怎及得上近距离观赏对眼球的冲击。
那柔滑细嫩的肌肤犹若少女,但又透着成熟和丰润,修长丰满的大腿往下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半垂在桌脚,粉白的十趾有一半在空中,另一半垂落于地,当真是惹人爱怜;而最让我动容的是那浑圆的美臀,可谓前凸后翘,白嫩的大腿中央闪耀着一半黑色、一半鲜红,两片滑腻而雪嫩的肉唇紧闭,仅留下一道丝线般的缝隙。
妈的,是不是海老爷不努力,疏忘耕种,还是海老爷失去耕种能力,怎么看也像个未经开采的少女地带。
为了看得更仔细些,我蓦地高举起她的两条玉腿,然后呈八字形分开,印人眼帘的是高高隆起肥沃花唇,黑森森的阴毛油光放亮,即使如此,她的峡谷仍只是稍稍微开,一道晶莹的肉核若隐若现地闪动。
这绝美的景色让我看得血脉愤胀,心中不禁佩服起海老爷来,不论海老爷是个什么东西,他的鉴赏力却非同一般,名下几房小妾,各有韵味,三太太的柔媚,四太太的冷艳,二太太的端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身体定是世上最使男人销魂的材料所作。
实在是忍不住,我伏入她的大腿间,双嘴一张一合,轻轻地舔向那晶莹的肉核,一卷一带后,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这一吮一吸不打紧,看似冷如冰孀的骚货四太太身子猛地一颤,口中不自觉发出轻吟。
我也加紧舌头弹拨的速度,时而挑,时而卷,时而用胡子去刺激,不一会,两片微闭的蜜谷像下了一场春雨般湿润,肉唇也缓缓为我开启……她突然清醒过来,又羞又恨地擂着我的后脑勺,「放开……啊……不要……动那里……」我得意地抬头,一语双关道:「四姨太不大喜欢柔软的东西进入?嗯!本少爷跨下可有根坚硬的物件。
」「畜生……你……啊!」由于她刻意压低声音,因此这叫骂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打情骂悄,也更是给我的欲火上浇油。
用这种极尽屈辱的姿势仰躺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明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任何反抗与辱骂都有可能给我频添刺激,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