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不知为何，自从看到刚才那怪人的脸后，我后背一直发凉，那阴冷的笑容在脑子里怎么也挥散不掉。
我和罗晶约在杨柳青的心理咨询室见面。
一下高铁，我先回家拿换洗衣服，之后就直奔咨询室而去。
罗晶还没有到，小青坐在她的沙发椅里，带着古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发现她的眼睛肿了起来，便问她怎么回事。
她立即戏剧性地换上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用细细的柔弱嗓音说道：「昨晚下面好痒，又没有男人，一晚上没睡着」额滴个神啊，一来就上演这出，我这种屌丝竟然体会到了情债压身的感觉。
我只好说：「不是有好多玩具吗？」她更委屈了，「用了！可是那怎么能一样呢，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这个……」「你这两天和唐婷干得死去活来的吧？」「没有，她正好来大姨妈了」「你告诉她我俩有一腿没有？」「告诉了」「哈！那她怎么说来着，她让你和我断绝奸情，还是不加干涉呀？」「她……我们还没有讨论到这个深入的话题……」「哼，看你那害怕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有了唐婷，就没工夫来满足我了」这个问题当真是没办法回答，要一辈子当小青炮友的话言犹在耳，而现在我的性爱观早就不像以前那样是一根筋了，但我总不能真的没脸没皮地当韦小宝吧？这时小青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朝我身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又把紫色的半杯胸罩从前边解开，用手托着两个大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怎样，对我还有性趣吗？」都这样了我能没点反应吗？小青看到我鼓起来的裤裆，满意地笑了，动手把衬衫和胸罩扣回去。
「行了，不考验你了，我再忍几天，等我见到唐婷了，我跟她谈谈」我吃了一惊，「啥？你要谈什么？」「瞧你那紧张的样！」她弯下腰，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离得很近，香气喷在我脸上，「放心好了，我怎么会害你呢……」过了一会，罗晶到了，我们寒暄了几句，就一起开车去吕锋曾经出现过的X县。
走前小青向我抛了几个眼神，意思是告诉我，本来她只打算和我两个人去的，没想到罗晶硬要跟着去，破坏了她的好事。
X县不算近，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我们唯一掌握的线索是吕锋到这里是找一个治疗下体障碍的老中医，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小青提前在当地的网络论坛里发了个贴，打探到了那位老中医住在何处。
老中医的家在类似于城中村区域的一片平房里，很容易就找到了，因为他家的院子里和院门口都站满了等着看病的人，看来名声在外。
我屋里屋外走了一圈，没有「偶遇」吕锋。
看此情景，我们不能直接闯进去找老中医打听，他也没空搭理我们，在门口守株待兔也不是办法。
还是小青想了个好主意，让我假扮成慕名而来的阳痿患者，进去找老中医看病，反正我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于是我交钱拿了个号，在院子里排队。
其实如果真的在这里就找到吕锋，反倒不是好结果，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可能和他拿板砖决斗，最好的办法是我们偷偷打听到他的行踪，然后找机会黑他。
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轮到我进去「就诊」。
我装模作样地说了一些「阳痿」的症状，老中医并不多说，给我开了几味药，要我按三个疗程服用，保证一个月后硬如钢铁。
我随后向他描述了吕锋的外貌特征，向老中医打听是否接诊过这样的人，结果他说他看过的年轻人多了，哪里记得那么多，很不耐烦地把我请了出去。
一天的等待并无收获，我只能暂作打算准备第二天再来，也不知道吕锋是不是看完了三个疗程已经离开，心里有些郁闷。
晚上，由于罗晶的存在，她和杨柳青住一间房，我住一个单人间。
和唐婷视频完已经是深夜。
我打开特意从家里带出来的笔记本电脑，看着桌面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操作。
此时我的内心正处于痛苦的纠结中。
半年多以前，那个不堪回首的罪恶之日后，吕锋和他的同伙把轮奸菲菲的视频编辑后发布到网上，想要让我和菲菲体会到最极致的痛苦。
我知道网上有这个视频，也知道从哪里下载，但我从来没看过。
昨天得知吕锋消息之后，我突然产生了看看这个视频的冲动，原本我根本没有勇气去看那天菲菲被蹂躏的画面，连想一想都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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