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们,我们双连山的八爷死了,咱们北方规矩,人死了得有姑娘哭,不然阎王爷不收!你们仨,现在,给八爷哭!”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听着护卫和土匪鏖战的枪声,这些小姑娘就已经在恐惧中苦干了眼泪。
这时候再让她们哭,眼泪早就苦干了。
但她们不敢不哭,全都张着嘴干嚎,挤着眼泪。
黑牙佬看着她们心烦,挥了挥手,后面早有准备的小土匪们就一拥而上,把三人的头都按在了地上,每个女孩的屁股都撅的高高的。
小芬和梨花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小土匪们抡圆了膀子,在她们那干干净净的玉臀上招呼马鞭、树枝和皮带。
不到两分钟,三人就全都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马鞭、皮带和树枝抽在屁股上的声音截然不同,竟然有了一定的节奏感,小土匪全都亢奋了起来,施虐的快感和姑娘们若隐若现的肉穴都让他们的荷尔蒙暴增。
而对于正在受刑的三个姑娘而言,她们身体被压住,屁股上的疼痛如潮水一般涌来。
爆炸一样疼的是马鞭,钝痛的是皮带,刀割一样痛的是树枝——但她们早就无力分辨是什么东西在抽打自己的屁股,她们只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私密部位传来,她们无助地哭喊,发泄,祈求着地狱能早日结束。
而黑牙佬也没闲着,他从车厢里拎出来一个被先走了的土匪绑好的男老师,那人双手双脚都被捆好,本来带着皮草的好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被土匪们当战利品带回去了。
只剩他自己被留在这里,因为他是要给八爷垫背的那个人。
抽打屁股的声音和女孩哭喊的声音叠在一起,还穿插着小土匪的淫笑。
黑牙佬看了看那个身上被冻得没有一块好肉的老师,笑了出来。
“还没冻死啊,你个老帮菜,命还挺硬。
走吧,下去给我们八爷垫背!”那老师虽然浑身发抖,冻得神志不清,但还是抬头,用愤怒的眼神看了一眼黑牙佬。
他学生们哭喊的声音让他的心理充满了愤怒,但他无能为力,他也即将要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
黑牙佬扛起了他,招呼了一声:“别全打烂了!一会儿哥几个还得肏她们仨呢!”小土匪回:“十一爷放心!屁股皮还没破呢!”然后就又是一皮带,抽
在梨花那没有多少肉、但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屁股上。
“有这么好的学生,你们这帮王八蛋还他妈要剿老子?”黑牙佬对那光着的男老师说着,向老八的尸体走去,然后一把把他扔在老八身边的雪地里。
“到那边,教八爷看看书,别让他下辈子还死的糊里糊涂的,这么多红票子,一个都没肏到!”随后,他把老八的尸体也挪动,压到了裸男身上。
“八爷,一路好走!”他大吼一声,把两块铜板揣进了尸体的里怀兜,小土匪们也应和,只有男老师在挣扎,女学生们在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里哭嚎。
黑牙佬给手枪上了膛,一枪就结果了男老师的生命。
“老子去备车,你们,再打一会儿!送八爷最后一程!”【土匪黑话:拷秧子——拷打人质,一般为了要钱或者单纯发泄。
拷秧子有讲究,男的鞭背,女的打屁股,一是女人鞭背容易打坏,到时候交出的肉票残疾了,传出去对土匪那讽刺的义字有伤害。
二是许多土匪接着这个机会占便宜,毕竟男人的屁股对土匪而言可没什么好看的。
】东北的马车,车厢可以做的很大,很宽敞。
不过也只能坐下五六个人,再多就走不了山路。
在车厢里放个火炉子,两匹大马一拉,兵荒马乱的年代,也就只有土财主能有这样的享受。
“这仨小尖果(小美女)还是最次的,大爷带回去那几个才是极品!”黑牙佬嗑着瓜子,车厢里火炉子烧的很旺,拉车的马匹发出不舒服的嘶鸣,赶车的就甩马鞭。
一声一声,在车厢里并排躺着的三个女孩,每听到一次鞭子的破空声,都会颤抖一下。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这车厢里坐着黑牙佬和其他仨小土匪,三个姑娘被拥挤着放躺在车厢里,成了几个土匪脚下的垫子。
她们的裤子没有提上,屁股上骇人的鞭痕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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