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了的时候,明伟才如梦方醒。
    他一把把绮媛抱迸怀里滚落在床上。
    「这张床上不知滚过多少女人。
    」她说得很幽怨,让明伟只感到撩拨,听不出抱怨。
    她用自己的身体向他展示了一种成熟丰满的美,一种让男人心甘情愿付出代价的美。
    明伟试想问自己是不是只爱绮媛的肉体,但他马上做出了否定的反应。
    他从不拿别的女人的身体跟妻子绮丽的身体比较,无论她们姐妹有什么样的差别。
    但比绮媛更丰满更女人味的身体却对他构成这么巨大的吸引,以至于他紧搂住着她的赤裸的胴体时,感到了他是那么不能自制。
    他已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了她的肉体,她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
    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
    他闭上双眼,用手掌来回轻抚着她光裸的曲折玲珑的肉体,滑溜的丝绸一般的肌肤,冰莹无暇,蕴涵着温情。
    绮媛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
    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正迎向着他。
    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一种带着某种禁忌的刺激使他冲动失态。
    他卧在绮媛的身上,很温柔地轻吻她,把绮媛刚才用身体推到极致的激情舒缓下来。
    两手一刻不停地在她脖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
    她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受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膊部。
    「你为什么总是像温吞吞的开水一样?」绮媛紧紧搂着他问。
    「你要什么?」「热火或者烈焰。
    」绮媛说的是心里话,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极端,完全不能忍受中间的东西。
    他浑身热血沸腾,一股焚烧着的欲火似乎一下被点燃,他狂燥不能自持,把身子扑向绮媛,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按在床垫上,令她生疼,她竭力挣扎着。
    他更加兴奋起来,用膝盖打开了她的双腿,他挺起的阴茎笔直地插进了她湿润的美穴。
    她的里面温湿滑腻,他感到一种美妙无比的快感,这使他更加疯狂地纵送。
    毫不理会绮媛在他身下的炽热的呻吟,身体如同被火烤烙一般的扭动着,这使他愈加粗暴和鲁莽。
    他按压着她手腕的手如同老虎钳一般,而挥舞着的阴茎如蛟龙出海。
    他对她有诗一样的想法。
    如今梦想成真美人入怀,他真希望能把他们之间的各种美妙的感觉用优美的诗句记录在纸上。
    但现在,紧插在她里面的阴茎如陷泥泽一样,被她的阴道吮吸着、包裹着、紧缩着。
    即使他有诗人一样的才华,也不可能把这种感觉描绘出来。
    他只是很野蛮地、很强烈地抽插,他要让她感觉到不能承受他强烈的性欲,他要在她的身上表现出他对她一如既往的爱;这种多少年前的感觉,好像一直潜伏在他的体内,从来没有消失过,在一瞬间里使猛然真正拥有了,并且实现了愿望;他的眼前晃过一俱雪白的胴体,他想把自己抛出去,像一只球那样。
    绮媛的身子在他猛烈粗暴的纵送下似乎化面一滩泥水,她的肉体被烤出了香味,像块烤熟了的雪花肉,心被一只手紧紧地攫住、压制,肉体被一根沾着湿液的阴茎撞击冲刺。
    她似乎感到他抖动的阴茎所传达的,激情澎湃的性欲。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声更比一声高,到了最后似乎成了歇斯底里的淫叫,她诱导着他一次次地使劲一次次地加快速度。
    他发现她变了,她和身体更加柔韧,充满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身下,活泼抖动梳理着羽毛。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只知道绮媛又再一次面临高潮了,他也感觉就要喷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准备在最后到过终点的时刻拨出阴茎。
    但绮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她用双腿双臂如同章鱼的须爪一样将她紧紧地缠住,让他没办法抽出来。
    已经来不及了,从她湿滑紧致的阴道带来的最后幸福感充满了全身,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全力以赴地继续抽插着,并且狠狠地将浓浓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每射一股,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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