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次插入前都几乎将肉棍完全抽离。
徐彩霞的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她呜咽、狂鸣、摇摆……多汁的内壁在我的肉棒下颤抖跳跃。
「大少爷……我舒服死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徐彩霞的白嫩肌肤上像是涂了层粉红的胭脂,整个玉背泛着姹紫嫣红的艳光,几缕乌黑的秀发像风中芦苇般飘荡;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绉乱的床单,似乎想将它们撕成碎片。
我感觉到她的内部在摩缩、加温,热度足以融化体内的一切多余物质,也包括我的肉棒。
伴随着她犹如失魂的呻吟,我弓起背,胯部作出快速运动,将她彻底领向快乐顶峰。
在我射出生命的种子时,她挺着满是汗珠的娇躯哭泣似的高声嘶叫,扭歪的脸颊带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激动。
终于,我与她同时瘫倒,气喘如牛。
「对不起,我错了……我,我会想办法让阜沟寨打消念头……」她忍不住再度哭泣,并伸出玉臂紧抱住我,将发烫的脸凑近我的胸脯,连吻带亲。
「不,你告诉阜沟寨的人,计划照旧。
」当我说出这番话时,她惊愕地抬起头,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证明我是不是在说反话,或者气话。
我微微一笑,轻挽过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道:「你听我说……」当我安抚完徐彩霞之后,身体极度疲惫,但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走出海家杂物店时,那群小伙计看我的眼神……想起来够好笑的,我才将眸光崩射出一半的亮度,他们个个都惊慌失措的低头或移目。
我很想告诉他们,你们的美丽掌柜被老子干得浑身软绵绵的,爬都爬不起来。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还很有所收敛,但现在,离我大婚不到两天的时间,海老爷为了报高家大仇,什么不能忍,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在这两天向我发难。
因此,我邪笑着说了句:「不要去打搅掌柜的,她需要休息。
」便步出杂物店。
在回海家大院的路上,我仔细地将有可能发生的细节梳理了一遍,我似乎遗漏了一个关键。
如果出现意外或我不能控制的情况,凭我个人之力……实难保证全胜。
秦哲先,对,就是他,若能将西河镇清兵把总拖入这场游戏,胜算希望大增。
凭我的直觉,以秦贱人的狡猾与贪婪程度,不管他是那条线上的人,他肯定更乐意助我控制全局,因为他认为他吃定了我。
哈哈!秦贱人,我突然想到一个极其龌龊的计划,他不是最怕他的总兵父亲么,倘若我让能让他与父亲彻底翻脸,以后,这贱人的一切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就这样,我毫不迟疑地来到秦哲先的驻地,开门进山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秦哲先眼睛微眯着注视着我,「你确定我会帮你?」我淡淡一笑,「我确定,因为我们是合作者,因为有你不可能拒绝的好处。
」「好处?」秦贱人似乎不像以前那般显得急切,「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以官府的情报,你不可能不清楚我婚礼时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我笑了笑,更直白地道:「我不相信你没参与计划。
」「你的婚礼?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的否认在我意料之中,我摇了摇头道:「如果我能令你剿灭至少龙山一处焊匪,而且除了小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