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脚都被控制住了,只能拼命地摇头,但好像又没有多少力气,脑袋很快就无力地仰垂下去。
    连带着不算丰满的胸脯也一起摆动着。
    拎着她的那几个小土匪还在交头接耳,谈论着她的细腰和滑嫩皮肤,好像光靠眼神就能把她吃干抹净一般狞笑着,和那正襟危坐的四爷根本两副模样。
    “规矩还记得吗?”四爷淡淡地问。
    “饶了我……”她的眼泪滚滚落下,做着无用的哀求,四爷刚调教完一个硬骨头,看着这个小软蛋,那一身带着蕾丝边的洋装长裙,连他妈的张宗昌家的孩子也没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啊。
    摸了摸那套丝绒的长裙,又看了那副还算可爱的脸蛋,不知道她为什么没被那几位选上当私人玩具,不过也不重要了。
    四爷接着问:“说,叫什么,要是再说废话,你老师的下场你看到了。
    ”“……夏萍萍……”好像认命了一般,她一想到何老师的惨状,就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回答了那土匪头子的话,说完,她咬紧了嘴唇,不抱希望地看着四爷的大光头,好像在期待着某些怜悯。
    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四爷凑近了点,还是稳稳当当地说道:“夏萍萍,名字不错。
    以前是大小姐?不管是什么,现在就是爷们们的肉壶,把架子给老子放下,兄弟们说什么就听什么,不然有你苦头吃——不过你也可以试试反抗,兄弟们都很喜欢二爷设计的晾逼架。
    ”轻描淡写的威胁让夏萍萍万念俱灰,四爷说完,几个土匪就把她往压子屋里拖,四爷则坐了下来,环视着监牢里那些偶尔才敢偷偷瞟自己一眼的学生们。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世上都是有报应的。
    ”四爷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然后恬不知耻地张开了嘴,洪亮的嗓门把声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个学生的耳朵里:“你们现在是代人受过,你们的老子当了汉奸,这个罪就该你们来受!”“所以都他妈的顺从点,接受了之后就会很舒服,否则有你们好受的!”说完了冠冕堂皇的大话,四爷咳了两声,随后响起的,是夏萍萍的惨叫。
    【土匪黑话:压子——指强奸妇女。
    压子屋就自然是专供强奸的屋子,一般的土匪寨子可没有这种地方。
    】她刚刚被抬到压子屋就没有控制住,因为她看到了她的何老师——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屁股上、腰上、背上全都是鞭痕,一个土匪正脱了裤子,在她的嘴里抽送着那恶心的玩意,脸上还充满了享受。
    何一洁没法说话,只是呜呜地哼着,她听到声音,侧目看到夏萍萍被带了进来,她想挣扎,但头发已经被那个小土匪揪住,扭不过去,比起这个,她感觉到自己那被插了很久的下体又进来了一根肉棒,浑身都是持续的痛觉和鞭痕,让何一洁的身心濒临崩溃,但这还末结束。
    挤进来的肉棒把阴道内堆满的精液挤出去了不少,白色的浑浊粘液被滴在晾逼架上,但那并不是第一滩落在上面的液体,那土匪随意地拿起马鞭,考量了一会儿抽打的位置后,一鞭就抽在了她那只有寥寥几道鞭痕的巨乳上,抽得她喉咙一紧,正裹住口中那玩意儿的顶端,让身前的那个土匪舒服得吭了一声,直呼到:“抽得好!再来一鞭!”
    “抽奶子咯!”又是一鞭打下去,早就在等着的土匪如愿以偿地哼了出来,连着几鞭子下去,让何一洁的奶子上也没了几块好肉,取而代之的是深红色的马鞭鞭痕,虽然还没有屁股上的伤痕骇人,不过也让夏萍萍吓得浑身发抖,依然四脚朝天被土匪抓着的她感觉裤裆一热,一股暖流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浸透了内裤和裙子,顺着臀沟滴到了地上。
    “这小娘们吓尿了!”不知道哪个土匪喊了一声,激起了一阵没礼貌的哄笑。
    “柱子,你抽她老师奶子的劲儿太大了,给人家小尖果吓成啥了都!”抓着夏萍萍的一个土匪说着,还晃了晃她的腿,夏萍萍又羞又怕,别开了那张羞红的脸。
    而那个拿着鞭子后入何一洁的土匪则扫了兴,他随手把那鞭子的把儿塞进了何一洁同样大开的屁眼里,精液从直肠里流了出来,被他权当润滑剂使用,他臭骂了那几个刚进门的土匪几句,眼光马上就被吸引到了夏萍萍身上。
    “你们这尖果儿行啊,穿的那是啥——”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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