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已毕,大家都如释重负,于是到鲤鱼门海鲜酒楼包了个单间,我以新公司的名义请大家吃顿饭。
一道道形状华丽、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上了以后,我请服务员回避一下。
服务员前脚出门,春花就站了起来,这段时间我安排模特们各取所需学了很多东西。
象春花就到饮食服务学校的培训班学了前台餐饮服务,她往那里一站,俏生生的小模样的确怪招人爱的,这么俊的服务员可少见呢,凭姿色她至少应该干个领班或者迎宾什么的。
春花一招一式地练着,伺候着我们用餐,还挺熟练的象那么回事,不知不觉中雯丽的鲜榨果汁中又给下了药。
我品着红酒吃着海鲜,觉得日子过得实在美,今天就有这么漂亮的三名美女陪着自己,那两位是不用说了,这雯丽看来今天也上了道,免不了任自己摆布的命运。
包间里有卡拉ok设备、沙发和单独的卫生间,吃饱喝足以后,我让月琴放起音乐,轮流搂着三女跳起舞来。
我故意搂紧两女露骨地摸玩给雯丽看,不仅隔着衣服摸,甚至伸进毛衣摸奶子,撩起裙子摸屁股,下面的鸡巴也硬硬地顶在两女身上,这两女本来就时常被我抱着跳舞玩弄发泄。
说真的雯丽跳得最好,不过跳了两曲后我看她也放开了,便被我如法炮制,上面摸奶亲嘴,下面掏胯顶逼摩腿,最后她也瘫在我的怀里抱紧我,有点站不住了。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顺着大腿摸上去,内裤都湿了。
回家的时候她无法开车,于是让她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当月琴她们疑惑该怎么办才好时,我当仁不让地坐上去,假装镇定地打火。
“没事吧,白总?”月琴关心地问我。
“没事,这点酒,没问题。
”“我不是说酒,您开过这车吗?”“天下的小车都是一回事,和自行车一样,会骑一辆就会骑一百辆。
”我自信地说,回头想想,该说和“骑女人一样”才过瘾呢。
打了好几次才打燃,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开夜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还是车场的保安过来教了我一下,又教我挂倒档。
“这他妈的上海大众,也不知道怎么设计的,和那小日本的简直就不是一个套路嘛!”我嘴里骂着,打盘子往外走。
起步跌跌撞撞地,几乎是打着手铳一样将车一路摇晃着开回了卧龙山庄,幸亏这路还不太远。
回到山庄后亚丽和桂华服侍着我简单洗了澡,看见鸡巴硬挺着,亚丽柔媚地想低头为我吹含,被我挡住了。
因为想让她们穿着衣服和高跟鞋给我日,她们就没有洗澡。
洗完了,我穿了身缎子睡衣象个土财主一样走了过来。
一把直截了当地搂过雯丽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亲嘴,这次她再也躲不开了。
一边想把月琴的裹着白色丝光长袜和高跟中统靴的长腿美脚拉到怀里玩,这一路上钩着咱的心,真他妈骚俏啊!但拉上来一看,有点嫌弃那双高跟靴带点泥土,进门时月琴在地毯垫上擦过了,但不彻底。
“爷,您看是换双还是擦擦?”春花问。
“将就了,擦擦吧。
”春花拿进个擦鞋挎包,里面什么家什都有,连上光绸布都有不同颜色的。
原来两三个月前我没事走到厂门外玩,看见一个擦鞋的中年妇女没生意呆坐着,于是让她给擦擦,谁知道她擦得又快又好,让我很是惊讶。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她引进卧龙山庄,出一百元让她教手艺,她是受宠若惊地教,而我的两名小妾和贴身丫头谭仙娇、贴身女佣沈桂华一起学,就这么都学会好了,临走还把家什留下了。
以后我经常让她们穿薄纱低胸的衣裙、戴着白手套、穿着高跟鞋跪着为我擦鞋,不许戴奶罩。
一边享受美女擦鞋的服务,一边欣赏那两坨白嫩酥软的奶子颤动,时不时将手伸进去把玩一番。
就这样调调情还让她们抛媚眼或淫呻助兴,经常是擦鞋没完就被按着头为我口交,或者刚一完就被我拖上床给奸淫了。
有时欣赏一名高跟美女跪着给另一名擦高跟鞋也是一大乐趣,一边欣赏一边盘算自己日哪位真他妈爽。
这时两女一起站起来,撩开毛衣将奶罩取了下来,雯丽问怎么回事,我说:“你别管。
”隔着毛绒绒的毛衣摸粉奶也挺爽的。
我审了审面前站立着的两名大美女,“今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