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贵妇们打牌也不是为了那几个银子,就是图个高兴,消磨时间。
这些人生活安逸,没什么理想,也不像现代人玩的地方多,所以每天就是聚在一起聊天,打麻将,调剂调剂单调的生活。
“自摸!”王雪琴得意的拿起那张胡牌。
剩下的三人有些沮丧。
“雪琴,你今天手气这么好,糊了不少呀。
”凌菲说道。
“是啊,今天邪门了,手臭的很,老娘天天用美国香皂洗手也不胡牌。
”清雅抱怨的说。
“呵呵,你那美国香皂是冒牌货,改天我送你一块,你试试,保准洗了手气旺。
”莉莉调侃的笑道。
“呸!我稀罕!雪琴,赢了牌晚上请我们去跳舞怎样?”清雅看着雪琴说道。
“我可不会跳舞,你要让我唱戏我还能来几段儿。
”王雪琴以前是唱京戏的,自从嫁到陆家,就再也没唱过。
“唱戏呵呵!现在都看电影了,那个演电影的叫什么阮玲玉的,刚拍的一部片子:三个摩登女性,我看了很不错,不如你请我们看电影吧。
”清雅又改了主意。
“你当了我儿子的干妈,也没有表示,这大上海乱的很,我宁愿在家呆着,你们要去,我掏钱就是了。
”王雪琴难得大方一次。
“对,清雅,凌菲,这干妈可不是白叫的,这可有个讲究,怎么着礼物是少不了的。
”莉莉附和着说。
“干儿子,你想要什么?给干妈说,除了天上的星星,干妈都给你买回来。
”清雅的口气很大。
“我什么都不要,干妈,我也很喜欢你们当我妈妈呀。
”陆尔杰摇摇头,懂事的回答。
“看看吧,我儿子多懂事,便宜你们几个了,生生抢走我的儿子。
”王雪琴摸着儿子的脸蛋,啵的亲了一口。
儿子可是她的未来,她的心头肉。
“这孩子我是越来越喜欢了,雪琴,我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带走,让我家那口子看看。
”清雅满怀期望的问道。
“今天不行,我儿子好几天没回来了,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娘俩还有好多话要说呢。
”王雪琴赶紧回绝,她可是超级想儿子了,怎么可能放手。
“清雅,你急什么,有的是时间,干儿子又不会飞了,要不这样吧,什么时候带上儿子,都去我家,我家地方大,玩的玩意多,怎样?”莉莉偷偷的瞄着尔杰,心潮澎湃。
“也行——碰!停了哈哈”清雅边回答边专注着打牌,忽然,莉莉打出一张牌,正好碰停。
“哎呀,我怎么把幺鸡打出去了,都怨你让我分神。
”莉莉嗔怪清雅。
“也不知你在想什么。
”凌菲埋怨莉莉出错牌。
“我想什么,嘿嘿,不告诉你!”莉莉看了王雪琴一眼,王雪琴岂能不明白,给她个白眼心说,骚*货又在打我儿子的主意。
尔杰安静的听着几个贵妇无聊的谈话,对莉莉干妈的提议是举双手赞成,四个美*妇人,想想就激动啊。
几个女人又专心码牌,打麻将这玩意上瘾,越赢越想赢,输了的想翻身,总是寄希望于后面的牌,所以,几人都聚精会神的玩的不亦乐乎。
尔杰眼珠子滴溜溜的望望这个,看看那个,越看越觉得成熟女人的魅力大,于是,身体慢慢下滑,就钻到了桌子底下,王雪琴不明白儿子要做什么,也由着他玩耍,自己专心码牌。
尔杰钻到麻将桌下面,顿时四双雪白粉嫩的玉腿和美足就出现在眼前,四位美妇人五一例外都是身穿那时最流行的时装高开襟的旗袍,开襟开到大腿处,尽显完美玉*腿,脚下是黑色平跟小皮鞋配白色的袜子。
在本世纪20年代到40年代,是近代中国女装最光辉灿烂的时期,而30年代又可谓这一时期灿烂的顶峰。
也就是在此时,旗袍殿定了它在女装舞台上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成为中国女装的典型代表。
如果说20年代旗袍的流行才刚刚开始,那么进入30年代后,旗袍可称得上是盛行一时了。
这时的旗袍造型完美成熟,堪称经典之作,使得以后的旗袍始终难以跳出该种廓形,只能在长短,胖瘦及装饰上略作变化而已。
全世界家喻户晓的旗袍,被称作chine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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