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客厅除了音乐换了首舒缓的曲子继续在飘荡似乎
人烟比刚才稀少了三分之二。
“就你一个人啊那两口子呢?”果真曾眉媚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感觉并
特意将那两口子加重了语气。
mmp老子是瞎子不是聋子曾大侠你用得着这么搞飞机么。
“哦他们去浴室了吧。
”熊二淡定的回应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出沙
沙的声响。
“两口子洗鸳鸯澡去了啊!”曾眉媚又一惊一乍的来了一句生怕老子听不
到鸳鸯澡这个词儿似的“啊?你在看什么画啊?”
“嗯”熊二手里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小声的说到:“是嫂子的素描!”
“我靠!乖乖!”这下曾眉媚把咋呼整到了最高档“卉儿的裸体素描也!
画得好像好漂亮啊!“
没得文化除了说画得像还能有其他表扬的词儿不?
“谁画的呀?”曾眉媚将我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大约是接过了画搁在手上摊
开仔细在欣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文瞎子!”我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应答了一声!
“文瞎子是哪个?”曾眉媚问到接着神速反应“卉儿背上那朵荷花也是
他画的吧?”
“是滴!”我貌似表情镇定的回答到心里不知道咋有点泛酸我现在还
没拎清宁卉倒底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心头郁结着。
“等等”曾眉媚像嗅出了啥特别的味道身体腻歪过来靠在我的肩头
“文瞎子?怎么又出来一个瞎子今儿瞎子赶场哇?一个瞎子咋画画捏?”
“唉一言难尽!”老子
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悻悻到“天不怕不怕
就怕瞎子会画画。
”
“扑哧!”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你看到这副画啦?”
“我一瞎子咋看得到呢?”我朝曾眉媚的方向循声望去特意摆摆头让她看
清楚老子头上蒙着的眼罩。
“哦那这副画啥时候画的?卉儿”说着曾眉媚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然
后特么可劲的来了句“卉儿真的脱光了给人家画的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挑刺儿是不是?老子一脸委屈酸不溜秋的哼了声
:“切人家老婆脱不脱光管我屁事。
”
“哟咋听着这么酸呢。
”说话的时候曾眉媚故意拿丰软的胸部在蹭我。
“来来来喝酒”还是熊二有同情心男人才懂男人果真一个战壕的都
是绿林好汉赶紧端起酒杯过来安慰老子将一杯酒递到我的手上打着圆场
“说真的老牛这酒还真不错比前阵我在单位应酬喝的两千多一瓶的红酒还好
喝。
”
“噗!你这马屁拍的”一旁曾眉媚似乎伸手捶了熊二一拳接着来了一句
让老子差点一口鲜血没喷出来“是不是拍好人家牛大导演的马屁想着能把人
家老婆吃了啊?”
“没有的哈。
”熊二赶紧申辩往下不敢再放屁了。
“你咋说话的呢?眉媚同学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人家熊雄说的实话啊牛
某人这酒是不错啊。
”纵使眼前一篇漆黑但想着熊二此刻的熊样老子就想笑
话说熊作为人类从未曾驯化的野生动物今儿在曾大侠手里变成了家养宠物这
两口子也算创造了一项人间奇迹。
“我也是说的实话是不是啊?熊?”这会儿曾眉媚声音里放了糖抹了蜜似
的转眼又变成一把剑“熊我跟你说啊今儿你要不把女主人拿下就不要回
家我家熊熊不能这么怂的。
”
噗!老子真的一口血红色的液体喷了出来只不过牛某人的高级红酒当了替
死鬼老子本来要吐的是血。
现在我算明白了今儿曾幺蛾子两口子来就是安了心的至于安的啥心刚才
曾幺蛾子已经赤果果的昭告于天下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激愤奋原来宁卉
要跟谁个奸夫啪啪难道不是都要跟宁煮夫请示汇报的吗?现在成了人家都安排好
了而老子却成了最后一个被通知的人。
这才叫自个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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