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啊,老婆啊,老公要补偿你,你答应我的,要跟别的男人的哦,哪天也要跟我这样数数,老公希望到时数它个天昏地暗,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完啦。
」我还在期待着什幺激动人心的回答时,却见宁卉被子里就一脚朝着我踹来,「去你的!我答www.01bz.wang应什幺了?你脑子有病啊,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宁煮夫,你可听好了,我什幺也没说也没答应,别一天想歪脑筋!」说完被子一蒙,扭头便睡去,丢下我在那儿愣愣地半天没回过神来,十分委屈,老婆啊,你以为这个桥段是个人都想得出来啊,末了还要给我一脚。
女人真他奶奶的口是心非,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第八章初识洛小燕看来老婆这段时间真是太疲倦了,刚才的高潮又如此强烈,被子蒙着头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但她高潮前后,天地两番的表态却让我兴意阑珊,无法入眠。
我起来打开电脑,打算整理下我刚刚完成的一个长篇小说的初稿,从构思、动笔到初稿落成,足足已经两年过去。
书是关于这座城市历史的,一个有着三千年历史的城市,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宏大叙事,奇怪的是,我发现关于这种城市的话本却真的只有龙门阵般的市井典故与只言片语,一阵慨慷的豪气从胆边而生,我便要做了那个吃螃蟹者。
期间纵然有万壑千山的辛苦,但写作有时如同中了毒的瘾,欲罢不能般的,一百万字的大部头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俄然而就。
但今晚,我的思绪始终进入不到自己构筑的那恢弘上下三千年,风雨江山八千里的世界里。
我脑海里,满是宁卉八爪鱼般在拧在我身上,淫雨翻飞地高潮时候的呼喊:「老公,我答应你跟别的男人……」我承认这正是我期待的回答!但当宁卉,我的老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阴道近乎疯狂地绞合着自己铁棍般的尘柄,狂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
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自己体内猎猎盛开,让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我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
为什幺?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与迷离?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万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差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幺会有那幺多不一样的快乐?我是男人、爷们,我不能代替女人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我看来,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关了灯脱光了的女人都一样的观点见他妈的鬼去吧!你关了灯,你总不能关了我鸡巴插入到不同阴道里给你的润湿不一、肉紧或肉松的感觉,你总不能关了我的耳朵去听不同的女人在奔向高潮时候的高唱或者浅吟,你给我找到世间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样的,或者相信她在你身下高潮给你的感受与快乐也是一样的!性于男人而言,最快乐不是射精,而是怎样去射精,不然你用你自个的手撸撸鸡巴得了,要女人的身子来作甚?我鸡巴最不了然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让所谓自己的老婆在家里为你守贞卫节的男人,太他妈猥琐了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男人啊,你他妈这样就是一烂人!为什幺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宁卉的呼喊让我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
那天曾眉媚不也跟皮实在宾馆「喝茶」完了晚上照旧跟其未婚夫其乐融融地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要是真跟这事叫着真地急了,说不定那未婚夫就永远当不成已婚夫了。
宁卉心是我的,但身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我,这幺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幺你自封一个宁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哈哈。
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我立马释然开来。
我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我纠结中的体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着人性的光辉。
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
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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